镂空的木格,矗立在四周,木格中间摆放着许多名贵的唐朝瓷器。
杨莜婵无暇欣赏。只不过,在这动乱的年代,竟然保存了这么多唐朝的瓷器,实属难得。
杨莜婵行至一座木桌面前,但见上面干净无比,还反射着幽幽的火光。
如若此的话,这姚大人一定是经常来此,那重要的东西也一定会放在他的四周。
且说,这姚大人也甚爱古文字画,竹筒内,散落的书画更是数不胜数。
杨莜婵翻阅几幅画,没有她觉得有价值的东西,就欲放下。就在那一瞬间,杨莜婵发现了一丝异样。在这竹筒内,竟然发现了一封书信。
杨莜婵弯腰捡起来,打开书信后,内容颇为惊讶,杨莜婵差点没把刚呼出的气给吸回来。
上面书写“自方:大长和国不日将派兵攻打我前蜀,兹派纯阳派弟子前去协助,勿信,亦文。”
前面的意思杨莜婵自然是懂,可后面两个“勿信”是什么意思?也罢,杨莜婵便也顾不了那么多,就揣起那封信。杨莜婵几番查看,都没有发现有价值的东西,就离开了密室。
就在她打开飞楼大门的一刹那,却见前方站着许多人,这些人自然是姚大人他们。
“我就知道他并不是秦春本人,段思平武功高强,怎么会轻易让他逃脱,一看便知是假冒的。”
钟绥率先发话说
“说,你是谁?”
杨莜婵睁大的眼睛,怎么也不相信会有人在这里等着她。
同样有大小姐脾气的她,那会轻易认输,所以就纵身过去,试比一下功夫的高低。
杨莜婵的剑法在纯阳剑法面前,简直是不堪一击。她的剑还没有劈过去,就已经被何顾仪的剑给挑了。
杨莜婵本想再进一步。
可还没走几步,就被一袭青影给带走了。
旁边的人没有看清来人的模样,也没有看清去向,所以也就没有追去。
杨莜婵从来没有想过她准备过去与姚大人分出胜负来,却无故被他人阻碍。
待落地,杨莜婵才看到此人的背影。披散在身后的花白头发。虽说年过七旬,但身形依旧伟岸。
“敢问大师,尊姓大名,小女子有朝一日一定报恩。”说完就欲转身离开。
“站住,拿来吧。”
“什么东西?”杨莜婵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难道救她不是本意,却是为什么东西。
杨莜婵本来还感恩戴德的神情,荡然无存。
“你也不用狡辩,我知你根本没有报恩的意思,不然,也不会那么快就想转身离开。”
杨莜婵听闻嘿嘿一笑,那老者竟然不用转身,就知道她要离开,看来此人的功夫一定相当了得。不过此人苍劲有力的说话声,的确有些阴森,杨莜婵这才不敢乱动了。
“敢问大师,尊姓大名。”适才杨莜婵的声音温柔了许多,语气也比刚才更加诚恳。v手机端/
待那老者听到如此的声音,他这才转过身来。
此人虽说表情和善,但却不怒而威,杨莜婵断定此人一定不太好说话,所以也更加坚定了她逃离的决定。
“你可听说过纯阳派。。。”
“当然听说过啊,天下人谁人不知纯阳派。”杨莜婵不等他说下去,就立即打断了他的话。杨莜婵这么做的目的并非是没有礼貌,她是出于放低自己的心态,以幼稚和不按世俗的想法,让那老者放下戒备。
那老者面露难色,没想到,这小女子竟然这么不谙世事,或许是谁家的富家女。他也就咳嗽了几声继续说下去。
在杨莜婵知道他是严真青之后,依旧是那稚嫩的表情。
“女施主,你可曾在那飞楼里面,见过一封信吗?”
“一封信?”杨莜婵内心一阵嘀咕,莫非他要问的就是这封信?他又是怎么知道这封信的?
一连串的问号出现在杨莜婵的脑门上。
杨莜婵还是不明白为何他知道我也是要去找那封信的,就在她在思量的时候。
严真青便如是说,原来他早就搜遍了飞楼镇所有的地方,就是为了找那封信。那封信与杨莜婵预想的几乎无差别,果然是从成都府寄过来的信件。至于为何严真青知道这封信,他是只字未提。
杨莜婵,看来再套也套不出有价值的话了,她索性就将那封信拿了出来,只不过,她用灵巧的手,将信留在了衣服里面,只将那信封拿了出来。
严真青左看看,右看看,确定只有信封后,他大声说:“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这很有可能啊,姚大人,是一个极其喜欢古玩的人,他自然也会将重要的东西,放在身边了。”
“这。。。”严真青欲说话,就又被杨莜婵给抢了过去。v更新最快/
“你们纯阳派不是作为他们的帮手吗,怎么会对这封信这么感兴趣。”
严真青被杨莜婵逼问的无话可说。但转念一想,这女子刚才幼稚的神情,这几个问题怎么会那么睿智。便开口问:“你是何人?”
杨莜婵自然是不敢说实话,因为他知道父亲杨干贞在江湖上的名声不好,一定会得罪过很多人,所以她自然是不能说实话的。
但转念一想,又不能不说,就只好瞎编了一个“苏见怜。”
“好一个苏见怜,人果然如其名,人人见了都会怜惜。不过我可不会。”
说罢,便点了杨莜婵的穴道,把她带到了旁边的大树上。
这大树的树枝足有两尺宽,一个成年男子躺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