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李谂狂笑,“当老夫是那些卑贱商贾吗?!回去告诉你们的主人,有本事就打进来,不然甭想让老夫出这庄园一步!”
“真是好个狗胆!”
李想也大笑,“飞雷炮都不怕?来呀,放一发给李先生瞧瞧。”
“我看你敢?!”
李谂冷笑,“老夫不是被吓到大的!”
李想也不回话,只策马走开,一群士兵将飞雷炮架好,点了火之后也是迅速离开。
这玩意威力大不假,可却也会炸膛,他们可不想被自己放的炮炸死。
引线迅速燃烧,“轰”的一声,一声巨响后,李家那城墙上已多了个洞来,而上头的李谂也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脑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她还真敢……
“兄弟们,跟我进去!”
李想一挥手,一群士兵便齐步跟上,往庄园里冲。一群家丁反应了过来,纷纷抄起家伙对抗。
“好哇!”
柳元杰大骂,“居还敢抵抗官兵?!给我杀!”
可怜的李家家丁平日虽强悍,可再强悍那也不是正规军,哪里会是柳元杰等人的对手?
他们身穿防弹衣,头上戴着头盔,手里拿着钢叉以及防爆盾,踏着整齐的步伐一步步逼近。
一群家丁步步后退,有人尖叫着冲上来,举着刀胡乱砍着,可效果甚微,砍到盾牌上,只留下了浅浅一道痕迹。
钢叉从盾牌里伸出,很快便有人倒下,被叉在了地上,哭声,叫声连成一片,百来家丁冲了一个回合基本就倒下了。
“不自量力!”
李想将一群人铐了起来,直接串成一排,冷笑道:“卜弋那的煤矿正缺人呢,上回抓了一百来个,根本不够啊!这下好了,将你们也拉去,又能多一百多青壮!”
“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啊!”
一个家丁大哭了起来,“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完全,完全是被逼迫的啊!”
李想抬手就用刀背敲下去,“对抗官府也敢做?人家叫你吃屎你吃不吃?!”霸道老公放肆爱
李谂妻董氏哭着道:“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莫跟他说,咱们找县太爷理论!”
说罢便又冲李想道:“你将我们老弱妇孺也绑起来是何道理?女儿家名节何等重要?将我几个女儿放了吧。”
“这小人做不得主呢。”
李想皮笑肉不笑地道:“刘使君三顾茅庐引为千古美谈,可你们倒好,我家尊翁请了六次居还不来,呵呵,李家真是好大的门楣,县太爷传尔等过堂竟也敢不去,啧啧,不知这李先生是自比诸葛呢?还是根本就不将朝廷命官放眼里?”
说话间,李想便朝人使了个眼色,很快就有几个士兵跑出去,须臾功夫又回来,手里捧了好些个薄木板子,木板子上还写了草菅人命,抗法拒纳粮,投机倒把等字眼。
李想接过板子,望了望李谂,笑了笑,道:“来,给他戴上,让咱们乡民也看一看,这个老东西是如何隐了十七万亩地,公然侵占公有财产的!”
“你,你敢!”
李谂气得都要吐血了。
这是要给自己插标?!
这是要行刑的人才有的待遇,这狗官难不成还想砍自己的脑袋吗?!
“放心,放心,还没过审呢,不会砍你脑袋。”
李想笑着将挣扎着的李谂按住,将两个交叉插标插进他后领,又将一块写有抗法拒纳粮的板子挂在了他胸口,然后拉了拉绳子,道:“走吧,先生。我家尊翁说了,若您还执迷不悟,那也只能拉您游街了,不然这朝廷的威仪何在?”
“竖子,竖子!”
李谂气得大叫,可他一个半老头子哪里有什么力气?被一个士兵一拉绳子,就不得不往前走,而在他身后还跟了一连串人,纷纷都插上了插标,连女眷都没放过。
还未出阁的姑娘哭得昏天暗地的,一些士兵看着有些不忍,便是侧过头去不再看。
履行命令是军人的职责,从左弗那儿学到的东西他们没有忘记,并深深记在了脑里。虽不知大姑娘为何这般狠,但想想她总有道理的。
而且大姑娘也没狠到底,这不,14岁以下的孩子们就不用插标,只需跟着大部队走就是了。
想来还是震慑得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