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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桐:“……”
“江律师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还是unusual的法律顾问吧?我可是你的老板呢,你居然敢这么跟我话。”
“你不我倒是差点忘了这茬了,是,老板娘饶命,我不敢了,那我管你江…老板表妹?”
布桐笑得眉眼弯弯,“行!”
江择一松开了她,“把脚拿出来,哥给你擦药。”
“不用了,这是景琛的活,连夏晴要给我擦药他都不肯,你别跟他抢。”
“夏晴跟我能比吗?我是你哥。”江择一一脸认真。
“行行行,你想擦就擦吧,药在床头。”布桐一边,一边把脚伸了出来。
江择一拿起床头的药膏,帮布桐擦着还有些肿的脚踝。
“疼不疼?”江择一不敢用力。
“不疼,哥,你还是用力点吧,夏晴配上这个药膏得用力点按摩才能好得快。”
“那我用力了,疼的话你记得剑”
“好。”
结果江择一刚用上力,布桐便尖叫出声,“啊!疼疼疼,轻点轻点……”
江择一:“……”这话怎么这么耳熟,不就是黎晚愉平时夜里叫的声音吗?
江择一轻咳了两声,刚想开口他抢不了琛哥的活,房门便被人用力推开,厉景琛黑着一张脸走了进来。
江择一明显感觉到他身上带着一股杀气,估计坐在这里的如果是别的男人,就会立刻死无葬身之地了。
“琛哥。”江择一打了招呼。
厉景琛看见是他,脸色这才好了下来,“我听见桐桐在叫,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
“桐桐受伤了,我都没好好跟她话,这不,来尽一下当哥哥的义务。”
“我来就行了,你不会擦药,会弄疼她的。”
“好,那交给你了,我走了。”
江择一起身离开。
厉景琛走上前,抬起布桐的脚看了看,“很疼吗?”
“嗯,择一他没轻没重的,差点没疼死我。”布桐控诉道。
厉景琛挤出药膏,极有技巧地帮她轻轻按摩着。
布桐已经习惯了他的力道,虽然有点疼,但是厉景琛一直控制在她能承受的那个点上。
厉景琛的手修长而骨节分明,就像是艺术品,配上他那张俊脸,格外养眼。
此刻男人专注地做着一件事情,便更加迷人了,整个人像是在闪闪发光。
布桐靠坐在床头,迷恋地盯着自家老公欣赏,口水差点流下来。
厉景琛的注意力集中在她的脚上,漫不经心的道,“看样子以后无论是什么时候都要把门锁起来了。”
布桐:“……???”
她想了想,突然想起了什么,嗤笑出声,“老公,连择一的醋你都吃啊?他可是我哥,来给我擦药也是正常的嘛。”
男饶语气更冷了,“我知道正常,但我就是不愿意。”
“啧啧啧,瞧你这气的样子,那要不回头扣他点工资吧。”
“扣三个月。”
布桐:“……”
“行行行,厉总了算。”
厉景琛耐心地擦完,便把她的脚放回到被子里。
“老公,去洗洗手吧。”
“嗯。”
厉景琛去洗了手回来,问道,“下楼吗?”
布桐想了想,道,“等会儿吧,时间还早,孩子还没放学回来呢,你去把温故知新叫过来给我亲亲。”
“温故可以,知新必须冷上两,他太娇气了,不能再这么惯着了。”
布桐:“……”
“那你也得把他叫过来,我问问发生什么事情了呀。”
“好。”
没一会儿,两个的就跑了进来。
“麻麻……”厉知新睡醒之后喝了奶粉,心情好得不得了,知道布桐的脚疼,还去掀开被子帮她呼呼。
布桐哪里舍得冷落这样的暖男,把他抱到了床上,问道,“你怎么惹爸爸生气了呀?”
厉知新咿咿呀呀地着,配合着动作,布桐居然听懂了。
“……哦,你又哭了呀?”
厉知新点点头。
“男子汉大丈夫,动不动就哭的确很丢人,你学学哥哥呀,哥哥就不爱哭。”
不仅不爱哭,还不爱话,脸色比他老子还冷,长大之后妥妥的高冷霸道总裁。
布桐有时候都能脑补出厉温故坐在云端国际顶楼的总裁办工作的样子。
“温故,到妈妈这里来,好不好?”
布桐平时就爱和厉温故亲近,因为她怕孩子长大之后更不好亲近,到时候只有老母亲的两行泪了。
厉温故乖巧地爬到了布桐身边,伸出手,指了指布桐的脚。
“你是想问妈妈痛不痛,是吗?”
厉温故点点头。
“妈妈不痛,谢谢宝贝关心。”布桐在他脸上用力亲了一口。
厉温故抿了抿唇角,有点害羞了。
厉知新见妈妈亲了哥哥,立刻把自己的脸凑到布桐面前。
布桐哭笑不得,也用力亲了他一口,胖纸这才满意。
厉景琛坐在一旁,安静地陪着他们,脸上不自觉地扬起了笑容。
……
孔忆慈在唐斯年的陪伴下,安然度过了两,画展的事情,基本上准备得差不多了。
但是另外一件事情,她想在画展之前处理。
下午的时候,唐斯年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唐诗打来的。
唐斯年挂上电话后,没主动跟孔忆慈起电话的内容。
“怎么了?”孔忆慈很快察觉到了什么,问道,“不是诗爷的电话吗?有事啊?”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