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感觉还好吗？”
虽然被落姽婳看出来了，可是苏还是变成了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和之前与落姽婳待在一起的时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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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姽婳点点头，示意自己很好。
苏的样子是掩饰也遮不住的疲惫，落姽婳忍不住拉住苏的手，在手上写下一行字。
你怎么了？
简单的疑问，落姽婳当然没有指望得到苏真正的回答。
果然，苏的回答，让落姽婳一下就可以看得出来破绽。
人人都有想要隐瞒的事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苏没有告诉落姽婳实话，让落姽婳的内心忽然开始很慌乱。
兵荒马乱，彻底的慌乱。
“没事。”
“只不过是工作太累而已。”
苏自己也知道是随便找到了一个理由搪塞过去，所以回答的时候，没有看着落姽婳的眼睛。
落姽婳也就放弃了询问下去，询问下去，也没有结果的。
和往常一样，苏帮着落姽婳输送了一些灵力，就显得更加疲惫了。
落姽婳看着眼睛都睁不开的苏，心里忽然有一种之前对苏的怀疑的自责感。
无论如何，苏帮助了自己，这是事实。
落姽婳怎么能凭借着一个或许不是有意要掩饰的回答，就判定苏是不是真心对待自己。
是不是真心的这个问题，在签下生死契约的时候，就已经回答过了。
把自己的生命都轻而易举的给了落姽婳，难道这个，还比不上敷衍过去的一个问题吗？
落姽婳看着苏，没有说话，苏终于撑不过去，趴在落姽婳的床榻旁边，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一次看到苏这样疲惫，第一次看到苏毫无防备的，就趴在自己的身边睡觉。
落姽婳看着苏，也是第一次，苏卸下了自己对待任何人的所有伪装。
只有在落姽婳的面前。
落姽婳看着苏睡觉的样子，忽然有些想把那张面具摘下来。
看一看，面具后面到底是一张怎样的脸庞，看一看，是不是曾经在落姽婳的眼眸中出现过的。
这些，落姽婳都想知道。
落姽婳是这么想的，到最后，也是这么做的。
可是，落姽婳的手伸到一半，就触电一样的缩回来，很快，甚至比伸出去还要快。
苏对待自己这么好，落姽婳怎么能在别人睡觉的时候，偷偷满足自己一个人的好奇心。
把手放回来，落姽婳也闭上眼睛。
很快，就也沉沉的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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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落姽婳醒来的时候，是被外面敲锣打鼓的声音吵醒来的。
声音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睁开眼睛，苏还趴在自己的身边。
店铺里面还是没有人，小欧看起来也像是一大早就出去凑热闹，又或许是，一个晚上都在外面凑热闹。
落姽婳没有选择叫醒苏，可是很快，苏就睁开眼睛。
看着落姽婳的目光，苏的脸上第一次是毫无防备的被落姽婳看到眼底。
全是刚刚睡起来的懵懂。
忍不住笑了一下，没想到平时看起来那么严肃的苏，刚睡起来的样子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