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嘛,原来是这样,太好了,太妙啊。”夏臻原地高兴的转了几圈,突然问,“还有好消息吗?”
“有——”
“赶紧说来听听。”
“是,小将军。”
三十里地之外,晋王营账,刘载离也带来了好消息,“王爷,王妃密信。”
晋王连忙打开,信上赫然写道:夏仕雍已解凉州之困。
“老天啊,真是天助我也哪,真是天助我也哪。”
刘载离趁着高兴道:“王爷,这几日春雨,河道瀑涨,地面泥泞,不管是我们还是对方都不适合偷袭,这变相的让我们有了修整的机会。”
晋王点头,“通过这几天深思熟虑,我决定先打老七。”
“赵王——”
“嗯,切断后顾之忧。”
刘载离点头:“我也真想跟王爷说这事,我跟你想到一块去了。”
“好,既然想到一起,让人把夏臻叫过来,我们商讨一下如何打老七。”
“是,王爷。”
麻敏儿明白江夫子为何低调了,这是自我保护啊!那些失家失口的人最后被黎亭长打发走了,他说道:“发生这样的事,谁也不想,既然已经发生了,那我代表云水镇向镇上富绅募捐,帮大伙安顿下来,先把日子过起来。”
“怎么安顿?”
“这事我要回衙跟大伙商量,大家要是想知道,就到衙门外等口信。”
众人得到黎亭长的保证连忙跟他回镇上,一眨眼之间,麻家院外,闹事之人都走了。
申猴儿朝木呆呆的麻家人看看,“麻兄弟别难过了,人都走了,赶紧进院子收拾吧。”说完转身摇头回镇上,“咦,麻夫子,你咋在这里?”
麻承祖目光扫了一遍老六家,最后落在风江逸身上,“你帮夏家赶走了突厥人?”
风江逸轻轻一笑,“我不是帮夏家,我是帮自己,帮这些普通的民众。”
麻承祖皱眉。
麻敏儿正在气头上,出口就道:“你不是心怀天下嘛,你不是济达苍生么,帮夏家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呵呵……”她不屑的顶撞祖父一句。
“敏儿不得无礼。”麻齐风嘴上虽说了女儿,可是语气很弱,只是象征性而以,明眼人都看得出敷衍,他没有了往日的尊重。
麻承祖冷冷的看向麻六家。
风江逸叹口气,摇头转身回屋,这次他没有邀请他进来喝茶、下棋,战争刚结束,也不合适。
麻奕辉跟在祖父身后,见麻家人没有请祖父的意思,轻声道:“祖父,我们回去吧。”
麻承祖看了眼大孙子,转身而回。
怎么感觉麻家人怪怪的,申猴儿想想停住脚步,错开身,让麻夫子祖孙先走了,他又回过头。
“申叔,有事?”
申猴儿突意意到自己想说的话有些突兀,到嘴的话换了一句:“那个……你们家要是有什么要修要整的,别客气,找我,我立马过来帮你们整修。”
“多谢申叔了。”麻大郎拱手道谢,这世上还是好人多。
“嘿嘿……”申猴儿笑笑,“那个……那个刚才来时,我见到麻夫子让大孙子叫了亭长过来。”
“……”
麻家人愣住了,亭长竟是麻承祖叫过来的。
风江逸已经进了院门,正看向乱七八糟的内院,听到这话,转头看向外面,竟是姓麻的为孙女解的围?
麻齐风瞬间不安起来,“我……”
麻敏儿亦抿抿嘴。
申猴儿原本想缓和气氛,结果好像更尴尬了,“我……我先回去了。”说完转身就小跑着走了。
施老爹等人也纷纷回家,毕竟灾后有很多事要做,至于麻家的恩恩怨怨,人家自会处理,跟他们这些人就说不着了。
“敏……”
“爹,我们先回去吃饭休息吧,余下的事以后再说。”
“哦。”
平定县城某条破旧脏乱的小巷子内,破落的院门眼看要落下来,被人用力捶了几下粘住了,门内的人这才朝外探身,一双召子东瞧西看,确定没什么危险才出了门,随手把门关上,由于门框不对正,关了好几下才合上。
院子内破落的房间内,冰冷的土泥地上,一个妇人被人反手捆着,嘴里塞着臭破布,听到关门声,不停的扭动身子,唔唔唔……想发声求救,被人踢了几脚,“臭娘们,叫什么叫,等爷把你卖到那嘎达去,让你叫个够。”
“唔唔唔……”
“臭娘们,看你穿的素白素白的,这小样定是那家不受宠的姨娘,卖了你也没人追过来,倒让俺们兄弟赚了一笔。”
矮个男人髭着一嘴黄牙,说着说着就流下了口水,起身朝外面看过去,这个时候外面不打仗了,孙小四又不在,我是不是可以……
“唔唔唔……”
孙小四抄手走到了被烧得一踏糊涂的大街,吓得缩缩脖子,寻眼就朝花楼方向走过去,肚子空的呱呱叫,得赶快开张,要不然要饿死去。
突然有人叫过来,“孙小四,最近在干嘛?”
哎呀,娘呀,咋是柳扒皮家的人,赶紧溜,孙小四只瞧一眼,两只小矮腿直朝前,一会儿就拐进巷子不见了。
“老大,孙小四肯定有猫腻。”
“赤佬子,给我追,你那,你这边,还有你,抄后路……”
“是,老大!”
……
没一会儿,孙小四就被一群人堵在巷子尽头,“龟孙子,你倒是跑啊,跑啊……”
柳杨手下最大的小喽喽喘着粗气,呸了一声,“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