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个叫计生亮的家伙是怎么闹起来的?”回到全家,坐在沙发上,何冲问道,“你不说才回来几个月吗?”
“是啊,刚回来没多久。”全玉书点头道,“本来还想在国外玩些日子的,结果被爷爷逼着回来了。”
“才回来就跟人起了矛盾?”何冲无奈,“你是有多喜欢惹是生非?”
“靠,跟我有毛关系。”全玉书气愤道,“要不是那家伙先来找麻烦,我又怎么可能跟他去动手,我又不认识他!”
“动手了?”何冲有些意外,“那时候你恐怕不是他对手吧?”
“谁说不是呢!”全玉书叹气道,“想想当时真是丢人到家了,一拳就让这家伙打翻在地。”
“后来呢?”何冲追问,“让他海扁一顿?”
“踹了几脚吧。”全玉书郁闷道,“当时恰好沙非昂在旁边,似乎是认识他,说了几句后计生亮才没继续动手。”
“沙非昂?”何冲听到这个人的名字,心中顿时有种不太对劲的感觉,“他为什么会出现?是在哪出的事?具体过程说给我听听。”
全玉书想了想,这才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那时候全玉书刚从国外回来一个来月,机缘巧合下认识了个朋友,因为刚回来所以时常便会跟这个新朋友凑到一起,甚至还经常结伴去古玩市场。要说全玉书因为深受全博平的影响,所以一直也想在古玩方面闯出点名堂来,但是全博平却总是让他先看书学理论,不肯让带他实际去操作点什么,这也让全玉书心里很
不爽,更不止一次的提出抗议,但每次全博平都以‘不会走就想先学跑’来对付他,始终都不肯让他实操。
其实全博平的做法没错,俗话说理论与实践相结合,但一定是要先把理论学会才能去实践,要是反过来的话一定会出问题的。
虽然想法没问题,但全博平又的确不是个好老师,无论在解释还是教导上都太生硬了些,也不肯说出理由,这才导致全玉书自己跑出去偷偷逛古玩市场找东西。按理说现在的年轻人能喜欢古玩的不是很多,全玉书是因为受到家中长辈的影响还可以理解,但他那个朋友居然半点都不厌烦,甚至还不住的怂恿全玉书开家古玩鉴定销
售类公司。
一次两次的可能还没什么,但时间久了全玉书自己也就有了这个想法,也正在那时,计生亮出现了。按照全玉书的说法,计生亮是被他那个朋友带来的,见面在听到全玉书的计划后,这家伙就开始冷嘲热讽,不止如此到最后更把高度提升到了全博平身上,这可让全玉书无法忍耐了,然后导致了矛盾的进一步恶化,两人大打出手,不过结果肯定是全玉书被揍,更还把他刚从古玩市场淘来的一个瓷器当场打碎了,并直言垃圾人买垃圾东西
全是垃圾。
本来那天全玉书应该被揍的很惨,谁曾想沙非昂居然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好像路人劝架那样劝阻着。
计生亮这种公子哥按理说不应该会听的,不曾想他居然认识沙非昂,再然后就丢下几句狠话便走了。
“就这样?”何冲总觉得这经过虎头蛇尾的,“那你又怎么知道沙非昂是大师,又怎么和他搅合在一起的?”“因为那天计生亮说了句:沙大师,我敬你在京城是鼎鼎有名的古玩行专家,今天这个面子就给你了。”全玉书说道,“我见有这种机会,就想趁机和对方结交下,后来吃了
顿饭,也把自己的想法跟他说了,没想到沙非昂居然大力赞同,并说自己也有类似想法,如果合适我们俩可以合伙来做。”
“我怎么觉得你是被下套了呢?”何冲有点似笑非笑的说道,“这种套路我以前也遇见过,他们肯定是有什么图谋,你那个朋友是怎么认识的?”“就是他撞了我一下,然后特别客气说要请我吃饭赔礼道歉,这就认识了。”全玉书纳闷的说道,“他们能图我什么?我现在什么也没有啊,要说图钱,那个计生亮的身家恐
怕比我们家还有多一点!”
“这我就不知道了。”何冲摇头,“幸亏今天跟沙非昂翻了脸,否则以后肯定会被他坑着。”
“其实之前我就对他有点不满了。”全玉书叹气道,“虽然不像今天表现的那么赤果果,但一直以来我都能感觉出来他只不过拿我当个学徒来看待,实在让人不爽。”
“这里面一定有猫腻。”何冲非常肯定的说道,“只是他们想干嘛呢?”
“是啊,他们能从我身上捞到啥呢?”全玉书同样反问。
“难道是全爷爷的这些藏品?”何冲问道,“全爷爷的收藏可是不少啊,其中不乏重器。”
“不能吧,在外面我可是什么都没说。”全玉书摇头,“何况爷爷的很多收藏连我都没见过,他们怎么可能知道呢?”
“这倒也是。”何冲叹口气,“算了,不想这个了,我今天不是跟沙非昂约好了过些日子去他们那个拍卖公司送拍吗?那时候找个机会好好问问他不就行了。”
“恩,也只能这样了。”全玉书又想起最后的那场打斗,兴奋问道,“何冲,你在市场门口那一架打的真叫厉害,教教我呗?”
“想学啊?”何冲嘿嘿一笑,突然沉下脸来,“先把内力练好了再说吧!去,回屋接着修炼去!”
没想到何冲变脸比变天还快,虽然满肚子的不乐意,但架不住何冲现在已经不会对他客气了,直接就给丢进了他自己的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