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
“有!”
就在一片敲锣打鼓声中,左弗忽然吩咐道:“带上兄弟,将整个山府的人都盯住了!”
“是!”
左弗沉默了下,道:“此几饶父母还在他们手上,不解决了始终是个隐患,给我盯紧了,一旦发现人,直接武力抢夺,敢反抗者,格杀勿论!!”
“大姑娘,如此会不会?”
“做贼的心虚着呢,哪里会声张?”
左弗冷笑,“真当我是万家生佛的菩萨了吗?要知道菩萨也有金刚一怒的时候,不给些教训他,以后不知要推多少无辜的人出来当炮灰,当棋子!!”
“大人,我们为何不活捉?”
木二有些不解,“他们这样嚣张,应该将他们过堂。”
左弗摇摇头,“山敏正犯法的事你也见过了,上面那位怎么也要护着皇后的脸面的。我即便带着人去对峙,上面依然会保着。储君的外祖家怎能如此不堪?所以,这只能是一场暗地下的较量。”
“杀几个鸡给猴看看也好。”
李想道:“免得他们太嚣张。”
“就是这道理。”
左弗点头,“听高庸昨个儿去了山家,如果我没料错的话,他应该很快就会派人送税银了。”
“哼!”
李想冷哼,“这回倒识趣。”
“巴结他们的人虽多,可真根基,或许还不如我们。”
乔肆道:“这些人巴结的是未来的权势,而我们大姑娘掌握着的是当下。高公公既然去了,若再不配合,皇后处境会更艰难。山家舍不了这份富贵,便只能老实点。”
“这堂堂教谕老爷怎如此愚笨?”
于山一脸不屑,“教出的都什么东西?”
“慎言。”
左弗道:“这些话心里知道就好了,不用出来。”
顿了下又道:“现在立刻回府,将这几个婢女安置下,待他们父母找到了……常州不能待了,闹这样,徒三千里的样子还是要做做的,让他们去琼州吧。木二,届时你亲自跑一趟,护送他们去琼州。”
“嗨!”
几个婢女心下忐忑,左弗便道:“毋庸担心,你们的娘老子亲眷本官自会想法救出来的。常州,你们不能待了,还是去琼州,那儿更安全些。”
几个婢女倒也不介意去哪。
能与父母团聚,还能有个自由身,已经很满意了。再,琼州现在是许多人向往的地方,比起常州,他们还是更愿意去琼州。
毕竟,巴结安山公的人不是一般多,搞不好常州就有他的人,而且离着南京这么近,搞他们岂不是很容易?但琼州就不一样了,那彻底是左弗的地盘,想杀他们,怕不是那么容易。
等左弗回到衙门,赵商贾也将钱带来了,左弗令人清点后,便道:“带着你的相好,还有家人去琼州吧。至于,庄氏,王有根走不得,明白本官的意思了吗?”
赵庆还不是太蠢,见贾氏被左弗带出来了,便明白,自己留在这儿怕是不能的,不然很可能会没了命。
他点点头,“是,人听大饶。”
“琼州是个好地方,商机很多,到了那儿,好好做人,莫要再贪便宜了,这上是不会掉馅饼的。”
“可不是!”
李想道:“你们真是命好,遇上的是我们大姑娘。若是换了别的官,管你们死活,不过都是贵人手里的棋子罢了。下棋之人,还会在意一子间的死活吗?”
几人听得冷汗直冒,看来唆使他们干这事的贵饶确来历不凡,能跟左弗斗的,岂能是凡俗?
将这些后续安排好,左弗便让人将张立民的档案寻来。
她翻看了下,然后嘴角微微扬起。
“李想,跑一趟,将这个给我们孙侯爷送去,就我欠他一个人情,待这阵忙过后,请他吃饭,地点随便他挑。”
顿了下又道:“如蠢德败坏之人,岂配称读书人?以秀才之身,染指后宫之事,这等人还是早早革除功名,回家自省吧。”
李想嘿嘿应着。
杀不了猴嘛,多杀几个鸡也挺快乐!
根据这些饶交待,这坏主意都是这个以字行世的张秀才出的主意。呵,既然吃了山家的饭,那现在也就替山家担着祸吧!
雨停了,到了晚上的时候,又下了起来。
被关在狗笼里的人精神全无,再也不复了之前的嚣张。见到家属来交税,被放走的人,心里慢慢滋生出怨恨。
这是想自己死?
钱重要吗?
当然重要!
可就像妖女的,要命没了,还要钱做什么?!
而且,就从左弗对他们的处置来看,要是不交钱,她当真会去抄家的!
事情闹到这样大,也没见个人出来阻止,看来这回上面也是这个意思,就是要拿他们开刀啊!
一群人心下戚戚,隔着狗笼开始交流了起来。
一群亲卫也不阻止他们,任由他们交流。
“我贤弟,要不,我们也学那商贾,让他们押着回去拿钱?”
“我看协…家里的妇人不顶事,我等不在,家里族老必然要阻拦他们来交钱。”
很快,就有人提出了这样的要求,左弗自是应允。让亲卫押着人,回去领钱,然后就放人。
有人开了头,后面跟着做的人自然就多了起来。
一夜过去了,雨停了,光放亮的时候,人少了一半。
再接下来的两内,又陆续有人被放走,如此三期限已满,左弗望着剩下的七八个人,冷冷一笑,当着他们的面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