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我做的事情,不过是让他们脱离你的魔爪而已,被你折磨,还真的不如死了算了,一般的人都会有这样的觉悟吧。”
事情是真的吗?反正现在楚连城还是一样,没有办法好好平静,她的心头凌乱,或许原谅了凤南瑾,再次说起这件事情,也有点原谅不了自己,不过好在,一切的事情马上就要解决了,因为她和司徒茗,始终都要有了断的。
司徒茗似乎不想要把自己的家事摊开来说,现在那么多人在场,楚连城的所有态度,都是他的脸面。
“来人,把公主先带回去再说。”
楚连城一路被人压着,就像是一个卑微的阶下囚,白悠然停了一下,站在了她的身边,眼里面十分的复杂。
“连城,连城!”
其实,司徒茗不是看不出来白悠然的动作,只不过没有理会而已,想来现在白悠然应该已经获得了司徒茗相当的相信了吧,不然这个时候怎么那么公然,跟自己说话。
楚连城偏过头,没有好意的看了白悠然一眼。
“怎么,有话想要说?”
楚连城估计觉得,白悠然说出来的没有什么好话吧,不过不管什么,自己现在对于白悠然再不满,自己也要听下去,毕竟拖延时间在这件事情上面对于她的转折,真的很大。
“连城,这一次皇上是真的下了死命令了,药先生已经不在了,你坚持也没有什么用,那件事情不要那么坚决了,不然这个时候,真的没有人能够帮的了你了。”
楚连城闭上眸子,仿佛不想要听。
“悠然,一个医者要做的是什么。悬壶济世,并非造药害人,也不是害的生灵涂炭。这起死回生是什么,你比我清楚多了,不要说你不知道,不然我也愿意解释给你听!”
楚连城说完之后,白悠然不说话了。
后来,快要分开的时候,白悠然又像是决定什么一样,突然开口:“如果生命受到威胁呢,连城你告诉我,你会如何去做,如果自己死了,那么学医的辛苦都白费了。你或许说的很对,每一个人都应该有自己至死方休的坚持,但是一个人如果没有一点野心,为了这点事情就任人宰割,这种人太傻了不是吗?”
她不仅仅是再说自己,而且是再说药重天。
在楚连城听起来,这句话如果不是从白悠然口中说出来的,还真的是有点道理。楚连城不喜欢听白悠然说话,总是感觉,白悠然做的事情并不是那么纯粹,包括现在似乎凤南瑾不担心自己过来的事情白悠然也知道,会不会说出去的事情,也是一样。
或许司徒茗知道,或许司徒茗不知道,只不过这件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提起来怕是这个时候给对方提醒了都不知道。
她的心中有点痛苦,皱了皱眉,看着白悠然。
“有些事情,你自己好自为之,作为朋友,不管出于什么立场我都希望你好好的。你也希望有一天可以得到自由和自己想要的幸福吧,只有走这一条路才可以,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帮你等于我们慢性自杀。”
也许,白悠然又说对了一次。
她一直都坚持着自己生活中的所谓,当然了,白悠然说了这些之前,她已经放弃自己的坚持决定做点有意义的事情,改变眼前的一切,必须要确确实实的改变,不然楚连城的心中依旧不安,而且还是十分的难受。
“我谢谢你,我走了。”
他们这一条路,只是到这里而已。白悠然毕竟要回去自己的地方,然而司徒茗那边,却把楚连城带到了另外的一个院子里面去。
那院子空空的,没有什么人,安安静静的感觉,楚连城找了个地方坐下,知道自己跑不了,所以也十分的安静。
“城儿,为何我们一定要闹到这一步,你为何一定要逼为父去对付你,你可知道,这事情为父也不舒服,那么多事情,原本可以直接解决,你现在走到这一步,真的舒坦了。”
司徒茗语重心长,但是他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这也是他最终的机会了,楚连城一定不能走,不管是死是活,都不能够离开他的身边。
“或许我们的事情,永远都解决不了,你是对的,我是错的,因为很明显,现在的失败者是我而不是你,其实不用说别的,这些就够了。”
“为父可不想要听到这些事情!”司徒茗笑了笑,脸色不是很好:“为父想要听到,你愿意为了我们的家,做点什么。现在药重天已经死了,你能做这种决定,或许是表示你的坚决,总不至于连你也自杀吧。”
楚连城转过身,是不太想要面对:“自杀倒是不至于,我没有那么弱,如果自己真的不想要活了,我会考虑跟你打一场,不管怎么样,都算是我努力过了,就算是死,相对于自杀这种懦夫才做的事情,也算是有尊严了。”
“所以你是决定,宁愿死,也不愿意帮助为父是不是。”
“不是,我一开始就想要自由,你们的事情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为什么要如此残忍,一定要牵扯进来一个我,想来你们没有我,还是可以好好的。”
“城儿,就这一次,为父用整个北冥保证,你愿意帮忙,不管成功和失败,为父都让你回去。”
楚连城深深皱眉,眼神里面有点鄙夷:“你何必那么坚持呢,你应该知道,这种坚持根本就是没有用的,难道你不明白这一切吗?”
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只不过这件事情似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