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初北不知道他发哪门子邪火!本能的要推他胸口,想到他身上的伤,改推他腹部!短短一段时间,这句身体已经完全属于他!

顾君之毫无怜惜之心!看着她奋力挣扎,像看一个笑话!一点要松手的意思也没有!就看着这团毛茸茸的黑发在怀里挣扎,仿佛心里的焦躁因为这个笑话,都莫名的平息了三分!

郁初北发出呜呜呜的求救声,可一点有效的音节也发不出来!缺氧让她害怕!

顾君之神色淡淡,享受着她这一刻的无助,他要让她看看,她所谓的爱多么不值钱!

郁初北的手下意识的推向他的伤口,呼吸困难,让她的手指狠狠的用力!

顾君之笑了,嘴角带着一丝畅快的笑意,玩笑版的松开禁锢着她脑后的手,看吧!她最后还是选择了让她可能获救的路,虽然这点伤,他并不放在眼里,虚伪吗!你所谓的诊视过的身体!如今亲自留下欲致他于死地的痕迹,满意吗!

神经病!郁初北起身就走!

顾君之凉凉的的声音想起:“走什么,不忍直视?你说旁边如果放一把刀,你会不会为了一口气,直接捅到我心口——”

“顾君之!”别太过分!

顾君之心情更好了,看着她!抑郁都散了七七八八:“你急什么!我说的不对!享受在我供养的生活里!现在反过来要对我发脾气,郁小姐,你好大的架子!”

你行!郁初北不跟他废话,现在鼻子还被挤的发疼,跟他计较这些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郁初北转身抬步。

“伤口不处理了——啧啧,这句身体这幅样子……”顾君之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自己的伤口,和伤口上新出现的抓痕,以及洒了的酒精,真是狼狈。

郁初北没想到这人能如此恶劣,而且因为脸好看,身材好,竟然丝毫不让人想抽死他,毕竟……他还小,可:“我没有得罪你吧。”你就是心里不痛快!这房子也是托孟总的关心买的,没住你的别墅。

“难说!”

郁初北对易朗月用在他身上的赞美表示狗屁,怎么看都是她的迤嬴跟好相处,不会间歇性发疯!

郁初北揉揉脸,将鼻子的呼吸空间放大,重新拿出酒精帮他上药。

顾君之看着她又过来,风凉话随后就到:“真是听话。”

“是啊,毕竟吃了你的喝的你的,还睡了你,做点事也是应该的。”

顾君之的手瞬间搭上她的脖颈。

郁初北瞬间吓的一个激灵:“我嘴欠!”

顾君之拍拍她的头。

郁初北心里腹诽着他的灵魂,可还是心疼着他的身体,知道他不会真的弄死她!一个不惜除掉正常人格维护主体不崩溃的人,怎么会把自己弄死,自己在迤嬴那,怎么说也是一盘菜。

郁初北摒除脑子里的胡思乱想,为他擦拭着伤口,看到刚才自己抓出的痕迹,生出愧疚,不禁用手抚了两下。

顾君之看向她。

郁初北也看着他,怎么了,她的,摸两下。

顾君之:真是记吃不记打!这种人竟然被主意识那种眼高于顶的人看进了眼里,不是眼瞎是什么。

顾君之身体闲散的靠着,意识、身体慢慢的放松,存在感和压迫里渐渐减小:“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对不起了。”他最近看了一些‘资料’,是不太好。

刚刚吗?你是不是记性不好,当然没有,但她也没想要,让他坐正,她要帮他缠纱布。

顾君之不动。

好吧,你是大爷,郁初北绕过他腋下,双臂欲环过他的胸——

顾君之在她靠近的一刻,毫不犹豫的一把把她推开!目光骤然转冷!

郁初北踉跄的坐在茶几上!完全不知道又怎办了!

“不用缠!”这点伤口,需要一层层的缠吗!是他没有医学常识,还是她没有!

郁初北看着已经泛白的伤口:行!你说不用就不用。

五分钟后,郁初北合上医药箱,确定他在沙发上装死以后,转身离开。

呵呵,好伺候、好相处?

再说这句话的时候!麻烦带上脑子!

……

清晨朦胧的鱼肚白中。

郁初北站在2002室的阳台上,看眼下面晨练回来的顾君之,她估计是昨天收到的惊吓不够,一大早站在这里看他。

顾君之穿了一身黑色运动衣,身后跟着保镖,从不远处回来。

郁初北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影子,但依然不会把他与小区内同样早起的人混淆,他的存在感即便没有昨天那么强烈了,也依旧会让人将视线留在他身上,他像青竹,排它性生长!狂妄又霸道!

郁初北的视线如初升的阳光般温柔,他说的对,他们每个人性格都是不一样的,他这人爆发力更足,线条肌肉更硬,填补了迤嬴一片胆小的拼图,整合在一起依旧广阔无边。

郁初北也挺心疼他的,虽然他不太需要,只是一段时间没见,她有些想那张脸了,迤嬴不管怎么看,都是好看,自己的性格也千奇百怪。

郁初北想到他昨天难相处的样子,可气又好笑,但总归,他回来了,在她可以触碰到的地方,虽然他并不愿意与她分享他的喜悦、成功和伤痕,他们都是彼此的一部分。

……

顾君之自然察觉到了楼上的视线,没将她放在眼里而已!也不觉得她经过了昨晚,还这样‘舔’有什么不对!

只是八点半出门的时候,顾君之穿戴整齐出来,发现郁初北在副驾驶上。

顾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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