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浴?”
楚连城的脑袋一时之间还没转过来,白悠然却惊讶的不得了:“难道皇上没有差人去做,那可就不得了了,这时间也是差不多了,难道楚姑娘身上的伤口不会痛吗?”
白悠然想要看看,却被楚连城躲开了。
她记得刚才的洗澡水确实都是药味儿,至于是什么药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疼糊涂了还是被凤南瑾弄得心不在焉,这个时候竟然没有想到。
“泡了!”
楚连城明显尴尬,白悠然却笑了笑:“不知道楚姑娘对于药方是不是有什么看法,毕竟那个时候楚姑娘不省人事,我想要跟姑娘商量一下,也是没办法的。”
楚连城根本回答不上来,但是白悠然明显比自己耐心,声音轻轻一字一句告诉自己应该如何做的感觉,楚连城讨论完了,送走了白悠然,总是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在凤南瑾在浴桶之中抱住自己的时候,楚连城就知道那种感觉自己割舍不开,她就算是想要说句话拒绝,都拒绝不了。
她在皇宫之中百无聊赖,毕竟凤南瑾没有限制自己的自由,不过她也没有胆子走,事情不清楚之前,她始终不放心。
她打听了一下泽逸在什么地方,想着泽逸似乎能够告诉他关于这件事情的蛛丝马迹,那个时候凤南瑾正在宣政殿处理自己的事情,楚连城过来之后,面对泽逸,明显有一种说不出的尴尬来。
“楚姑娘是过来找皇上的吗?”
泽逸低着头,没有直接看楚连城。
“不,我是来找你的,我想要知道,究竟在那天的事情之前发生什么事情。这件事情误会重重,若是不解开的话,我会一辈子心中不安的。”
泽逸尴尬,这凤南瑾的事情真的不好说。不过泽逸倒是有一种可怜楚连城的感觉。
“那件事情,其实是在楚姑娘你进入天牢的时候开始的。那时候司徒茗过来,说是要救你出天牢,但是太子早有想法,所以没有去做。司徒茗心急,就说用一件事情作为交换,后来太子就改变了计划,一时之间性情大变。”
泽逸说的简单,楚连城也听出了端倪,连忙问道:“他说的什么事情?”
泽逸摇摇头:“当时属下并不在,就说了是请太子马上相救楚姑娘的条件而已。”
“这么说你们后来来到药王谷,一切都已经变了?”楚连城简直就是难以相信,那个时候两个人的关系还是那么亲密,怎么会在一夕之间变了感觉呢。
她心中难过,无以复加,说不出来,不知道如何解决。
她等待泽逸的答案,却怕事情一开始就是个骗局,为什么凤南瑾还是不愿意直接说明白,就算是一句话,楚连城都觉得事情不会发展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脚步声由远及近,走了过来,楚连城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凤南瑾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仍旧一身白色的袍子眼神淡漠的可以,看见楚连城马上充满了防备。
那种防备十分的明显,就连楚连城想要故意视而不见,都很是苦难。
“你来做什么?”
她轻笑,却的尴尬的不成样子。楚连城真的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分不清楚凤南瑾到底想要做什么,要自己活下去,还是要自己一死。
“我是来我是来看你的。皇上不是说连城连个宫婢都不如吗,对于宫婢这种待遇,是不是太好了。”
她嘴硬,却不像是昨天那么排斥,言语之间多了一种轻松,凤南瑾却笑得沉重。不知道为什么,他什么都不敢说,生怕受到再次欺骗。
“你想要找事情做,朕满足你,日后宣政殿的端茶递水,都由你做了。”
其实最后,凤南瑾不肯松口,还是把楚连城留在身边,白悠然说了,楚连城现在有点危险,必须要有人看着不然随时都可能血咒再次爆发,这种事情都是不好控制。
凤南瑾向来都是洁癖严重那一种的,有楚连城在身边,其实也是方便。
她不狡辩,灰溜溜的跟着走了,毕竟她来打听不想要让凤南瑾知道。不过凤南瑾的事情似乎真的不少,在宣政殿,整个一个下午都没有抬眼,后来她疲了也饿了,头昏眼花,昏昏欲睡。
凤南瑾偏过头,似乎听到了什么细微的声音,才叫泽逸去传膳,闻到吃的的味道楚连城又活了,但是凤南瑾却用那种不放过的眼神,看着楚连城。
她真的很饿,被折腾了许久,体力都被抽干了,怎么说她现在还是伤员呢,这事情完全不好控制,楚连城走过去,沉了沉眸子,似乎想起自己的身份,什么都不说。
人真的不能挨饿,这些日子她都没有吃什么,心情沉重也是没有胃口,第一次有一种饿惨了的感觉。
凤南瑾坐下,慢条斯理的吃东西。
“你看朕做什么?”
他抬头就像是什么都不明白一样,心中却暗暗的笑了笑,努力控制自己心疼楚连城的架势。这事情还真是,楚连城看起来似乎也很强硬呢,她不服软,凤南瑾不想要理她。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挨过去的,当时楚连城真的感觉自己要死了。
回到寝宫的时候凤南瑾还一副理所当然,让楚连城帮助自己更衣沐浴之类的,楚连城忙里忙外的,终于盼着凤南瑾要睡了。
她还真的是委屈,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么多事情,但是请一旦有了眉目,她自己心中也是欢喜。
“脱衣服。”
凤南瑾看着楚连城发呆,冷冷的说了一句,还是没有什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