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玫住进自己的家里,围绕在自己的身边。
她总笑着叫自己姐夫。
他是克制的,因为知道自己不能出错。
直到她说:“姐夫,我喜欢你!”
恍惚间他仿佛看到了云,那个心心念念的人。
他放纵了自己,把她当成了云。
可是他又知道她不是她,所以他没有把心给她。
他只是和她上床,在床上的时候把她当成另一个女人。
可是他没想到她居然想取代妻子,居然敢伤害自己的儿子?
她死有余辜!
他知道自己很阴暗,他控制不住自己。
手指摩挲着相片,他现在唯一对不起的人只有他们吧?
也许他不在,他们能过得更好?
他不想儿子又像自己一样,重蹈自己的覆辙。
“先生,去哪儿?”司机问。
“去……金域吧。”安瑞捏了捏眉心说道。
到了金域,几个二代看见他来很惊讶,“安哥,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安瑞坐下,拿了一瓶啤酒。
边上的人使了个眼色,有个漂亮的女孩坐到他身边。
“来,安哥,我给你倒酒。”
安瑞看了一眼那女人,“滚!”
边上的人忙朝那女人挥手,打着哈哈,“来来,安哥,我们自己喝。”
喝了大半夜,安瑞喝得烂醉如泥。
司机早就打发走了。
“怎么办,送去哪儿?”
“当然是送回家啦,送到其他地方万一出差错怎么办?”
几人把安瑞抬上车,往家送。
余妍是被敲门声吵醒的,慌忙批了件衣服去开门。
一开门就看见两人搀着一身酒味的安瑞,他已经软得像一滩泥。
“这……”
“嫂子,对不起啊,安哥今天和我们喝多了,您看……”
“进来吧!”余妍说道,在外还是要维护夫妻形象的。
“这边!”余妍打开房门。
两人把安瑞扶进房放在床上。
“嫂子,那您多费心!”
“我们走了。”
“麻烦你们啊!”余妍微笑,努力维持着贤妻良母的样子。
看向床上的安瑞,他从来没有喝得这么醉过,他一向有分寸。
他的眉头紧锁,似乎很痛苦。
英俊的脸宠一如既往,因为醉酒两颊绯红,倒少了几分平日的冷漠。
余妍有点不知所措,在她心里他们已经离了婚,只是少一张证而已。
所以自己还要照顾他吗?
可是他看起来似乎很痛苦?
余妍轻叹一声,把安瑞的鞋子脱掉,打了盆温水过来,轻轻帮他擦脸。
忽然安瑞一把抓住她的手,睁开眼看她。
余妍吓了一大跳,“安、安瑞……”
安瑞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朝她的唇吻去。
余妍头一偏躲过去,眼泪流了下来,大叫:“安瑞,你看清楚我是谁!”
他是不是把她当成别人了?她不愿再做那人的替身。
安瑞似乎愣了一下,眼里的光黯淡下去。
翻下身,仰躺在床上。
余妍急忙起身,抹着眼泪跑进安晋的屋里。
家里人少其他屋子都没有收拾,只有儿子这里可以睡。
余妍坐在地上默默垂泪,伤心不已。
看着熟睡中的孩子,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儿子,妈妈该怎么办?妈妈只有你了。
第二天余妍没敢出门,听到外面传来动静,安瑞似乎起了床,洗漱过后就出了门。
余妍才敢出来。
“妈妈,你昨晚怎么在我屋里睡?”安晋不解。
“昨天妈妈做了个噩梦,有点害怕,小晋你会保护妈妈吗?”余妍说道。
“嗯,我是男子汉,长大了一定会保护妈妈。”安晋点了点头。
余妍眼圈微红,把孩子抱入怀里。
安瑞出了门打了辆出租回到自己的住所。
进了房脱下一身酒气的衣服,走进洗手间。
打开花洒,任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闭上眼低着头,长叹了一声,不知自己怎么会把日子过成这样。
到了单位,想不到父亲来了。
“这是你的调令!”安峥把调令递到安瑞面前。
一个月后调到辽省。
“你的资历还是太浅了,下下基层也好,过几年就回来了。”安峥说道。
安瑞没说话,他能反对吗?
“你和余妍的关系怎么样了?上次的事儿她知道了?”安峥问。
“能不知道吗?”安瑞自嘲一笑。
“还好她是个好性子的,若是别人,还不闹得满城风雨?”安峥指着安瑞,“你怎么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你是把刀往别人手上递!”
安瑞面无表情。
“以后注意一点,女人有什么好?脱了衣服还不都是一样?余妍那么漂亮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安峥又说道。
你又了解多少?安瑞一脸冷漠。
“回去好好安抚一下余妍,还有你儿子。他们就不用跟去了,反正你还要回来,京城的教育从外面好。”安峥说道。
安瑞不置可否,他也没想带他们去。
“这边的工作也交接好,一个月时间,好好整理一下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到那边以后好好工作,等你回来。”安峥说道。
“知道了。”安瑞应了一句。
安峥走后,安瑞又拿出钱包,看着相片上笑得灿烂的两个人,也许几年看不到他们了。
当然中间也可以回来,可是一年就那么一两次,他们还会记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