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昶笑道“我的意见正与妹子,相反,可能才是虚伪的,什么才是现实的呢?难道面对自己内心的追求就是虚伪的吗?谁又和这世界上所有的人一样,随波逐流,做一个俗气庸俗又斤斤计较的人,才不是虚伪吗?”
天歌心想,这孟昶说的也是有几分道理,这世上其实本没有什么虚伪,可真是只不过人们拿现有的评判标准去评判别人的生活目标和追求,才有了虚伪和现实两个词,不然的话没有参照物又哪来的虚伪和现实呢,所以他说的确实是有道理。
还真是不能那世俗的标准去,评判我们内心真是存在的追求,只要这个追求这个梦想,不耽误别人的生活起居,又与他人何干。
天歌笑道“大叔,说的实在是太有道理了,我甘拜下风,就是这隐士到底是什么人呢?”
孟昶笑道“那,“隐士”,就是隐藏起来的“士”。而“士”必须是有知识、有追求的高级知识分子,就是“文化精英”,要是大字不识的文盲住在山林里,那不是隐士,估计不是山民就是土匪。”
天歌说“大叔,这话我可不爱听,什么山名就是土匪,难道不识字的人就不可以作为隐士吗?”
这人还真是有阶级层次的思想,也难怪他会有这种阶级思想呢,他本人就是一国之君,又是历剩在皇帝眼里没有阶级之风又有什么之风呢?人都是有高低贵贱之分的吧。
要是这么说话啊,天歌就不认同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想,不见得,不认识字的人就没有什么追求和理想了。
小兰笑道“隐士文化在中国源远流长,据说最早的隐士是尧舜禹时代的许由和巢父。这是两个“牛人”,特别是许由,“牛”到尧帝到处找他,要把天下让给他。许由不仅“牛”,估计还有“洁癖”,听到尧帝“很庸俗”地让他当帝王的事,觉得耳朵被污染了,赶紧去水边洗耳朵。果然是隐士啊,一般人对领导的话都是洗耳恭听,许由是洗耳不听。另一个隐士叫巢父,听名字就能知道他家在哪里——他是住在树上的。巢父正牵着牛要到河边饮水,得知许由洗耳的原因之后,觉得尧帝污染了许由的耳朵,许由的耳朵又污染了小河,他赶紧把牛牵到上游去饮水。”御气封天
第四,隐士的行为和常人不一样,他们总有一些奇特的爱好和脾气。魏晋时代涌现了一大批隐士,他们大都有相同的爱好——“没事服药”和“长啸当歌”。倒不是说他们病了,他们其实是想长生不老坐地飞升,就服用“丹药”,就像吸毒一样,整天把自己弄得神神叨叨的。“长啸”就是没事躲到树林里,气沉丹田鬼哭狼嚎。这是一个很好玩的群体,感兴趣的话,可以去读读《世说新语》,有你想不到的精彩。
天歌说“是从故事的角度来说明,饮食这个问题,可是本来是谁最先称作隐士的呢?”
小兰笑道“《辞海》释“隐士”是“隐居不仕的人”,没有强调“士”,实在是不精确。《南史·隐逸》云隐士“须含贞养素,文以艺业。不尔,则与夫樵者在山,何殊异也。”而且一般的“士”隐居怕也不足称为“隐士”,须是有名的“士”,即“贤者”,《易》曰“天地闭,贤人隐。”又曰“遁世无闷。”又曰“高尚其事。”……是“贤人隐”而不是一般人隐。质言之,即有才能、有学问、能够做官而不去做官也不作此努力的人,才叫“隐士”。《南史·隐逸》谓其“皆用宇宙而成心,借风云以为气”。因而“隐士”不是一般的人。”
又说“真隐士的人格特点是寻求诗意的栖居,是人性的一种回归,是对仕隐情结的一种解脱。如老子出关归隐,孔子周游列国累了,便说沂水春风“吾与点”,庄子看惯了大小诸侯尔虞我诈,便要到自然中去逍遥;陶渊明在仕途上倦了,便吟出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而假隐士的社会角色是官迷、财迷、名誉迷。安贫乐道,就是隐士高洁人格的最重要的特征。例如,东晋大隐士陶渊明在穷困潦倒时,就唱先师有立训,忧道不忧贫,贫富常交战,道胜五成颜。隐士从来都是贫困的,但其精神却是富有的。有了做人的精神,你便有了做人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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