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枫抬着棺材大闹秦家宴会,竟然还大摇大摆离开了?!
表面上没有惊起任何波澜,甚至见证者们在秦穆公身上看不到一点生气。
可事实呢?
恐怕唯有雷虎明白自己的这位爷性格。
宴会结束之后……
阿彪跪在了秦穆公面前,浑身冷汗直流。
已经过去整整十分钟了,秦穆公喝了三杯茶,总共二十七口。
要命的是秦穆公整个过程都翻越着一本厚厚的“佛学”经典,死寂的办公室只有哗哗哗的翻书声。
终于阿彪再也承受不住这种无声压迫了,当即抬起头,道,“爷,您要说句话吧,您想怎么做。”
秦穆公依然沉默。
一旁雷虎眉头一皱,狠狠瞪了自己这愚蠢到极点的师弟,摇头示意闭嘴。
秦穆公取下眼镜,有条不紊放置熟悉的右上角位置,然后再将“佛学”经典放置左侧最容易拿到的地方。
这时才将视线放在了阿彪身上,吓得阿彪赶紧低下头,所谓的狠人此刻在秦穆公注视下,竟然像一只猫一般。
“阿彪,你觉得我该怎么做?”秦穆公平静问。
阿彪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但是在看到师兄雷虎点头示意下,阿彪心里就有了底气,拍了拍胸膛,道,“阿彪脑子虽然没有我师兄雷虎管用,但是作为男人,这口气咽不下去。”
一旁雷虎摇头叹气,很显然阿彪的一句话就暴露的他是个四肢发达的蠢货。
只听见秦穆公淡淡道,“我老了,公务缠身,很多事情管不着,也管不了。”
言罢突然起身意味深长拍了拍阿彪肩膀走了出去。
看到这里阿彪不知所云,一脸疑惑站了起来对冷着脸的雷虎道,“师兄,爷这啥意思?他就这样放了那小子?”
“愚蠢,”雷虎冷冷道,“爷的意思是做你该做的,做你想做的。”
“哦,我明白了,”阿彪拍了拍后脑勺傻笑道,“爷不愧是文化人啊,说话就是跟咱不一样,一套一套的。”
“文化人?”雷虎苦笑摇头,秦穆公年轻时候是个怎样的狠角色,他雷虎都难以想象,这样的文化人着实可怕。
“可张子枫那小子我打不过呀,”阿彪害怕道。
“他虽然厉害,可是他身边的人呢?”雷虎也拍了拍阿彪肩膀,耐人寻味儿道,“曾经我跟你说过,作为武道者,不能有没有必要的感情,否则它只会成为你道路上的绊脚线,现在你懂了吧?”
“我懂了!”阿彪露出一抹残忍笑道。
“做事激灵点,不要留线索。”
言罢雷虎露出一抹冷笑,大步跨了出去。
……
“吸,疼疼疼,你能不能轻点!”
“哼,人家已经很轻啦,你还想怎么样嘛。”
“拜托,警官,我才是受害者,这是你说话的态度吗?”
“你……”
两辆彻底报废的车辆,当然还有一鼻青脸肿的张子枫以及浑身湿透,曲线玲珑,露出雪白肌肤的韩千希。
韩千希正从自己白色长裙下摆撕下布料,小心翼翼缠绕在张子枫右腿之上。
张子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很是享受这个感觉,时不时瞥了一眼韩千希裙摆越发上走的尺度,嘴角勾出一抹满意微笑。直播之看起来很好吃
二人在途中拦下一辆货车,运气很好的活着回到了庆海市中心。
“警官,这车被你撞下山崖,你准备怎么算呢,”张子枫背着韩千希,把她送回家的途中问。
“哼,关我什么事,”
韩千希叹了口气,这下她怕是真的闯祸了。
队长的悍马让自己给玩报废了,而且还顺带把某男借来的劳斯莱斯一同带走。
一想到这些,韩千希觉得自己的好日子怕是到头了,她都已经能够想象到队长大发雷霆的样子。
“到家了,钥匙,”张子枫将韩千希送到了她的私人公寓,一手拖着韩千希翘臀,一手空着出来。
“没有,掉了,”韩千希没有好气道。
“那你不早说,刚刚在门口跟物业要多好,害我背你这么远。”
韩千希现在心情本来就糟糕透顶,再加上张子枫像苍蝇一样,嗡嗡叫个不听。
顿时尖叫道,“混蛋,都怪你,烦死了。”
张子枫一脸懵逼。
“我指的是钥匙,警官你在说啥呢?”
果然女人和男人的思维永远不再一条线上。
“自己去物业那里拿,”韩千希没有好气道。
“那算了,直接踹开,”张子枫痞笑,突然右脚发力。
“喂,等等,我有……”
“砰!”
极其富有毁灭性一脚猛然踹在门上,顿时整个墙体一震,这防盗门竟然在张子枫一脚下,就跟纸糊似的,开了?
“你……你敢不敢再快点,”韩千希举着空中钥匙,生气道。
张子枫可不管那么多,随后将韩千希丢在沙发上,便道,“太热了,我想洗个澡。”
“不行,自己回家去洗。”
“什么?”张子枫苦笑道,“你这是过河拆桥呀。”
“赶紧滚,别让我看到你,”韩千希别过头,指着摇摇欲坠大门外。
“哟,还有按摩浴缸呢,我最喜欢啦!”浴室传来某男兴奋的声音。
韩千希娇躯一颤,面红耳赤道,“混蛋,你什么时候进去的,我有说给你用浴室了吗?”
其实并不算韩千希不想给张子枫用浴室,而是浴室上还挂着她的隐私衣物。
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