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上午皇后在凤来宫点了两场戏,演出结束戏班子才能离开皇宫,今晚留住你寝殿一宿,明日我便离京启程了。”司冥羽道。
“王就纳闷了,你是如何买通宫廷戏班子,服他们让你混进来的?”景凌翊双手环抱胸前,打量着他,好奇道。
“还能如何?有钱能使鬼推磨,先买通一个戏子,让他牵线,那戏子今日装病来不了,便向戏班主推荐了我,戏班子急着进宫表演,一时没办法,只能让我代替那生病戏子。”司冥羽道。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留住王寝殿一宿,戏班主发现少了一人,岂不是不妥?”景凌翊道。
司冥羽挑眉白他一眼,“怎么?你子莫不是不欢迎我?”
景凌翊推了他一把,“自然不是。”
“放心,我跟戏班主打过交道,是宫里有个亲戚,今晚来叙叙旧,明日准时上场演出,不会拖后腿,戏班主勉为其难答应了。”司冥羽道。
景凌翊嘴角狠狠的抽了抽,无语道:“这戏班主也太不负责了,这万一混进个刺客进来,岂不是……”
“有钱能使鬼推磨,再,本公子长的fēng_liú倜傥,一表人才,哪里像是刺客?”司冥羽白他一眼。
“切!”景凌翊撇撇嘴。
“翊翊,难得我们兄弟二人相聚,今晚不醉不休,可好?”司冥羽将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笑道。
景凌翊道:“自然是不醉不休,心里话,看到你,王是真的开心。”
“走。”司冥羽倒也不客气,拉着他走到软榻旁就坐,二人有有笑,无比畅欢。
苔子见状,急忙命人去准备酒宴。
“翊翊,多喝点。”司冥羽一边给景凌翊灌酒,一边笑道。
景凌翊一杯一杯灌入肚中,满心欢喜,“魅华,你可是不知道,王闷在宫里,都快长毛了,今日王开心,一定要多喝点。”
“殿下,不能再喝了,您心身子。”苔子担忧道。
“走走走,不要扫兴!”景凌翊推了他一把,显然已经有些醉了。
“你去外面守着,别碍着我们兄弟二人叙旧。”司冥羽冲苔子道。
“这……”苔子一脸焦急,担忧道:“公子,我们殿下已经喝醉了,不能再让殿下喝了。”
司冥羽冲他挥挥手,“放心,这里有本公子呢,出去。”
苔子无奈,只得硬着头皮走出了寝殿,急忙命人去准备醒酒汤,心里隐约有些不安。
“翊翊,我有些晕,你呢?”司冥羽揉着太阳穴,问向景凌翊。
景凌翊摇了摇头,“不晕,没醉,再喝。”
“好,再喝。”司冥羽急忙给他倒酒。
景凌翊已经喝的晕头转向,直接仰头倒在了软榻上。
司冥羽见状,急忙爬过去,凑近他的耳朵,认真道:“翊,我问你,你有没有见过一块奇怪的砚台?”
景凌翊摇了摇头,醉醺醺的问道:“砚台?什么砚台?”
“一位老者塞给你的?”司冥羽提着一颗心,皱眉急道。
景凌翊再次摇了摇头,“不知道。”
“一块砚台,你再仔细想想。”司冥羽一脸着急,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心里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