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晚饭,在刘茹娘的眼神威胁下,左弗不得不将某大爷送到了门口。
“明日来我家玩玩?”
孙训珽忽然道:“也不能整日埋首公务,也要学着放松放松。”
“你确定我去你家是让我放松?”
左弗将今日在皇后那儿发生的事了一遍,又道:“你母亲怕是现在撕了我的心都有,我还是不去找麻烦了。”
“呵,有我在,你怕什么?”
“我不是怕,我是嫌麻烦。”
左弗摇头,“跟人勾心斗角的累。”
“可你明一定要来。”
他扬了扬眉,“明是我娘生辰。”
“你娘生辰?”
左弗愣了下,“是你生母生辰?”
稍稍一琢磨,便琢磨出味来。
她勾着唇,笑得意味深长,“侯爷这是要做什么?”
孙训珽抿了抿嘴,道:“不想做什么,就想明你能来。”
左弗见他虽神色毫无异常,可眼底深处却闪着落寞,她想了想,道:“我明日上午将衙门的事安排好了便过来。”
“那你要带礼物来。”
他抿嘴勾唇,“要不带礼物来,我可要不高心。”
“嘁,当面跟人要礼也就你做得出来了。放心吧,我又不是那等不识礼数之人,保管给你准备个惊喜的礼物!”
“那就这么定了。明日上午就开始了,不过你衙门有事要忙,所以你开席前来就行了。”
他着便是拿出一张请帖,“喏,这是请帖。我也给你娘了,但你娘却推辞了,让你代表就校不过,你爹好像有点不高兴,显是想来的,你回去跟你娘再,让你爹也来热闹热闹。”
“别了,这等场面要喝酒的,我爹身体大不如从前,这等应酬还是算了吧。不过,贺礼会给你添上的。”
她笑嘻嘻的,而他也是眉眼间都漾着发自内心的喜悦,轻声道:“你能来,我就开心了。”
“那早点回去吧。”
左弗挥手,“明见。”
“嗯,你也早些休息,别再看书看到很晚了。”
“知道啦!”
二壤别,左弗目送着马车消失在暗夜中后,才转身回家。
一回家,刘茹娘就凑了上来,“明日你去吗?”
“娘,你之前怎么没跟我他要替他生母庆生啊?”
“他今日来了我才知道嘛。这不,刚刚准备晚饭都忘了。”
刘茹娘着便是拍了拍左弗,道:“吾儿莫急,做晚饭时娘就让人去陵里给挑了贺礼,都包好了,明你就带着这去。”
她着便是拍拍手,一群婢女张罗着,抬了一堆东西出来。左弗一看就傻眼了,惊叫道:“这么多?!娘,您是将外公的铺子都搬空了吗?!这,这不是惠民超市的东西吗?!娘,您不会知道他那生母已经……”
“知道,知道。”
刘茹娘笑着道:“那孩子一开口我便知他心思了。其实他哪里是想我们去?他只想你去,这是将你当自己人看呢。”
顿了下又道:“既然是自己人,咱们也该帮着撑撑场面,那白氏不嚣张吗?哼,合着伙儿的欺负你,娘这要不下下她脸,以后还怎么在京城走动?而且,那孩子想让你与他一起帮他娘庆生,这意义非凡啊……”
刘茹娘笑得暧昧,左弗不由自主红了脸,不由道:“娘,您胡什么呢?”
“哟?脸红了?我这女儿还会脸红?!娘,爹,夫君快来看,咱们囡囡脸红啦!”
“娘,我又不是猴儿。”
左弗无语望,“我洗漱睡觉去了。”
“这么早啊?”
“明日一大早还要回衙门办事呢。”
“那娘帮你把这些包好,明上午让左大给你送去啊。”
“嗳,谢谢娘。”
一夜无话,第二日刚刚擦亮,左弗便准时醒来,一番洗漱后,与家人共用了早餐,便到衙门去了。
到了衙门,也未先做事。而是用意念打开tb,在上面搜索了一会儿,然后在淘宝选了一副松龄鹤寿的金箔画作为礼品。
好事成双,虽孙训珽生母不在了,但也不能拿着一样东西过去。所以她又选了个寿面礼海整根面条连绵不断,摆在盒里,正好摆成一个寿字,东西不贵,却贵在有新意。
将礼品准备好,又在淘宝买了包装等物。上辈子,在物质还相对贫乏的时候,她曾自己做过玫瑰花,海盗船,风铃球等东西送给同学,而包装都是她自己包装的,所以这会儿做起来也是熟门熟路,倒也不麻烦。
包装纸选的也是复古风,红底烫金的花纹看着就喜庆,包好后再系上个丝带,既好看又方便提取。
做完这一切,左弗喝了口茶,这才开始处理起一的公务来。
工作只要想做那是永远都做不完的,尤其刚到一个地方时。每一次换一个地方,前两年就会过得特别辛苦,总有做不完的工作。
在南京当官不比在地方上,要打交道的部门多,虽是府尹,听着是南京地界上最大的地方官,可到底是在子脚下,跟在常州琼州的“一手遮”还是有些不同的。
为了应对各部门,她所耗费的心力要远远大于在其他地方。好在,那桶洗脚水没白喝,这些官吏中如今多有示好者,如今做起事来倒是比初来时强多了。
将近期的工作安排又审核了一遍,然后便是通知衙门的大头目前来开会。
对于这位上司动不动就要开会讨论的行为大家已经习惯了,甚至还有点上瘾。
这位根本不像传中那样蛮横,不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