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点钟才是酒吧最嗨的时候,酒吧里所有的舞者都站在了舞台上,跟随着动感十足的音乐节奏扭动着身姿,清凉的穿着打扮,时尚靓丽的外貌,纷纷吸引了现场男士的注目。
在吧台的一个角落里,一个孤寂的身影,没有形象地一杯一杯的灌下肚子。
突然一只黝黑的手伸在她面前,那只手端着一杯洋酒,浓重的酒气很刺鼻。
唐雪姗一抬头,入目的是钟乐那张在灯光下笑意森森的脸,她惊愕地睁大眼睛,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她拿起自己的东西就走,谁知刚迈出两步,就被人堵住了路。
她的手被抓住了,堵着她那些人恬不知耻地坏笑,“别走呀,小姐姐,我们大哥还等着跟你喝交杯酒呢。”
“放开我,你放开我!我让你放开我……”她厉声警告,使劲甩开对方的手。
钟乐那张狰狞丑陋的脸露出阴森的冷笑,“杀人偿命,你爸爸杀了我爸爸,父债女还。”
她轻蔑地瞪着钟乐道,“你爸是罪有应得,恶有恶报,这怨不了别人。”
“你爸死不了,我就要搞她女儿,让他出狱后痛不欲生。”钟乐挤出一个让人发毛的笑容,左眼下的伤疤显得更为凶悍,他伸出手指着唐雪姗,“把她给我拉上车。”
那几个男人拽着唐雪姗就往外拖,她挣扎着,那几个男的力气很大,没一会她就被像人塞行李一样塞进面包车,她倒在后面的座位上。当她勉强抬起头时,车门已经被拉上。
唐雪姗双脚发软瘫坐在车上,瞪着钟乐,“你们……想干什么?”
她被人用手绢捂住鼻子和嘴巴,紧接着两眼发黑双腿发软,她很快失去了知觉……
车子七拐八弯,很快来到一处废弃的养鸡场,这里长满了荒草,走进去就被淹没得看不见人。
直到她现在醒来,发现自己的手脚被捆绑着,嘴巴被胶布堵着,头痛欲裂。她意识到自己是****中毒,那东西能让人顷刻间昏迷。
十八岁那年,在这一片阴暗潮湿的废弃养鸡场厂的恐惧感又涌上来。
她视线扫了一圈,这处养鸡场是一块铁皮屋,亮着一盏白炽灯。
四月中旬天气还没那么热,虽然这里是废弃的养鸡场,但是还是能闻到一阵恶臭。
一只老鼠从垃圾堆里冒出来,吱吱叫,蹿到她脚下,她吓得尖叫一声。她只觉得全身无力,恐惧像虫子一样钻进她的毛孔,啃咬着她的身体。
她不能坐以待毙,奋力地扭动着手,想挣开绳子,“唔唔唔,救命啊!”她的嘴被堵住,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
倏然,门被猛地被推开,砰的一声,吓得她浑身一怔。
厂房内没有像样的家具,靠墙摆着一个棕色的人造革沙发,钟乐一屁股坐在上面,旁边站着三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小**,有没有觉得这个地方很眼熟?”钟乐说完凑过去俯视她,在她的脸上吐一个烟圈,嘴里的臭味让她屏住呼吸,扭过头去。
钟乐一把撕开她嘴上的胶布,三两下拍打着她脸颊道,“上次就是在这个地方,你害老子被警察抓进去关了三年。”
“别碰我!”唐雪姗怒吼道。
“我劝你乖乖听话,等哥几个爽完就放了你,要不然把你先奸后杀。”钟乐猥琐地笑着。
唐雪姗低垂着头,瑟瑟发抖地往角落里躲,“你们可别乱来……”
“老子先搞死你,等你爸从牢里出来,再杀了你爸。”钟乐把手里点燃的烟摁过来,慢慢划过唐雪姗僵硬的脸,最终摁熄在墙上,“这么漂亮的脸蛋,都舍不得让给你毁容。”
围着她的混混们都大笑出声,笑声里带着让人恶心到战栗的恶意。
“给她灌点药。”钟乐手一挥,身边的几个男人向唐雪姗走来。
她的身体贴着墙壁,背上传来水泥冰冷的触感,她害怕地往地上一缩再缩,却无处可躲避了。快穿黑化:病娇男神,甜炸了
“一墨。”唐雪姗一脸感激地看着他,一颗剔透的泪珠顺着脸颊无声滑落。
他没有迟疑,一抬头,吻住那颗泪珠,苦涩的滋味在齿间蔓延。
他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一生一世用尽所能去保护她。
他小心翼翼地轻声哄着,“没事了。”
在短短几分钟内,药效逐渐发作,看着她痛苦地忍耐着的表情,江一墨的眉头拧着,目光充满沉甸甸的关切,“糖果,怎么了?”
“他们给我灌了药。”她用指甲划破自己的皮肤来克制药效,可还是抵制不住这药效的凶猛,“一墨,我好难受……好热……”
回到家,江一墨一路将唐雪姗抱到卧室。
药效越来越大,唐雪姗靠着意志冲进洗手间的浴缸打开蓬头,冷水不停地往她身上浇,还是热!那种感觉太难受了,她不断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痛苦不堪。
浴室里一直响着哗哗的水声。
江一墨站在窗边上望着沉沉的夜色抽烟,那样的场景他再也不想经历。看着她凄惨的样子,心中痛得无以复加。天知道刚才他赶到时,场面有多么可怕!再差一点点,他最心爱的女人,就要遭遇那么黑暗的事情!
江一墨看了一下手表,都洗了快半个小时。他走到浴室门外敲门,可是里面除了水声什么声音都没有。
他心里发慌,声音颤抖着问,“糖果,你还好吗?”
见她没反应,他推开浴室的门。
头顶上的花洒一直往下喷着水,她**着双足,一丝不挂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