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丝巾将油腻腻的手擦拭干净,艾米尔好奇的望着路了了。
“九少爷叫你路了了,你是什么鸟?”;
路了了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捡起以根枯枝,在地上些下“路了了”三个字。
艾米尔看得一头雾水:“一脸的迷惑:“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懂。草原上英雄都叫什么雄鹰苍狼啊。我看你这个了了,根本就不是什么好鸟。”
“这个了了,不是鸟儿的鸟鸟。”路了了很是无语。
“鸟儿有什么不好,能在天空中自由自在的飞翔,多幸福啊!”艾米尔看着夜空,充满向往的说道。
“鸟儿有什么好,飞中天空被雄鹰一爪给撕了,停在地上被野兽一口吞了。落在人手里,关进鸟笼除了哀叫什么也做不了。”路了了恶意满满的盯着艾米尔。
艾米尔双手抚胸,不敢相信的望着路了了:“你!.你就不是一个好人,我不理你了。”
望着艾米尔离去的背影,路了了暗自嘀咕着:“求求你不要理我好么,你这御史府中飞出的金丝雀,我躲都还来不及呢。”
当女人说,不想理你了,偏偏不停与你搭话正是她自己。当女人说你不是好人,凑上来离你最近的,偏偏又是这个女人。路了了还是过了很久以后,才明白这个道理。
路了了曾今将四海商会的王七击败,并气得他吐血晕了过去。那些对王七很是尊敬的护卫,对他自然没什么好感。与一般护卫明显不同待遇,更让大家对他是敬而远之,形同路人。
车队扎营的时候,路了了寻了一辆装满丝绸绢帛的大车爬了上去,半躺在上面,软绵绵的很是舒服。出神的望着远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天色暗了下来,耳边传来“吃吃哼哼”的声音。转眼间就看见艾米尔费力的爬了上来,背靠着一包货物坐了下来。
掏出一大包肉食,两小壶美酒扔在中间,自顾的拿起一壶,仰头喝下一口,痴痴的望着远方不言不语。
路了了楞了好一阵,默默恶拿一另一壶,拔出塞子,慢慢的喝了一口。
“坏人就是坏人,你看这商队一百多人的商队,都没什么人理你。”艾米尔头也转,语气中带着一丝幸灾落祸。
“那你呢?只敢天色暗了才从马车里出来,你算是好人还是坏人。”路了了意味深长的说道。
艾米尔顿时像泥塑一样,身体僵硬了许久。又慢慢的喝了一口酒,始终不再看路了了一眼。
太阳的最后一丝余晖没入天际,天空几道鸟儿的身影慢慢飞向远处黑深深的丛林。路了了耳边突然响起艾米尔低哼的歌声。从喉中发出悠扬婉转的低吟,苍凉悠远,忧伤中带着不屈。让他眼前不由的浮现出荒凉空旷的大地上,人们苦苦求存挣扎的景象。
胡老大等三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不远处马车上一对年轻那女,看着那太阳的余晖从他们身上慢慢褪去,逐渐变得朦胧。
“你们说少爷身上到底有什么出奇的地方?长的吧,也就比我胡老大斯文那么一点点。诗文吧,也没见他能吟出惊世骇俗的句子来。为什么这些天仙一般的美女,就一个个的往他身边贴呢。”;
胡老大很是不解的说道。
“你懂什么,少爷是有真本事大抱负的。”周六子狠狠的瞪了胡老大一眼。现代驱魔警察
安化成是长安通往西域的重要商道,繁华的街道上,胡人的商铺摊点也很不少。初时还有些畏缩的艾米尔在和路边的胡商用胡语交谈几句,买下一些来自家乡的小玩意后心情变得赫然开朗,脸上难得的浮现出了笑容。
只要艾米尔多看两眼的东西,路了了就用眼神瞪胡老大一眼,胡老大赶紧屁颠屁颠的去付钱买将下来。哭丧着脸对周六子抱怨道:“少爷讨美女欢心,不花自己的钱,也不花你周六子的钱。就指使我胡老大一人出钱,好没道理。”
“在少夫人面前告发少爷藏私房钱,害得少爷几千两的金条没了,自己却得了少夫人不少赏钱。你别以为,少爷就将此事给忘了。”周六子淡淡的说道。
胡老大立即闭上了嘴,可怜兮兮的望着被一群胡商围住推销货物的路了了。
几位小乞儿不知道何时起,尾随在路了了与艾米尔身后,伸出脏兮兮的小手,嘴里不停叫着“公子行行好,少爷行行好!”讨要赏钱。
路了了有些不耐,掏出一把铜子撒了出去,小乞儿们争相向一地的铜子扑去。
不远处一位精瘦的汉子,贼眉贼眼的望了艾米尔几眼就低下头去。
“抓贼,有贼人偷了我的钱袋!”一位富态的胖子突然大叫起来。
那精瘦的汉子就像是做贼心虚,听人一喊就谎了起来,撒腿就跑,直直的向路了了他们冲来。那胖子眼见那精瘦汉子一跑,哪里还不明白,嘴里咒骂着就追上前来。
那小偷被追得急了,将钱袋向路了了一扔,整个身子就直直向艾米尔撞了过去。
富态的胖子此时哪有笨拙的摸样,整个人像一片飘起的肥大落叶,带起一道寒光,划向路了了的脖子。
常人遇见这样的情况,总会下意识的躲避或伸手接住钱袋。路了了看都没看那钱袋,伸手揽住艾米尔,险之又险的避开了那精瘦汉子刺向艾米尔的一刀。
几乎没人看清楚路了了是如何出剑,也没人看清楚路了了的剑。
精瘦汉子十拿九稳一刺,这次却刺了一空。脖子上感觉一凉,身子依旧收不住向前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