“可能。”杨贞抬头,你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这么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丫头们也没空理你。她们都忙着准备自己的婚礼。”
人家正忙的时候,没空招呼你。你却了那里,非但帮不上忙,还会添乱,何必。
然而,大爷不以为然“我又不会整天地缠着人家。只是去他们家看看,说不定,我还能帮上忙。”
拉倒吧你,还帮忙,不搞乱就阿弥陀佛啦。杨贞想了想“你还是和我一起去吧。等小丫头结婚的时候,我们再去她家,顺便休几天年假。”
“一言为定,”难得老二肯休假,自己再等几天又有何妨。大爷把背椅往后调了一下,舒服地伸个懒腰“呵呵,还是有女儿好,女儿懂得拐男人回家。不像儿子,这些臭小子们,只会被小白菜牵走。”
自己的儿子跟着儿媳跑到国外,老二的儿子到现在都没有结婚。不像权家丫头,两个女儿小小年纪就着急嫁人。不过,她那个大女儿倒没有结婚。
阿穆鲁氏听着两兄弟的对话,他悄悄地对大爷说“我这边有一个朋友,他与我大姐的妈妈是同一族的。我现在怀疑,两人可能是亲戚。”
只要是同一个姓氏的人都可以扯到一家去,大爷斜着眼睛调侃着“又是哪个皇亲国戚?”
究竟是不是,阿穆鲁氏也不好说。只是,上个月回京城,无意中遇到一个亲戚。这才想起海门碰到一个大姐的事情。好奇之下,他顺口提起。然而,这个亲戚却皱起眉头,想了半天,说好像家族里好像有一位远离京城的姑奶奶。只是,当时姑奶奶并没有孩子。
毕竟阿穆鲁氏对穆妈妈的底细不是很了解,他也不敢一口打包票说,我认识的大姐与你一定有关系。所以,他琢磨着,下次见到大姐时,要不要问她一下具体的情况。
然而转头一想,这可是人家的家事和隐私,也不知大姐愿不愿意和别人说起这些。万一大姐不乐意,到时自己肯定会惹怒囡囡。那小丫头的脾气太冲,又不讲理。惹怒了她,她动起手来,自己和她打起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赢了是正常的,输了就太难看。
比如大刘,自从当初他被小丫头一推就倒。现在队里的人都笑他,要么管他叫“托儿”,要么称呼他为“碰瓷”。自己一大把年纪的人,可不想被别人贴上托儿或碰瓷的标签。
等了半天,大爷听到阿穆鲁氏的回复,性急的他又问了一遍“哪个皇亲国戚。”
“什么意思?”
他不明白大爷指的是什么。
“你不是说亲戚吗?你家的亲戚那么多,所以我问你,你的亲戚是赫舍里氏,还是爱新觉罗。”
是不是年纪大的人,反应都会迟钝。大爷同情地看了他一眼“我说,你小子也不年轻了。凡事还是要动动脑,小心脑子钝化。”
原来他说的是这个啊,阿穆鲁氏轻声地说“后面那个。”
此时,杨贞突然打断他们的对话“你们做什么我不管,不过,做事之前先考虑后果,给自己留条后路。万一你们惹得人家妈妈不高兴,小丫头会让你们知道厉害。。”
闻言,大爷和阿穆鲁氏两人情不自禁地咽了口水。那个小丫头是一个狠角色,他们做事之前是得三思。
彼时,他们口中的小丫头,坐在大卫的大腿上,认真地写请帖。这个姿势,怎么看怎么别扭。
都是大卫的错,他非要抱着穆亦漾,说自己不会影响她写字。在抗议无效之后,穆亦漾懒得理他,只有随他而去。
既然有免费的人肉垫子,这个人肉垫子又是自愿的,她何必推辞。
一个个龙飞盲,但是在艺术方面的造诣,他还是小有成就“天使,你写的字就像画画一样,真美。”
“那当然。”说到写字,穆亦漾压根没有谦虚的必要,“见过我写的字,大家都说好看。你知道吗,我的字与祖宗们的字比起来,一点也不逊色。青出于蓝胜于蓝。”
点点头,大卫得意地说“小姥爷跟我解释过。我觉得,我的粤语,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呵呵,你还好意思说这话,良心不痛吗?穆亦漾赏了他一记假笑“大卫,这句话,你在我面前说说就好,不要在别人面前说。”
好吧,既然天使让他别说,他不说就是“遵命,我的天使。”
写完最后一张请帖,穆亦漾搁下笔“大功告成。明天,我们送请帖去。”
等的就是这一刻。大卫抱起她,走向那张架子床,那么的迫不及待“终于轮到我了。”
把床边的帷帐放下来,两人的身影被帷帐遮挡得严严实实。趁着意识还没有沦陷之前,穆亦漾迷糊地想着,不知道房门关了没有。
地下室里,穆妈妈正在其中的一间小密室里,打开保险箱,拿出其中一个八宝盒。打开暗锁,一顶金光闪闪的凤冠出现在她面前。
她打算让阿漪举行婚礼的时候会戴上这顶凤冠。这顶凤冠,在当今的社会里,有市无价。如果不是女儿们举行婚礼,她也不会拿出来。当年,妈妈曾经对她说,将来外孙女们成亲的时候,就戴上这些祖传的凤冠。
阿漪静静坐在外面的石几上,嘴里还含着话梅。看着妈妈捧着凤冠走出来,她兴奋得马上站起来“哇,自从我毕业之后,就一直没有见过它。”
小时候,姥姥经常带着她来地下室,维护这些珠宝。那时她不懂得这些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