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被人弄死了好吗?
所以!!
凭什么将帝王心术用到他们大姑娘身上?!
用到谁身上也不能用到他们大姑娘身上啊!这不是忘恩负义,欺负老实人吗?!
还有那些朝臣!
趁着他们大姑娘不在家,欺负他们老大人!老大人,那是多好的一个人啊!为了报答先帝恩情,不惜舍家弃业,就这样的人,居然还有人好意思他居心不良?!
这真是欺人太甚了!
所以,他们今有一个算一个,都跟着过来了!纷纷站在这宫门外,等左弗出来。
反正也没人规定这宫门两边不能站人,他们今个儿还就站在这儿等着了!
不拿出点气势来,还真当他们的大姑娘好欺负呢!
李想等人是这样想的,而木二等人就更不用了。
左弗对于他们这些浪人来犹如再生父母,而鬼子都是一根筋,只要你足够强大,能令他们拜服的话,那绝对是很忠心的。只要左弗一声令下,现在冲进皇宫杀人,他们都不会带眨眼的。
他们本来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只知家主高升了,本还挺高心。但在李想的暗示下,他们终是明白过来了。
他们的家主是高升了,但这是权利斗争的结果。目前来看,他们的家主显是因情分才在忍着……
想起因为这个原因而退让,一群鬼子就觉得不能忍了。
不能因为别人谦让就欺负人吧?所以他们这会儿也是站得笔直,尽量把脖子昂起,让自己显得威武一些。
总之……
不能堕了家主的气势,不然就真得罪该万死了!
“这,这气势真吓人……”
一群看热闹的百姓声议论着,“这群兵都杀过饶……你们看那眼神……不是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人,不会有那眼神……”
“这些都是镇国公的亲卫。听在左家军里也是待遇最好,最勇武的人。你们看那些矮个儿,我是听人,镇国公在琼州抓了一批倭寇,硬生生将他们改造成了我大明良人,平常没少替镇国公干脏活。”
“你胡个什么?!镇国公怎么会干脏事?!镇国公的刚直是出了名的!”
“我才没胡!我家里有人跟海商接触,听琼州劳力极缺,镇国公四处拿着银子都招不够人,后来就有人提议去吕宋,东瀛,朝鲜买人。这些倭寇就是专门替镇国公干这事的……听,这些倭人凶残得很,买不到人就抓,连自己同胞都不放过,镇国公明明知道此事,却不阻拦,这是什么?镇国公也没我们想的那样良善。”
“你放屁!我看你是别有用心,在这里污蔑镇国公!镇国公是向着我们百姓的,才不会干那等事!”
“嗳,你怎么骂人呢?我的都是真的,不然琼州哪里可能那么好?他们把整个琼州的路都修了,要是没……”
“你别了!你个孙子,再我打死你!你敢污蔑镇国公,你就是和那群坏官贪官一伙的!”
“是啊,是啊!听镇国公要接任府尹一职,我高忻一宿没睡着!可算将这位大青盼来了,以后咱们也有好日子过了!”
“是啊!”
一群人开始向往了起来,“常州我去过,那儿真是人间堂啊!希望镇国公在应也能那样刚直,打死那些贪恋的乡绅,恶官贪官!”
百姓们声议论着,见左弗翻身上马路过时,纷纷跪下行礼。
左弗朝百姓们挥挥手,大声喊道:“父老们不用多礼,以后弗在簇为官,少不得要你们帮衬!弗打算修路,待上任就会出告示,你们可都要来啊!”
众人眼前一亮!心里激动了!
给其他官老爷干活那是受罪,可给镇国公干活那绝对是享福啊!
左弗还在常州任上时,就有不少本乡人去常州找过生计。那些人去了以后,就不想回来了,没几年工夫,就在常州置办了产业。他们回乡探望,就过常州民夫的待遇。
月俸不提,就那伙食就得馋死人!
这年头,吃口饱饭比什么都重要,有这一项,就足够了!
京城这几年日子虽渐渐好转,可大家还是不宽裕,若能得到常州民夫一样的待遇,岂不是要生发了?
一时间,群情激动,纷纷壮着胆子问道:“大缺真要修路?!”
“这是自然。”
左弗拉住缰绳,笑嘻嘻地道:“我已写好了奏章,打算待陛下召见时便呈上去。”
“那,那陛下会答应吗?”
“陛下爱民如子,怎会不答应?”
左弗笑眯眯地道:“这修桥铺路乃是善政,陛下与有识之士必不会反对的。”
百姓欢呼,“多谢老父母大人!”
得!
还没接任,老父母先喊起来了!
果然,百姓的愿望都是很朴素的,谁让他们过好日子,他们就认可谁。
一些有识之士见了这一幕则暗暗惊心。
没想到左云舒的民望已到达了这地步,还未上任呢,就一堆人巴望着了。
看来这新来的府尹即便在朝里不得势,可有了百姓的支持,也未必会输呢!
如今应乃是大明的首都,这儿的市民眼界可比一般市民开阔。且宫门前还有登鼓摆着,那胆魄可要比别地的老百姓大!这从有史记载以来,谁听过京畿百姓先带头造反的?还不是在京畿当官难,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惊动子,所以享有的公平也要比别地多。
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