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吕平生看着那法袍人,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这时就听法袍人道:“其实方某是有一件双赢的事情,想要跟道友商议一二。”
听到他的话,吕平生似乎来了兴趣,就听他道:“是吗,说来听听。”
这时就连一侧的北河,也面色古怪的看着法袍人,不知道此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而不但是他,一侧的中年男子还有魁梧大汉,也看着此人,静等他说下去。
“道友应该是古武修士吧。”只听法袍人道。
“是又如何。”吕平生道。
“此地乃武王宫,是当年一群古武大能之辈留下的遗迹。据闻在武王宫的最后一层,有一座传送阵。如今无法突破到脱凡期的情况下,这座传送阵的意义就重大了。”法袍人道。
而他话音落下后,那中年男子还有魁梧大汉也神色微动,此人所说也正是他们所想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吕平生问道。
“我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道友打开此地的最后一层,我等一同分享那传送阵。”法袍人含笑开口。
吕平生微微一笑,“那不知道此事对于我的好处是什么。”
“只要道友开口,任何东西都好说。”法袍人抬了抬手,一副颇为自信的样子。
听到他的话,吕平生脸上尽显嘲讽之色,“我要的东西很简单。”
“道友但说无妨。”
“我要你们这些人,从今往后全部滚蛋,这地方我二人包场了。”
说话时,他的目光在法袍人三人身上来回扫视,带着明显的威胁之意。
闻言,三人神色陡然一沉,并且眼中还浮现出了森然的杀机。自从突破到了元婴期之后,在这片修行大陆上,可没有人敢这么威胁他们。
看着三人的神情,吕平生伸手向着后背抓去,从背上将那柄黄色长剑给拔了出来。
几乎是在他有所动作的瞬间,法袍人三人身形倒射而回,退到了身后的石屋中。三人在使屋内看着他,震怒无比。
见状,吕平生脸上的讥讽之色更甚了。
这时的北河则微微皱眉,看来这位吕师弟还是极为狡猾的,知道这些人可能将他二人的身份搞错了,所以之前才故意说出了那番话来,表示他二人乃是一路人。
而且吕平生话语看似嚣张跋扈,但是却并未对这些元婴期修士真正出手,显然是有所忌惮。
不过看到这些人退回石屋后,他也撇了撇嘴。在他看来,即便是没有吕平生的恐吓,这些人也不敢踏足前方的武王宫。
因为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这些人不敢以身犯险了。毕竟上一次可是有元婴期修士出现肉身被毁,只剩下了元婴出窍逃遁的情况。
而不是逼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也不想跟这些元婴期修士起冲突。毕竟要斩杀对方并不容易,而且在此地杀人是极为麻烦的事情。
眼看三人被惊退,吕平生将长剑重新插回了背上,看向北河道:“北师兄,走吧。”
北河大有深意看了这位师弟一眼,随即便点了点头。
这时两人足下一跺,身形腾空三尺向着前方掠去。
而在二人身后的法袍人三人,始终留在石屋内,没有踏出过一步。
在石屋之外,他们三人才会受到威胁,而在石屋内,是不会有凶险的。
当看到吕平生还有北河居然能够在此地御空而行后,三人惊怒的同时,也露出了明显的忌惮之色。看来这一次踏足武王宫的,赫然有两位古武修士了。
并且从之前吕平生的话来看,这二人竟然还是同门。
面对一位古武修士他们上次都差点阴沟里翻船,眼下同时出现了两位,他们就要再三斟酌了。
向前掠去的北河二人可不知道身后这三位元婴期修士在想什么,两人一路前行,很快就来到了武王宫之外。
这时二人身形缓缓降落,吕平生看着前方的巨型宫殿,眼中露出了浓浓的喜色。
可以说在这一方修行大陆上,他就是孤军奋战,如今他看到了武王宫,有一种游鱼归回大海的感觉。
北河目光四下一扫,而后就落在了不远处沙地上的一面龟甲上。
五十年过去,这件法器依然在。
这面龟甲是当年那戴着面具的元婴期修士留下的。当年的此人被他给毁了肉身,只剩下了元婴逃遁,就连这件法器都来不及收走。
不过如今这件法器体积处于激发后的状态,足有三尺大小,而且异常沉重。他体内的法力无法鼓动,所以不能将这件法器收起,因此北河决定,还是等离开此地的时候再来取。
这可是元婴期修士的法器,品阶必然不低,而他也正好缺少一件防御性的法器,可谓瞌睡遇到枕头。
只见他从这件法器上收回目光,看向了武王宫,并向着前方迈步行去,踏入了第一座宫殿。
初次来到此地的吕平生,自然极为好奇。此人一路走,目光就在宫殿内来回巡视。
只是武王宫在数千年中,早已被踏入此地的修士,将能拿走的东西全部拿走了。
唯有最深处,才有几件古武法器在。
两人一路走过宫殿的第一座,第二座,第三座……
当两人来到了第十二座宫殿后,这时吕平生脚步一顿。
因为他的目光,被前方一个矗立的人影给吸引了。
对于这一幕,北河并不觉得惊奇,那个矗立的人影,赫然是一个古武修士,只是此人已经失去了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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