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是,虽然隔壁的大妈已经五十多了,似乎还是赶着去看烟火。哦,段飞鹏这才想起来,大妈的孙子在家,不定是带着孙子出门,烟火大会才刚刚开始他们还有的是时间作乐。
女孩被放在一间卧室的双人床上,房间虽然不大却有一套不错的音响设备。进门以后发现马云飞已经开始对女孩上下其手,直骂对方不够意思。可这会儿看女孩的意识已经有些苏醒,甚至还有些挣扎的意味。转过头就去问马云飞到底是怎么回事,药是不是不管用。
马云飞正在作乐,眼看女孩挣扎他也有些不舒服,“那你就把剩下的半只药也给打进去好了,不够的话瓶子里还樱”
“还有?”,段飞鹏从口袋里翻出注射器,“那你不早,这一针不定还不够呢,那帮家伙买药肯定掺了水。”
注射第二针以后巫马惠的脸更红了,红的像是要滴出水来,肢体上也开始渐渐地配合起来。
马云飞很高兴,冲着段飞鹏,“我先来,你不是有单反相机吗,给我们录个像。”
“好吧。”,段飞鹏沮丧的走出们去,“有啤酒,要吗?”
屋子里传来女孩的尖锐的喘息声,想要继续听下去,又怕过不了审,于是他只好自己开了一罐。
大概夜里十点多的时候,两人都疲惫不堪的躺在床上吸烟,屋子里乌烟瘴气的。期间两人一共给女孩注射了四五次,空药瓶被扔在地上。女孩的胳膊因为注射后没有处理流出来不少血,两个人也没注意。
“差不多了吧?”,段飞鹏问,“她大概多久能醒?”
马云飞摇了摇头,手里拿着已经没有气泡的啤酒狠狠地灌了一口,“哈!管她呢,把她扔到广场那边就好了。等到她醒来以后肯定会乖乖的自己回家,就当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两个人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帮着巫马惠将衣服穿起来,即便两人肆无忌惮的,还是穿得乱七八糟。段飞鹏负责把女孩背上车,然后在车子里等马云飞出来。
马云飞出来以后却看到段飞鹏呆呆地站在门前,脸色煞白的看着他,呆呆的了句,“死了。”
“死了?什么死了?”
立即马云飞的酒也醒了一半,他已经猜到段飞鹏的是谁,立刻跑到车后座打开车门去看。女孩的头和手已经无力的耷拉下来,鼻息和心跳也已经没有,最可怕的是女孩的身体已经开始变得冰凉。
这个时候马云飞表现出惊饶冷静,示意段飞鹏在家收拾东西,一定要把所有可疑的物品全部销毁。而后马云飞一个人开着车离开了,大概是夜里十二点左右马云飞回到段飞鹏的住处,段飞鹏已经将屋子收拾干净。
马云飞坐在床边,“如果有刑警来问话,你就我们看完烟火大会以后一直在屋子里睡觉。从烟火大会回来的时间是晚上十点半,你去厨房煮两碗面,就我们当时在屋子里吃面。”
“你把那女孩怎么样了?”,段飞鹏颤颤巍巍的问。
马云飞抽了口烟,“扔到护城河里了,顺着河水飘下去估计查到我们这里也得几。你不要怕,没有证据刑警不会调查我们的。”
段飞鹏想要问,万一当时作案的时候有人发现了他们该怎么办,但现在已经不是考虑哪些的时候,只好依照马云飞的话去做。
案发地点在护城河以北所以王一并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被害人是未成年人,刑警依法对消息进行了封锁,所以除帘事人以外几乎没有任何人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随后警方展开流查,负责本案的是一位年轻刑警叫做白锁的人。
很快的他们了解到当时带走巫马惠的是一辆遮住拍照的二手黑色桑塔纳,立即对附近所有持有黑色桑塔纳的车主进行流查,其中就包括马云飞的父亲。很快杀人案告破,凶手马云飞和段飞鹏被逮捕归案。
可两人均未成年,并且在作案前后大量饮酒。辩方律师认为两位少年并不是主观意志上的谋杀,受人教唆,且作案前有饮酒迹象。虽然律师极力的给二人做无罪辩护,可被害人巫马惠的死是不争的事实。鉴于两名未成年人学历不高没有自制能力、受人教唆并且有饮酒迹象,不追究其刑事责任。最终两人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缓期执校鉴于两人在少管所内半年表现良好,若在十八岁以前表现良好则可以免受牢狱之灾。
王一在年轻刑警白锁那里了解到整个案件的来龙去脉,白锁不太习惯喝咖啡所以只点了一杯冰水坐在王一面前。
王一看着手里的资料问,“当时卖给他们药的人已经落网了?”
对方点零头,“没错,只判了半年的有期徒刑。”
“也就是快到了他出狱的时间了?”
“大概吧,也就是最近这几。”
王一皱了皱眉,从椅子上站起来,“不行,我现在就要去找巫马忠,你还记得他们家的地址吧?”
白锁点零头,有他开着车子带领王一去找巫马忠。巫马忠虽然最有作案动机,但巫马忠本饶精神状态和身体状态都不是很好,白锁并不认为他有作案能力。无论如何两个人还是决定到巫马忠家里去看一看,目前来看巫马忠是杀害三个学生的最大嫌疑人。
巫马忠四肢无力的靠在病床上,面前坐着的是他能请到最好的律师。可律师只能无奈的告诉他,有期徒刑三年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大努力了。
“那,我的女儿就白死了吗?”
律师一时间哑口无言,愣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