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盯着他们眼神是那种鄙视和仇恨,还带着一丝不屑,曾经这些人在自己面前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如今的沈念同样不把他们放在眼里,自己今天对他们的态度,就是他们曾经对自己的态度,也是他们教会了自己,该怎么冷漠的去面对别人。
偶尔沈念还是很感谢他们,因为是他们的冷漠成就了今天这个可以狠下心的自己,要是他们当初有一个人成为自己平反,肯为自己着想,也不会有今天的自己。
所以种下什么因就有什么果。
沈念也是时候开始为自己辩解了。“有谁肯为一个毫无背景的沈念去平反,又有哪个警察愿意为她去调查,你们说的这样的风凉话,是根本就没有考虑过一个死者的感受吧,而且姜先生应该是最不希望沈念事件平反的一个,要是当初真的交给警方来处理,难道你会好好配合吗?所以你现在说这样的话不过是因为自己丢了这个院长的职位罢了。”
不可否认沈念的话,都是说到了秦彬的心里,虽然说她的做法是正确的,但是这件事情唯一的错误就是不应该由她这个没有权力的人去调查这件事,而且她造成的影响是直接导致了一个人住进了精神病院,恐怕这一辈子都没办法恢复正常。
单凭这一点就是一个致命的问题,更何况这是学院的事情,根本就不应该有一个普通的学生去完成。如果她真的觉得这个事情需要调查应该是直接上交检察院或者报告董事会,而不是由她自己去解决,即便有错,也不应该由她来惩罚。
“你不用抓住这个问题不放,你现在说的这些,只是为了掩盖你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而已,如今范依美还在精神病医院,这个事情就是你直接造成的。”
现在其他股东基本上是保持沉默的态度,静观其变,只有秦彬和沈念对峙,毕竟要想对付沈念的人也只有秦彬,其他人是受到不少好处而已。
晨练听到他的话,觉得很搞笑,他冷冷的说道。:“秦先生,你好像没有明白一件事情,如果范依美现在不在精神病医院的话,那么现在她应该就在牢里面,说到底我这样还是帮了她,否则吃牢饭应该会比在精神病院治疗更辛苦吧。”
“你这样说简直就是强词夺理,你现在就是违背了学员该做的事情。”
“我根本就不是强词夺理,我也再跟你说一遍,是你们不肯去调查,这件事情也是你们不肯去平反,连警察都不管的事情,你让我去给谁上述,又谁愿意帮一个死人说话,你说我这件事情做错了,难道就是凭你一个人说吗?你去问一下学院的人会觉得我做的是错的吗?公道自在人心呀秦先生,如果你觉得这个事情对我有影响那么就找更权威的人来跟我谈吧。”
秦彬的气势完全被沈念压了下去,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最后会被这个小丫头给怔住,其他的股东又不帮忙说话,律师那边也只是记录重要的点,根本不开口为自己辩解什么。
原本秦彬是想趁热打铁在御昭年都不知道自己有行动的时候,把这个事情给定下来,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出现,也不知道是不是事先就已经知道这个事情,如果御昭年已经知道的话,那自己就注定失败了。
既然这个事情没有办法给沈念订正,那么秦彬就只能换女儿的事情来说事了,毕竟这个也是主要的点。
秦彬拿出女儿的检查报告,还有动手术的各项资料交到沈念的手上,严厉地开口道:“既然你要更权威的人跟你谈那件事,那么我们就说说今天的重点吧。”
沈念自然是知道他的目的,所以不以为然地开口:“我就等着你说这件事,那么你就先恶人先告状吧。”沈念这是直接再给他下马威呀。
秦彬的脸色很难看,女儿现在已经住在医院情况并不乐观,可是她却能说出这样的风凉话,简直是无法忍耐。
“那么我就问问你为什么我女儿留你下来指导问题,你却动手伤了她,而且你已经不是第一次对我女儿动手,当初在孟家的时候你踢伤了她的脚,我还没有对你算账,没想到你还变本加厉的伤她的手,你这是蓄意的杀人。”
当秦彬把这话说出来之后,这些股东们总算有些反应,毕竟这件事就严重了,刚才秦彬把范依美的事情说出来,也只是一个铺垫,所以其他人就开始附和。
但是当形式开始转变的时候,也就是对沈念不利的时候,御昭年一个杀人的眼神看了过去,所有人都瞬间恢复了平静。
“原本这个事情应该是交给警方来处理,可是我念在你是本院的学生,又和你的父亲有交情,所以我才单独的审问你。现在你就老实交代,为什么要动手杀她。”现在秦彬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把沈念引导为是她先动手伤人。
如果沈念认定了他这种说法,而不加以反驳,反而顺着他这个话继续说下去的话,那么这个罪名就可以认定了,即便说什么只是单独审问,但是律师会把这些经过都记录下来,以后无论怎么反驳都是没有用的,所以首先要做的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是自己先动手伤人。
沈念冷静说道:“当初秦晴的确是以你指导我画技为由把我留下来,但是她什么都没有做,反而是对我恶言相向,还当着我的面把我当天的作品用美工刀撕碎,最后为了激怒我动手而说出许多无耻下贱的话,虽然我的用词可能是严厉了一些,但是这样评价她,好像都不足以让我弥补心里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