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有如此气愤过,恨不得把面前的人给掐死,“难怪从你小时候我就觉得你长得不像我,原来你根本不是我的女儿。”
“那我的亲生女儿呢?你还给我!”他也发疯了,伸出手去掐她的脖子。
阮诗晴被掐的透不过气来,嗓子里发出沙哑的声音,不停地挣扎。她看向严夫人,示意救自己。
严夫人总不能看着自己的孙子被他的外公给掐死,赶忙去拦。可她刚过去,就被阮东青给推开了。严夫人的头撞上茶几,见了血。
如此,阮东青才放了手。阮诗晴摔坐在地上,心有余悸地看着他,害怕地退后,“你要是敢害了我的性命,我让你永远也见不到你自己的女儿。”
“你怎么如此恶毒?我这些年以来待你为亲生女儿,你不但鸠占鹊巢,还做出这些丧尽天良的事情,简直枉为人。”阮东青想想从前还要把阮家的基业交给她,就恨得牙痒痒。还好自己现在知道了她不是自己的女儿,不然他就要拱手把家业送给外人了。
“亲生女儿?如果你真的拿我当亲生女儿,你会把我嫁给严文曲这个傻子吗?说到底,你就是自私自利,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去榨干她的剩余价值。阮东青,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阮诗晴狼狈地站起身,毫不顾忌地在嘲笑他。
阮东青愤怒难忍,抬起腿,将她踹飞出去,“混账!”
“哎呦,我的孙子。”严夫人吓哭了,颤颤巍巍地追过去,去看阮诗晴,手足无措,“快,快去叫救护车,不能让我的孙子有事。”
阮诗晴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离开自己,她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视线越来越模糊,最后,闭上了眼。
她再睁开眼的时候,听到医生说,孩子没了。阮诗晴顿时嚎啕大哭,她不是为这个孩子伤心,而是为自己没有了保护伞而伤心。如果孩子没了,那她肯定是要接受法律制裁的。
不行,她不能坐牢。
阮东青丝毫不觉得愧疚,十分蔑视地看她,“像你这样负罪累累的人,怎配怀孩子?”
“阮东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阮诗晴孩子是你给弄没我的,那可是我们严家唯一的孙子啊。文曲还没有看他一眼呢,就没了。”严夫人哭的肝肠寸断,几乎要断过气去。她心心念念盼着能有一个孙子,现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却没了。
不管阮诗晴做错了什么,孩子都是没错的啊,他实在是太可怜了。
“这种人的孩子你要他做什么?生出来他能抬得起头吗?别人问他母亲是谁,你好意思说吗?罪犯,他母亲是个罪犯!”一想到自己的亲生女儿在出生时就被人调包换掉,阮东青就气的不行。他花了那么多的钱给这个野种,最后却不是自己的女儿,想想都亏。
严夫人听到他这样说,呼吸一顿,想想好像也是。如果以后自己家染上出了个罪犯儿媳妇的名头,也不好听啊,“反正我不管阮诗晴是谁家的孩子,她必须要和我的儿子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