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别人那里的筐子要比老板你家的便宜不少啊,别人喊价也就七块钱一个,怎么到了你这里要卖这么贵啊?”
“老板你也知道,现在人工贵、材料贵、什么都贵,就连我们现在站的这个棚子,一年也要不少钱呢。”
老板对吴飞诉苦:“你别看这四面透风,也不能叫透风,因为根本就连墙都没有。就这样头上就一块铁皮的棚子,一年也要收好几千块钱。再说了,我总得赚一点才行啊。”
这一排棚子的条件倒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就是立了两排钢管,上面再横了几根钢管,最后在顶上盖了一层铁皮。
下雨的时候倒是可以挡一下雨,可是要是刮风的时候,就没有办法了,雨水四面八方都可以瓢的进来。
不过有萧劲松告诉吴飞的价钱在那里,吴飞虽然知道老板赚的是辛苦钱,可是自己的钱也不是捡来的啊。
现在大部分的人赚钱都辛苦,而吴飞就是那大部分里面的一个,能省的当然得省了。
“老板,这样说就不实在了。萧劲松是我叔,他还特意叫我来你家买呢。他可是告诉了我价钱的。”
听到老板报的价虽然比刚才要低了三块钱,可是离这萧劲松给吴飞说的价钱还差一大截呢。
本来吴飞还想着能不能自己把价钱砍下来,不过最后还是只能把萧劲松的名字抬出来。有着这样一个现成的价钱在那里,看着一下子说不下来的价钱,吴飞也就懒的再浪费口水了。
“你是萧老板介绍过来的啊,你怎么不早说呢。萧老板那是我多年的老顾客了。”
老板对吴飞说道:“老板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张文才,大家都叫我老张。”
“不过现在五块钱一个也卖不出去了,竹子、人工什么的都涨了。现在大家来拿筐子,最低也都是六块钱一个。从上个月就是这个价钱了。”
“老张也是涨价以前才再我这里拿了一批过去,下次来拿的话,也得是六块钱一个才行了。”
听到老张这样说,并且价钱也降到六块钱一个的时候,吴飞说道:“那行吧,你给我准备一百个,我吧车子开过来给我装车子上去。”
刚才在另外的几个店里,吴飞还价还的最低的,也要六块五一个,现在这里六块钱一个也算是最低的了。一百个筐子,也就是600块钱。
老张说道:“你车子停在什么地方,这里的筐子才二三十个,要一百个还得去仓库里面才有。干脆直接去仓库那里装好了,离这里也很近。”
装筐子的时候,老张问吴飞:“老萧我也认识好多年了,也经常打交道,怎么以前没有看到过你啊?”
显然老张对吴飞说萧劲松是他叔有点疑惑呢。
吴飞说道:“我和萧叔他儿子是同学,以前经常去他家玩的。今年不是再家里种菜吗,这些菜就是打算卖给萧叔的。”
“你在家里种菜?我还以为你是给你爸妈买的呢,现在年轻人没几个愿意留在家里的,宁愿去外面赚一分花一分,也不愿意在家里赚辛苦钱。”
老张有点吃惊的对吴飞说道:“想不到你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像个大学生,居然能够吃的了这个苦。种菜可是一件辛苦的事情,一般人可干不来这个活。”
“不过要是种好了的话,碰上行情好的年景,倒是要比打一份一般的工要强多了。”
其实正常种菜的话,真的是只能算是赚一分辛苦钱,要是碰到价钱好的时候,就可以多赚一点。
要是走了狗屎运,碰到“蒜你狠”的那一年种了三五亩或者是十来亩大蒜,倒是可以小发一笔了。
只是那样的机会毕竟是少数,大部分人很难碰到这样的好事。对大部分菜农来说,这样菜价能够平平稳稳的,就是万事大吉了。
菜农最怕的就是菜价时高时低,特别是菜价坐上了过山车的时候,一会儿涨的老高、一会儿跌的老底。
弄到最后,都不知道要种什么菜了,因为你看到菜价高的时候,就算是马上去种,一时半会也不可能马上就种出来。
等到你的菜能上市卖的时候,行情已经不一样了。可能当时贵上天际的东西,等你卖的时候已经是烂大街了呢。
所以现在县城周边的菜农,大部分都是这样也种一点,那样也种一点。反正就是一个原则,不要想一口吃一个胖子,也不想在一棵树上面吊死。
把鸡蛋放在很多个篮子里面,总有那么几个会留下来的。
所以现在县城周边很难见到大规模种植同一种蔬菜的,大家都是分散经营,小打小闹的。发不了财,也不会吃不饱肚子。
不过吴飞和别人有点不一样,吴飞地里种的菜明显就要比一般人的产量要高,并且味道也要好。
现在味道方面还显现不出大多的优势,除了那些自己来菜园里面摘过菜的人以外,另外就没有几个人知道吴飞家里的菜好吃了。
不过产量上的优势,那是很快就可以见到成效的,等过两天萧劲松来拉菜的时候,就能看出来一亩地要比平常多出多少产量来。
每多产一斤,那就要多一斤菜的钱啊。一亩地只要提高百分之十的产量,可能就可以赚出来三分之一的人工成本了。
别看一个筐子不大,可是一百个筐子放在一起的时候,就有一大堆了。
吴飞的小皮卡就差一点装不下去,还好老张装这个的经验丰富,把筐子一摞一摞的码在皮卡上面。
然后又用绳子把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