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真道人说完那句话,就头也不抬,招呼也不打,就带领着华山派的弟子下山了。
其他的旁门左道,譬如灵山二侠也就跟着下了山。
这玄修法师看来,这想要拿回七星灯已经无望了,也就跟着下了山。
这山上也就留下了法诚大师,黄河门,段思平等人。
黄河门对那日在段思平途径山谷遇袭的事情,深表歉意。段思平会心一笑,反正也没发生什么事情,也就没放在心上。
这众人就开始讨论起,这七星灯放在何处。
有说放回文成公主的衣冠冢,有说放回武侯墓,有说就地销毁。
这几个方案都没有通过。
一来,这文成公主的衣冠冢,江湖人都知道身在何处,放在那里是极不安全的。
二来,七星灯传说出自武侯墓,可是放在什么地方都不安全,毕竟玄修一定可以找的到。
三来,如果要销毁这七星灯,还必须要找到打开这铁箱子的方法,目前来看只有玄修法师知道,所以更是行不通。
一直未曾说话的玄诚道人听闻众人给出的方案,他拂尘一撩,便开口说:“依我看,就不如还放在这卧云山吧,这里瘴气环绕,没有人能轻易进入这卧云山。再者。。。”
柴莹莹呵呵一笑,她说:“那怎么见得苗掌门不会觊觎这七星灯呢。”
黄河掌门听柴莹莹这么说,他回以钟声般的声音。
“这卧云山的暗河深不见底,这铁箱子沉到底,任凭蛊毒派有多好的水性,也不可能捞起这个铁箱子。”
苗掌门此时已经心灰意懒,她的眼神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杨莜婷半步,当听到这铁箱子还要放到这卧云山,她想起了去抢夺七星灯的目的,她便开口说:“这再好不过了。。。”
可苗掌门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杨莜婷打断了,她开口道:“万万不可,这苗掌门身份不清不楚,传闻是老太婆,可现在是一少女,而且对我的身世如此清楚,保不齐她会有什么阴谋。”
段思平听到众人的想法,他也说不出更好的想法,无奈便说:“那还不如运到洞庭鱼帮,我派人日夜守护他。”
苗掌门谄媚一笑说。
“江湖之人七星灯大家都知道在这卧云山,还没运到这洞庭鱼帮总帮,就早已经在江湖传开了,你们洞庭鱼帮还能过的安稳。”
此话一出,段思平和三位长老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杨莜婷更是提高声音说:“那放在卧云山,就不怕吗?”
在场之人,也就只有法诚大师懂的其中的因缘,他开口便说:“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机灵的杨莜婷总觉得法诚大师知道一些什么,她便开口说:“大师,那日我用计得罪了明月庄园,实属罪过,可今时不同往日,你必须告诉我,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法诚大师和苗掌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法诚大师轻轻摇头便说:“杨施主,你可曾记得你在六岁以前在大理发生的事情吗?”
此话一出,就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杨莜婷怎么想都想不出她六岁以前在大理的时光。只好不停摇头。
法诚大师便娓娓道来,原来,那时还是南诏国时期,杨莜婷的父亲在年轻的时候,途径昆明驿,被南诏国的将士追杀,他逃至苗掌门的闺房。
杨干贞说明来意,只因南诏国的将士久久不曾离去,加之杨干贞英俊的面庞,二人日久生情,便有了床笫之欢。
后来杨干贞回到了大理,便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直到杨干贞追击南诏国的将士,再次来到昆明,这才知道与苗掌门有了自己的骨肉,且都六岁了。所以杨干贞便强行让母女分离,这才有了现在的情形。
所以苗掌门终身不嫁,又被洞庭鱼帮的田帮主骚扰,这才来到了卧云山。
杨莜婷根本不信,在问及为何这么年轻时,苗掌门便说,这卧云山有一股圣泉,清凉无比,终年恒温,并能让人皮肤光滑如月,日积月累这面容就越来越年轻。再加之受田掌门迫害的女子越来越多,所以大部都来到蛊毒派。
杨莜婷听闻这二人的话,才知苗掌门实属自己的亲生母亲,可她怎么都记不起有这样的事情,再加之杨莜婷性情刚烈,所以未曾跟杨干贞询问此事。
现在来看,这苗掌门的确是为杨莜婷考虑,且不问真正原因是什么,但这也是当前最好的选择。
法诚大师见杨莜婷的神情逐步放松下来,他便走到段思平的面前,将那落星剑交到了他的手中。
“真是一把好剑啊,如果不是凭借这把剑,使出达摩剑法,老衲断不可能与那生真道人打个平手。”
法诚大师在得知此剑名叫落星剑时,更是赞叹不已。
段思平接过剑后,望着法诚大师,他几次想开口问话,都不知道该怎样开口。
旁边的杨莜婷便替段思平问道:“敢问大师,可否将达摩剑法教与他人。”
有句形容夫妻感情和睦的成语-琴瑟之好。有比这更好的称谓便是琴瑟之合。琴瑟合鸣,乐声如流水,如凤鸣,如南风,如月行。
段思平望着杨莜婷,那思绪好似回到二人相识之处,感念当时的情景,得此女,夫复何求。
法诚大师看着二人相望的神情,便是咳嗽一声,就似回忆起往事一般。
他说,大概是三十年前,他那时还身在少林寺,有一位英俊少年,前来少林寺学功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