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时,柯小鸥方弄清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小丫头闷的无聊,拉着哥哥和弟弟玩跳大绳。跳绳想必大伙都清楚,这里的跳大绳是三人或是更多人同时参与的一种游戏。

两个孩子手持着一根加长了跳绳的两端上下椅,而跳的那个人则要在绳子晃到最高点时钻进绳圈里,等绳子落下来时需要跳起来不被绊倒,摇绳子或是自己都会大声的数数,而跳得越多时间越长的,则会被一起玩的孩子们竖大拇指表示佩服。

二宝想起这个游戏也是因为在柯宅中玩过,不过那时候椅绳子的则是两个大人,相互配合的很好,摇的也很均匀。

可是大宝和三宝却是生手,被二宝硬拉上线,摇起来节奏不统一,这不,二宝一个没留神就给绊倒了。

这一跤摔得可够狠的,加上他们是站在院里的青石地上玩,这一下子小丫头那小门牙就给摔飞了。

一痛一哭,小手那一个乱抹,就把嘴里流出的血糊得满脸都是,直吓的他们老娘三魂差点逃了二魂。

柯小鸥那个愁啊,忻娘家家的,这没了大牙那个难看啊,虽然是乳牙,可好歹也是牙对吧,有了这个说话不漏风是吧。她这个神医再厉害,能与阎王爷抢人,可是碰上这个也没招,没地方给她那宝贝姑娘找颗牙长回去吧。

这一出哭笑不得的小风波,最后是根本没地方找公理,忻娘司马景舸在日后的岁月里,因为缺了门牙说话漏风可没少被家人和小朋友笑话。

可是当事情了结之后,众人还在庆幸之中,空气中一股焦糊的味道飘了过来。

柯小鸥大惊,尖叫着奔向厨房。

“完了。我的菜.”

可惜一锅美味的肉酱峭子此时早已变成一团黑如焦炭的不知名的东西,连同一只崭新的锅也给毁了。

饶是一惯来冷静理智的无华仙子,此刻也被这一锅黑乎乎的东西气得火冒三丈,而且这火还无处可发。

“看看看看,你们几个一闹,晚饭又要推迟了.”

正在这时,司马明柏这一家这主款款而至。

当他看到妻子似哭非笑的神情后,再看到那撇在一边的烧焦了的铁锅,嘴角一挑,将妻子的肩头揽在了手臂里。

“再重新做就是了。来,我帮你.”这货此时的笑容极为暧昧,一点也没有避讳几个孩子的想法。

“你?你做过饭吗?”柯小鸥一把将某人的胳膊甩开。撸起袖子走到案边,拿起一块牛肉又七里哗啦的剁将起来。

怕他们偏食不肯好好吃饭,平时做母亲的总是克扣着孩子们的零食。加上跳绳本就是剧烈运动,几个孩子玩闹了一通,二宝又哭了一场。这小肚子早就空荡荡的饿得慌。

“妈咪,饿.”司马景霖和司马景舸这姐弟俩怯生生的走到小鸥身边,一左一右的扯了看妈妈的衣角。

他们知道因为自个闯了祸,一锅香喷喷的肉肉烧焦了,所以此刻两小娃娃是特别的乖,生怕再惹怒妈妈。

要知道妈咪动手打人那手下可不留情面的。小屁屁会痛好久。

与此同时,华兴机械厂的职工圈子里也悄悄的流传着一股谣言,说是华兴机械因为要上马一十吨级别的大型设备向银行贷了好几千万款。

本来象这种国营厂一但有什么大的变动。必须要招开职工代表大会表决,表决通过之后方可进行下一步。可是这件事全厂职工却是根本没有人听到过风声。

华兴目前已有五吨级别的重型设备,最近两年华兴厂军工订单并不多,民品价钱又不是很好,所以厂子的效益并不太好。

加上生产事故又频频出现。工资都经常不能按时发放,在这个时候再上大型设备无疑是雪上加霜。

一时间人心慌慌。这事一但真成了,万一还不是银行的贷款,那就是一个结局——破产。

前世的华兴机械最终也是破产,银行等相关部门清产核算后才发现就算拍卖了所有的设备也是资不抵债。

可是这些当然是内部操作的,否则这国有资产如何会流到个人手中呢。

前世华兴机械连地皮,带厂房,设备,价值几个亿的,最后是三千万被私人收入腰包,厂子由公改私了。

贷款一事让许多人头一次有了危机意识,知道内幕的,年轻有为的,寻着根的去外头找出路。

这个年代,私营企业,乡镇企业正在初兴阶段,特别是珠三角地带,对大型国有企来出来的技工那真是供不应求。

当95年春节过后,接二连三就有好几个技术员办了停薪留职手续外去寻金。

当这些人在外头扎着根之后,第一个就是想到了从华兴挖人走。

有了先前在厂里的生活经验,对厂子的了解,对一线技工的熟悉,橇墙角这事可是拎起来就能干的得心应手。

因为电话长年关机,柯小鸥对厂里的信息不是很了解,相反,她的父母双亲到是和厂里的人联系的较多,所以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件事。

当柯小鸥从父母那里得到这个消息时,心中有了一点想法。

那个十吨设备,价钱有限,可要运进厂里,必须要先修路,否则原有的那条三五米宽的柏油马路根本就经不起工程车和运输车来回的压趟,再加上那条路早已是千窗百孔,一到雨季,出了宿舍区,那路就变得坑坑洼洼的,不穿高筒雨靴根本就趟不过去。

设备,修路,再加上还要盖厂房,她初步估算了一下,一个亿是绝对够用了。想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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