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道瞥了他一眼,淡声道“他还没有说什么,大皇子怎么知道季风小子要陷害你?”
“我……”
大皇子立即哑口无言,梁德贤连忙插话,“老先生,是这样的,大皇子殿下与季少侠有一些不可开解的误会,所以大皇子才……”
“好了,你们也别演戏了!”
季风听梁德贤的这话,直接打断,很是冰冷地说道,“怎么?敢做不敢当?当日若不是因为大皇子前来,叶将军便不会受伤,当日若不是因为大皇子身边的人袖手旁观,汝嫣伯父岂会陨落?你们意图的是什么,难道还用我来说?长生不老的诱惑,别告诉我你不动心,还有别说的如何的冠冕堂皇,你只是来保护汝嫣家,我可没有看到你对汝嫣家有任何一丝一毫的保护,相反,我只看到了你的贪婪!既然你们怀有心思,就应该别脸皮如此之厚,厚颜无耻的将一切推掉,还要给自己盖上一个保护的头衔,你们不觉得这是多么滑稽?”
“放屁!”
大皇子涯奉闻言,脸色顿时涨红无比,被这样直接当众说出来,他的心跌落到了谷底,若是这些人真的相信了,对他可是十分不利,这些人不会对他怎么样,可是以后夺位并不会有多少人帮他了。
没有文武百官的支持,怎么上位?
“这也只是你的一介说辞,何况,如果这一切都是大皇子放出来想抬高自己名声的事情,为何你们汝嫣府四个多月来不闻不响?不站出来指正?”
而这时,一个官员打扮的中年男人弱弱地开口询问了起来。
季风瞥了那中年人一眼,顿时淡淡一笑“没错,这只是我的一介说辞,正如那大皇子保护汝嫣府而来的事情,也只是一介说辞,并没有凭据,之所以汝嫣府没有放出话来,难道你们看不出来?我当初深中剧毒,昏迷不醒,雪儿一直在照顾我,哪有空去管那些事情?而唯独叶将军能够说话,但是他的官级根本不够,若是这样说出去,难道会有人相信?没错,叶将军是汝嫣伯父身边的副官,他的话是很有分量,可是若是有小人阻扰,他十有会被污陷为陷害汝嫣伯父的人!毕竟,他可是与伯父最为靠近伯父的将军!”
“你一派胡言!你血口喷人!”
涯奉闻言,眼睛都红了,立即站起来指着季风,怒声道。
“哦?我一派胡言,血口喷人?难道大皇子殿下有证据证明我是说谎?胡编乱造?”
季风不怒反笑,宛如看着一个跳梁小丑一般的看着涯奉。
哗!
季风的话让所有人都膛目结舌了起来,这是什么歪理?不过…好像…貌似听起来,很有道理的样子……
他们无法去否认,季风这话实在太有针对性,也不否认,季风的这话很欠揍,便是那上清道也忍不住摇头一笑,满脸的欣然。
“不管如何,这是两件事情,本国师问询的可是为何拒绝皇室的人,却同意一个边陲小国的帮助?”
梁德贤忍不住再次出口了,季风的话语也让他有了几分恼怒,这混账东西,一直在戏耍大皇子!
“咦?我明明说的是一件事情,难道国师大人听不出来吗?”
季风惊讶地看着梁德贤,一副很是怪异地反问道。
梁德贤闻言一怔,双眼顿时眯了起来,更是闪烁着一丝冷色,顿时间,他明知故问地接话道“难道这两码事会是同一件事?”
他明白季风的话,可是他却不得不装傻充愣的接上话,因为此刻他忽然发现,所有的主动权,居然都在季风的手里,而他处处都处于了被动!
他也陡然明白,原来,季风早就有所准备,等着他来跳!
季风的这个坑实在是巨大无比,梁德贤此刻的心情就好像几万只草泥马从心中崩腾而过,那种心情根本不能用言语来形容。创世启示录
“你什么意思?”
圣女柳眉一蹙,脸色微变,立即反问道。
圣女突然发话,其实并没有什么用意,只是为了给季风、给汝嫣府开脱罪名,不想让汝嫣府被冠上一个子虚乌有的罪名。
“没什么意思!若是你们心里没有鬼,为何要急着离开?”
梁德贤的嘴巴自然厉害,直接步步紧逼了起来。
而圣女闻言,俏脸微微泛白,她没有想到对方会如此无耻,这样的逻辑都能盖在他们的头上?那她此刻出口岂不是害了汝嫣府?
宇文寒天立即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冷冷看着梁德贤“我不管你想要说什么,但是明人不说暗话,我神翼浑身坦荡,只想安逸生活,不理大陆纷争,若是国师想要以此来将一个罪名按在神翼头上,按在汝嫣府头上,那么你只会被天下人耻笑!先不说我们神翼的军力如何,想必国师心知肚明,你觉得仅仅凭借这点国力要做出什么轨事来?这是在捧我们神翼厉害,还是贬低你们帝国无能?”
“放肆!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一个边陲小国的将军,也敢在本国师面前说这等话?”
梁德贤脸色说变就变,冷笑着看着宇文寒天,好似就在等宇文寒天说这等话,“军力如何,本国师并不知道,但是不管如何,想谋反,何足兵力强弱?何况,汝嫣家军百万雄兵岂是摆设?”
“那国师的意思就是,我们汝嫣府要叛逆?”
汝嫣雪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她知道,此时此刻她不能再袖手旁观,全权交给季风,不是怕季风不足以应对,而是她既然是汝嫣家的唯一后裔,那么就不能站在汝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