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星河也赶紧跑到了一边躲起。
时老爷子还好不是来找他的,他还想多活几呢!
“砰!”
时建树一脚踹开了办公室的门。
身后,时家所有的男人都凶神恶煞的跟着,看向战七的目光就跟看仇敌一样,充满了恨意。
“战七,你个龟孙子的,你竟然还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
时建树黄袍加身,一根镀金拐杖沉甸甸的定在地板上已经把木地板砸出了裂痕。
战七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愧疚的道:“时老爷子,对不起。”
“浑子,不要跟我什么对不起,过来。”
时建树在时家众饶搀扶下做到了一边的会客沙发上。
战七老实的走了过来。
时建树毫不犹豫的举起拐杖往战七的身上打去,一边打,他还一边愤恨的怒骂:“浑子,你当初带走洛洛的时候跟我保证了什么?你你会照顾好洛洛,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欺负她,那她为什么会产?”
战七直挺挺的站着,任由拐杖落在自己的身上,也没有任何的反抗。
时建树特地选了一根实心的拐杖,打在身上就如同铁棍敲击一般的痛。
很快,战七的脸色就苍白了下来。
陶正雅和鞠星河不忍心的看着战七被打,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解救战七,生怕自己一冒头就会被愤怒的时家人给生吞活剥了。
鞠星河想了想,最终只能给时幼怡发去了一条短信,让时幼怡赶紧把姬洛给带过来。
不然,他真怕时家人会杀了战七的。
直到时建树打累了,才把实心拐杖丢给了时博涛,换回了他平时用的木拐杖。
“战七,你倒是话啊!”
时建树的气还是没有撒完,瞪着战七的目光也就凶光浓烈。
“时老爷子,对不起,是我没有及时发现洛洛怀孕的事情,才导致了这件事情的发生。”
战七并没有解释,也不屑于解释。
在他心中,不管姬洛是因为什么而产的,他都愧疚的恨不得把自己给杀了。
可战七越是不解释,时建树就越气。
“好你个战七,还不愿意跟我实话对吧?行,那就等你那个老不死的爷爷过来当面跟我对峙好了。”
时建树一提到战鸿达,火气更是蹭蹭蹭的上升,抓着拐杖的手也紧得泛白起来。
正着,战鸿达带着狐江来到了办公室。
这段时间,战鸿达都在外地出差,这不才一刚回到赢城就接到了时建树火冒三丈的电话,风风火火的就赶来了战魂医药。
“亲家,你怎么有空来赢城玩啊!哎哟,还把你们家的辈都叫来玩了啊!”
“玩?”时建树气的青筋暴跳,举起拐杖就往战鸿达的身上招呼了过去,“你个老不死的东西竟然还敢笑的出来?”
战鸿达激灵的躲开了时建树的拐杖,疑惑的问:“这是怎么了?怎么才一见面就要打我啊?”
“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你给我装什么糊涂?”
“什么事情啊?”战鸿达疑惑,紧接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尴尬的笑道:“亲家,这事也不能怪战七,都是我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