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本是代表女子人生最向往,最幸福的时刻。
无色无味,让人难以防范的第一淫药“红烛”,却让时间无数女子流泪。
淫药“红烛”让五圣教上一代灵蛇使方舒,那位美丽无比的女子失去清白,引发五圣教一起惨事。淫药“红烛”,多。却又让她经历了许多痛苦。
听完方格格磕磕巴巴的讲述,对于路修远,方历尘认为是有罪过的。对于路了了,方历尘认为是无辜的。救猎户,吞毒蛊,舍身为药奴这等大义,这等气节,让同为读书人的他非常欣赏。
按道理自己面对路了了不该见死不救,可想到自幼遭受无数白眼,嘲讽,孤零零长大的方格格,他说不出口来。
也许冥冥中路了了被掳来,是为其父赎罪吧。苏历尘这样安慰着自己。
歉然的看了路了了眼:“路兄,这个。你还是先呆在这里,后面我在想想办法。”说完逃似的的走了。
方格格着急的连喊几声:“大师兄,大师兄!”
见苏历尘没有回头,发狠一般踢了路了了一脚:“就怪你这家伙,大师兄都没坐一会儿就走了。明天开始,去给我药田锄草去!”
抬头望望天空,从来没想过阳光会这样的毒辣,晒得皮肤火辣辣的疼。看似无害的药草枝叶,碰到身上,会让人奇痒无比。与现在的日子比起来,原来学堂读书的日子,像是天堂一般。
看不到希望,完全看不到希望!
身重毒蛊,在这偏僻荒远的大山里,家乡是那样的遥远。但自己绝不会屈服,不屈服在那魔女的淫威之下。
几位身穿蓝花布裙,带着明晃晃银饰的姑娘,露出小截手臂和小腿,指着药田的路了了,笑嘻嘻的说着路了了听不懂的语言,但脆生生的很是好听。
路了了看了一眼,脸红红的转过头,低头不发一言。
方格格从竹楼走了出来,对着其中一位身材窈窕,很是好看的年轻女子说道:“阿幼朵姐姐!不在你圣蝎坡呆着,怎么有空来灵蛇谷了。”
不经意的看了路了了一眼,阿幼朵转过头:“听说格格妹妹这趟出山,诛淫贼,义释猎户,很受教主赞赏。教主有意让妹妹你接任灵蛇使一职,姐姐我是来给你道贺了。”
方格格心里笑开了花,脸上却不露声色:自当努力。”
“谁不知道教主对格格妹妹一向宠爱有加啊。”阿幼朵脸上带笑,随意向路了了一指:“这位就是妹妹新收的药奴么。”
方格格正有些生气,看见路了了又有些得意起来:“是啊。他可不是那些粗苯的药奴可比的。是读书人,还是什么贡生什么的,听大师兄说,可以直接参加京城会试,考中就能做官的呢。”
阿幼朵隐秘的瘪瘪嘴,仿佛无意似的:“姐妹们的药奴,都是一些童子。妹妹这药奴虽然很不一般,但年龄好像大了一些。”
方格格还没答话,阿幼朵身边一位神色清冷的女子冷冷的接上了话:“找药奴,又不是找伴郎。找个俊俏的读书人有什么好炫耀的。不过这是灵蛇谷,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上一任灵蛇使,好像还不到阿幼朵姐姐的年级,都有了格格妹妹了呢。”
阿幼朵假意在那女子身上打了一下,笑骂道:“我还没满十八呢,你这是笑话我年级大么。”死神之叶落飘零
“原来凤瑶姐姐也是五圣使之一,那你一定非常厉害吧。”路了了眼里发出崇拜的光芒。
凤瑶摇摇头:“我这玉蟾使啊,只会鼓捣鼓捣药草,看病救人。可没有其他几位圣使妹妹的本事,哪有什么厉害不厉害的。”
路了了有些失望,很不服气的说道:“在我看来,姐姐看病救人的本事,才是最厉害的。”
“呵呵,姐姐这点本事算什么。听闻长安,洛阳那里给皇家治病的太医院太医,能从阎王那里抢夺人命回来,那才是真正的厉害啊。真希望有一天我能走出山里,去那里见识一番,也不枉此生了。”凤瑶怅然,自嘲一笑。
路了了本想吹嘘自家爷爷就是太医院太医,可怎么也难以说出口,两人间一下变得沉默起来。
这时候屋外突然想起方格格的声音:“凤瑶姐姐!我家那药奴是不是在你这儿?”
“是啊,我去药田采药,发现这孩子昏迷在药田。不仅中了暑热,身子里也沾染了不少药毒。喂服了清心散,这才醒来不就呢。”凤瑶对谁说话都不紧不慢,很是温和。
方格格走进房内,眉眼一竖:“路了了你给我滚起来,凤瑶姐姐的闺床也是你这肮脏的家伙能躺的!”
凤瑶淡然一笑:“没什么的,在我眼里,他只是一个孩子,一位病人。”
路了了如梦一般在这温柔乡还没呆一会儿,这催命的阎王就追过来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无名火起,居然一下起身下床,对着凤瑶一躬身:“姐姐相救只恩,到让了了不知道如何相报了。”
凤瑶看了看年岁差不多的两人一眼,无奈的摇摇头,对着红着双眼的路了了说道:“有时间来看看姐姐,读些汉人的诗词给姐姐听,姐姐就很高兴了。”
不得不说,凤瑶的药很有效果。不到两天,路了了的身体就大有好转。魔王方格格也突然发了慈悲,没让路了了带病去药田浇水除草,只是做些烧饭洗衣的事情。
苏历尘看着溪边洗衣的路了了,衣物里分明有些女子肚兜与衬裙一般的物事,脸抽搐了一下,这要让人见了可怎么得了。
可想想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