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四个多时辰,闹了这么一出,不过何冲总算是安然无恙的出来了,而且还换着花的让袁田跟自己赔礼,最关键的是这家伙什么都不敢说。
“这……”来到门口,那些最初押送何冲进去的守卫傻眼了,“兄弟,你真出来了?
这怎么可能呢?”
“怎么不可能,我这不好好的在这吗?”
何冲哈哈一笑,“你们该不会以为我是假的吧?”
“那赌约……”守卫依旧在震惊中,“该怎么算?”
“当然是你们输了。”
何冲笑道,“不然还能怎样?”
“我不信,你当初说是大管家请你出来。”
守卫将声音压的很低,“你最多也就是被放出来,怎么可能是请出来的。”
“我明天还来,到时候咱们在分胜负如何?”
何冲也是不急,笑道。
“可以!”
守卫伸出大拇指,“但不管怎么样,兄弟你这能耐真行,我还没见过谁进了地牢能安然无恙出来的,你算头一个!”
“哈哈哈,以后你见识的会更多。”
何冲一声长笑,“行了,天儿也不早了,我先回去,赶明儿再跟几位大哥好好聊聊,回见!”
说完,何冲带着吕鹏云他们大摇大摆的离开,倒是让那些守卫更加佩服。
能从袁田的手里面如此完整的逃脱,这可真的是破天荒第一遭,但同时他们更知道何冲的未来怕是要更加恐怖了。
众人走了好远,直到看不见府主府这才放缓脚步,倒不是何冲这样,而是吕鹏云他们如此。
慢下来后,吕鹏云四人首先是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那颗高悬的心脏终于是放了下来。
“咋了?”
何冲笑道,“这么紧张的吗?”
“师叔,真的能被你吓死!”
宇文弦说道,“刚才你胆子也太大了,一旦看错了怎么办?”
“看错?”
何冲微微一笑,没有往深里说,却只道,“看真看错有区别吗?
重要的是看人。”
对于何冲这没来由的话实在是让大家不解,听的都是一头雾水。
“府主真的是命不久矣?”
耿博将声音压的很低,问道。
“是!”
何冲点头,“如果不治疗,的确是。”
“你治疗不也还是只能续命不能痊愈吗?”
卞非说道,“没想到一代宗主居然因为练功殒命,实在是……哎……”“呵呵……”何冲没讲太多,倒不是不信任他们,而是觉得没必要给他们增添危险,“对了,这件事你们不要往外讲。”
“怕什么,就算咱们不讲,其他人也会讲,保准明儿一早就传满府都了。”
卞非不以为意的说道。
“那是别人,我们不要说。”
何冲教育道,“现在咱们雨凌宗所处的位置太不好,随便找个理由便能被找麻烦,如果被人说是咱们传出去的,岂不遭殃?
不仅不能讲,就算别人跟你说也得尽可能的避免这个话题,懂吗?”
“师叔说的没错,卞非你可不要出去惹出祸端来!”
吕鹏云也趁机说道。
“好吧,我知道了。”
卞非瘪瘪嘴答应。
“行了,咱们回去吧。”
何冲说道,“总得找地方休息,我听说各个宗门在府都都有落脚点,咱们宗门有吗?”
“当然有。”
吕鹏云说道,“只是雨凌宗式微,所以相距远了些,怕是要走上一会儿才行。”
“那倒无妨。”
何冲说道,“快回去,我是真的有点累了。”
听到这话,吕鹏云赶忙引路带着何冲前往雨凌宗的地方。
“师叔,你是怎么未卜先知的?”
卞非在路上好奇的问道,“你怎么知道那府主就一定会要灵玉还能请你来?”
“我怎么会未卜先知?”
何冲笑笑,“我不过是在赌,还好我赌对了。”
当时袁田要将何冲抓起来送进牢里的时候,何冲就暗中对他们四个嘱咐了一番,否则也不可能在府主面前说出那些话来。
何冲的确是在赌,他在赌的是人性,面对灵玉这种东西,而且是可镶嵌的中上等灵玉,相信没几个人会不动心。
而且有了一块,那势必会考虑还有没有第二块,虽然只是闪过的思维,但一定是想见的,毕竟灵玉是在何冲身上。
但这样做的风险极大,毕竟有袁田在侧,一旦府主是个耳根子软的或者任凭袁田处理所有事物的人,怕是这个计划就彻底的没戏了。
但好在何冲是赌对了,不仅赢了而且还跟府主攀上了关系。
“可是府主生病的问题呢?”
耿博又问,“也是赌的?
提前就赌他有没有病?”
“那倒不是,我是到了他面前后看出来的。”
何冲说道,“就他那模样,就算是你们也能看出不正常吧?”
至于说府主有病的事情,那绝对是何冲临时起意说的,正如他刚才讲的那样,府主的模样,就算一般人也能瞧出不对来。
只不过这里面唯一要赌的是府主听到这话是发怒还是聆听,好在府主并不是讳疾忌医,相反还有点特别喜欢讨论病情,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众人正走着,卞非却忽然看到前方一人,叫道:“那不是广寒思吗?
怎么在这站着?”
抬眼望去,果然是广寒思,似乎是故意等在那里。
“你怎么在这?”
何冲跟她也算是很熟了,毕竟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