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货们最后还是被客气的请了出去,在左领军卫的营门外,张宝相,刘弘基郁闷的直抓头发,那可是李靖的带兵心得啊,带兵打仗的哪个不想听听。
可恨李勣这老匹夫实在太不要脸,关起门来吃独食不说,吃相还那么难看,连点汤都没留下。
正埋怨着,张宝相捅了捅刘弘基:“哎,你发现没有,大老程今天有点不大对啊”。
“怎么了?”刘弘基问道。
刚刚光顾着生气去了,没注意程咬金到底哪里不对。
张宝相却在此时看向准备往回走的程咬金,吼了一嗓子:“大老程,你怎么回事?该不会是怕了李勣那厮了吧?”
“怕?嘿嘿……”程咬金停下脚步,拍着胸口道:“俺老程的字典里就没有个怕字。”
张宝相讥讽道:“不怕,不怕你为啥这么容易就被赶出来了?这不是你的性格吧。”
对啊!这大老程从开始到最后被赶出来,好像一直都没怎么说过话,与以前狗粑粑都要先咬一口的性格相比,实在反差太大。
刘弘基这会我也反应过来,看着程咬金的目光带上一丝审视的味道:“对啊,大老程,你是不是和李勣那老匹夫有了什么默契,快说,否则老夫定不放过你。”
程咬金早就憋着坏呢,刘、张二人这一问,立刻得意的哈哈大笑,雪亮的门牙闪闪发光:“哈哈……,你们两个怂瓜,俺老程为啥要急,难道不知道俺家大小子与李靖家那个瓜娃子好的穿一条裤子都嫌肥么,有这层关系在,想知道啥回头让俺家大小子直接问呗。”
刘弘基、张宝相:“……”
我靠,这样也行?
好半晌,气极败坏的二人同声骂道:“程老匹夫,你这无耻之徒……。”
回答二人的是老程更加肆无忌惮的笑声:“哈哈……,俺老程是浑,不是傻,在李勣那里闹腾起来岂不是让你们跟着一起占了便宜,所以……对不起啦。”
……
……
左领军卫主营之中,遣散了手下的李勣与李昊相对而坐,中间摆着两杯茶汤。
所谓茶汤,就是把包括盐、糖、醋、芝麻、大枣还有牛油之类,又不仅限于此类的食物与茶放到一起煮,最后弄出一大碗,放在那里别说喝,看着都吓人。
李昊好奇宝宝似的盯着茶汤,面色犹豫,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谁都不知道他脑子里转的却是如何坑李勣一把的念头。
在李昊的对面,穿着明光铠的李勣摇身一变化为邻家老伯,笑盈盈的做出和蔼可亲的样子问道:“德謇啊,这几日在军营住的可还习惯?”
李昊将注意力从茶汤转移到李勣的脸上:“还成吧,定方兄挺照顾我的。”
给苏定方一点面子,必竟是将来大唐军方的一面旗帜,就当提前结个善缘。
“哦,习惯就好。”李勣不疑有他,在李昊恐惧的目光中端起茶汤喝了一口,享受的眯起眼睛,顿了顿继续说道:“贤侄今日在营中所讲……可是药师兄的兵法心得?不知药师兄的一身所学贤侄继承了多少啊?”
这老货,前几天还小兔崽子呢,今天就贤侄了,前倨后恭一看就没安好心。我的女仆想毁灭世界
李昊咂咂嘴,无奈说道:“那好吧,果毅就果毅,我将就一下吧。”
李勣的心呐,跟放到油锅里煎似的,如果不是为了李昊脑子里那些‘兵法’,他是真的很想把这小子吊起来狠狠抽上一顿再踹出军营。
不过好在这小子总算是上套了,想到明年夏季全军演武左领军卫独占鳌头的样子,李勣决定还是先忍忍。
正想着,却听李昊开口道:“李叔,其实你为啥让我来左领军卫我也明白,说白了不就练兵么,这个容易。不过咱们丑话可得说在前面,让我练兵是有条件的,您要是不答应,咱们前面说的全都作废。”
目的被揭穿,李勣倒也光棍:“果然是李靖的种,脑子就是好使,行吧,什么条件,你说。”
说就说,怕你不成。
李昊摸摸鼻子,毫不客气:“第一,人我要亲自挑,左领军卫全军选拔,并且我还需要独立的营区,如何练兵,人事任免,装备什么样的武器,都是我说了算。”
李勣点点头:“可以。”
“第二,军饷,我需要的是职业军人,所以军饷我要三倍,想让马儿跑,总得让马吃饱才行。”
“这个……”李勣犹豫了一下:“我不能现在答应你,要看成效,如果兵练的好,我可以去兵部给你申请。”
任何一个国家,军饷都不可能是将军说了算的,这一点李昊能够理解,知道李勣不是在忽悠自己,索性点点头,继续说道:“第三,在左领军卫任何人不得干涉我的人身自由。”
李勣再次点头:“这也没问题,只要你小子不造反,谁管你干什么。”
“好了,就这三个条件,既然李叔你都答应了,那么我是不是现在就是左领军卫的人了?”
终于结束了,大功告成。
眼看着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李勣兴奋的一拍桌子:“那是自然,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左领军卫的果毅都尉,你的官凭一会儿我就去兵部给你要去。”
望着李勣的那张老脸,李昊同样很开心,起身行了一个军礼:“如此,属下就不多留了,将军,告辞。”
李勣摆摆手:“去吧,去吧。”
随着李昊走出房间,一个咋咋呼呼的声音传来:“怎么样,怎么样,英国公没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