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回到通天观中,段无极与铁牛立刻回屋修炼去了,了因道长牵着两匹马去放马了,了尘道长则忙着准备饭晚,太阳落山之时,了尘道长就把晚饭做熟了。
了尘道长一见自己的师弟牵着马匹回来了,立刻冲着段无极他们这个屋子高声喊道:“二位施主,饭做熟了,赶紧出来吃饭吧。”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立刻从屋里走了出来,四个人一边吃饭一也交谈。
段无极望着了因道长说:“了因师父,你在这儿生活了几十年了,你知道哪有卖砒霜什么的么?”
了因道长听了一愣。
“小施主,那砒霜可是毒药呀,你买那东西干什么呀?”
“后天咱们不是去你的家乡除掉那条蛇么,我想用毒药把它毒死。你看这个方法怎么样呢?”
了因道长听了呵呵一笑。
“小施主,这个方法不怎么样,这种方法我们已经试过多少次了,可是,这条蛇灵智极高,不是活物的东西它根本就不吃,如果几包毒药能解决问题的话,我们也就不用这么犯难了。
施主,这个方法不行,你们还是另想其他的方法吧。”
段无极一听就愣住了。
“这个方法不行?那用什么方法呢?”
段无极一时之间陷入了沉思,很长时间段无极再没有说话。
正在这时,那了尘道长开口笑道:“了因师弟,你是南方人,我听说你们南方人经常养蟒,其实蟒就是蛇,你们南方人养蟒跟我们北方人养猪一样,等到蟒蛇养大了就杀了吃肉,是不是这样的?”
了因道长听了点了点头。
“师兄,你到过南方么?怎么对我们那里的风俗习惯那么了解呀!”
了尘道长捻髯一笑。
“愚兄年轻的时侯曾在南方游沥过,知道你们杀蟒蛇的方法,等到要杀这蟒蛇的时侯,你们会在那蟒蛇的洞口埋下一把尖刀,等那蟒蛇出来寻食时,蟒的头部因为被尖刀所伤,那蟒蛇并不是将身子缩回去,而是因为疼痛猛地往外冲出来。
越往外冲,那刀子划的口子越大,那口子越大这蟒蛇越往外冲,直到那蟒蛇的身子被刀子划成两半而死。
了因师弟,是不是这样呀?”
“师兄,你了解的太对了,的确是这样。”
“那了因师弟,你们为什么不用埋刀子杀蟒的方法对付它呢?它不就是一条大蟒么?”
了因道长听了苦笑道:“师兄,你有所不知,这条蟒蛇实在是太大了,它那洞口有一间房子大小,谁敢在它那洞口埋刀子去呀?离它那蛇洞四五丈的时侯,一般的野鸡,野兔呀什么的小动物都很难逃走了,一般都不由自主地往那山洞冲去。
我想一定是那条巨蛇在吸气,就直接把那些小动物吞入肚子里去了。
师兄,如此厉害的巨蛇你敢去埋刀子呀!还没到洞口就被那条巨蛇吸入肚子里去了。”
段无极想了想说:“这个办法不错,到时侯叫我哥哥他去埋刀子去吧,这事儿保准办成。”
说着段无极用手一指铁牛。
铁牛见了吸了口凉气。
“兄弟,让我去埋刀子?那不是让我去喂巨蟒么?这么危险的事儿我可不去,莫非你想让你的嫂子没过门就守活寡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你也太胆小了吧,我哪能让你去做危险的事儿呢?
到时候我把那巨蟒引开不就行了吗,那危险的事儿我来做,等那巨蛇离了洞,你再去埋刀子还不行么?”
“那你就不怕被那条巨蛇吃了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它那牙口儿没那么好,它想吃我?做梦去吧。
铁牛哥哥,不必太担心了,这事儿去了咱们考察一番再做决定吧,没有把握的事儿咱们肯定不做,如果太危险的话,咱们转身就走还不行吗?
铁牛哥哥,你说呢?”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兄弟,你说的这还差不多。行,咱们就这么办了。看形势不好咱们就撤,咱们又不争他们的,也不欠他们的,咱们总不能为了他们把命搭上吧。
好了,天也不早了,咱们还是回屋休息去吧。”
俩个人站起身来,立刻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的早晨,俩个人依旧去登华山,登山回来后两个人吃了点儿东西依旧去河边跑步,一切都象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
到了段无极与铁牛他们跟着了因道长走的这天,两个人早早地把东西就收拾好了,段无极对了因道长说:“了因师父,你骑我的白马吧,我的白马脚程快。”
了因道长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我骑你们的马,那你们怎么办?”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我们俩换着骑剩下的这匹马,反正我们俩出来就是为了锻炼来了,这事儿你就别管了。”
三人两骑出了通天观,直奔小山下走来。
了尘道长将他们送下小山才与众人依依而别。
了因道长骑着马在前边带着路,段无极与铁牛换着骑着马在后边紧紧跟随。
三个人一路急行,饥餐渴饥,晓行夜宿,每天奔走二百来里,两天之后,三个人就进了蜀地。
一进四川,道路就变得崎岖难走了起来,都说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这话儿一点也不假。
一进了四川之地,那宽畅的大道就没有了,仅能容一两个人并排通行的变曲小道一眼望不到头儿。
三人两骑在这崎岖不平的泥泞山路上艰难地行走着,其中的苦,也只有段无极与铁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