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鸯鸯牙齿有点疼,但是她瞧见,谢西泽那过分好看的锁骨上被他牙齿磕破的地方,顿时觉得,今天不知道还有没有命活着走出这里。
她舔舔干燥的嘴唇,“我不是那种人,我很正直的!”
谢西泽平躺在地上,仿佛身娇体弱易推倒的娇弱人士,他讥笑道:“你不是那种人,辣条怎么来的?”
莫鸯鸯挠头:“五年前那次,我是眼瞎了……我……”
“呸,不对,五年前,我是……我是……我是认错了人,我喝醉酒,眼神不好……”
谢西泽眼神凉下来,微笑:“不是我啊,那你想找谁呢?”
莫鸯鸯觉得脖子一凉,急的解释:“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当时……就,就……那件事真的是个意外!”
“实际上,我一直都把五叔您当做我的长辈来看,我把您当我的亲叔叔看,我从来没有想过对您不敬,我更是对您从没有任何恶念……”
谢西泽静静听她说。
“说完了?”
莫鸯鸯:“说完了。”抗日神剧很科学
眼瞅着谢西泽已经完全控制了节奏了,可他的猪队友却出来拖他后退。
江念城在外头跟和尚念经一样,当当敲门。
“喂,谢西泽,你差不多够了啊,我在实验室累死累活,解剖尸体,分析血样,研究病毒,观察细胞裂变,你却背着我们一群单身狗,自己脱离组织沉迷女色,沉迷一夜就行了,早上还要来,你个qín_shòu,快放开那个姑娘,赶紧出来……”
“老谢,老谢,你要点脸啊,我这都给你计算着时间呢,十分钟差不多,当心伤身!”
“老谢……快点的……”
谢西泽……
莫鸯鸯恢复了一些理智,“五叔,我这件事,我觉得,我们真的应该好好商量一下。”
“正在商量。”
莫鸯鸯咬咬唇:“不是,我觉得,婚姻不能那么的随便,我们都应该冷静的思考一下,何况,我真觉得,没有必要!”
谢西泽冷笑:“所以,我就白给你睡了。”
——
哎鸭,五叔好委屈的亚子,(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