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谢必安微微一笑。
“师傅,您怎么还笑得出来啊?”
剑奴一脸一脸苦涩,“恐怕这次我们对那什么血煞宗的探查,无论是成功与否,耳目宗也不会放过我们的。”
此话一出,那铁匠顿时从椅子上弹射了起来,“什么!你们要去探查血煞宗的情报!”
剑奴点了点头,“不错,我们来这里也是想问问那血煞宗现在的情况的。”
铁匠嘴角猛地一抽,轻笑一声,看向两人,“你们怕死得罪了耳目宗内那个上位者了吧。”
这话一说出口,谢必安和剑奴都是一愣。
“此话怎讲?”
“谁都知道,耳目宗和血煞宗可谓是势如水火,明面上和暗地里不知道已经交锋多少次了,当然谁也不知道这仇怨到底是怎么来的,只不过我听说前段时间,耳目宗主和血煞宗主还打了一架,双方各有负伤。”
“血煞宗主既然受了伤,整个血煞宗肯定是严加防范,以防仇家趁此机会攻山,这个时候让你们来探查血煞宗的情报,那不等于就是让你们来找死的嘛。”
铁匠一摊手,开口到。
谢必安眉头微微一挑,“原来还有这档子事儿。”
剑奴眉头顿时大皱,“我就知道那贾如没憋什么好屁,感情是要我们做斥候来了。”
“这血煞宗啊,也不是什么好鸟,之所以耳目宗很难打进其内部,是因为这个宗门说白了就是一个暗杀组织,全宗上下全都是刺客,执行的也都是一些暗杀各界上位者的任务,在这中州外围可谓是声名狼藉,人人畏惧。”
“刺杀各界上位者,那可不容易。”
谢必安眉头微微一挑。
“当然不容易了,可奈何只要人出得起价,他们就敢去杀。”
铁匠无奈的笑了笑,“整个暗刺国数得上号的剑客都被他们招揽去了,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听到这里,谢必安顿时眉头一挑,露出一丝微笑,“不错。”
“不知道这暗刺宗是如何接暗杀任务的?”
谢必安开口问到。
“这个倒不难知晓,暗刺国都之中有一座酒楼,名曰云端,这个地方就是血煞宗接收任务的地方,平常经营买卖,那些买凶杀人这也都是扮做食客的样子,上第三层楼,别人不知道,一些上位者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原来是这样,那就好办了。”
这么说着,谢必安大袖一挥转身道,“剑奴,我们走。”
“走?
师傅咱们去哪啊?”
剑奴有些好奇的开口。
“当然是去杀人了。”
出了铁匠铺之后,谢必安直接带着剑奴到达了暗刺国的国都,在这个最繁荣的城市之中,勾心斗角在所难免,尤其是那些上位者之间的,他们的暗战里,稍不注意就会把命给搭进去。
既然是要打探血煞宗,那自然是进入其中最为方便,要成为他们的弟子恐怕这个时候没有那么简单,可要说客卿,那就容易许多了。
暗刺国都之内,谢必安两人直接找到了云端酒楼所在,也不废话,直接上了二楼,点了几个小菜喝一壶好酒,在角落坐下。
剑奴有些疑惑的开口问道,“师傅,咱们这是要干嘛?
难道您是想从这云端酒楼入手吗?”
谢必安倒了一杯酒,微微一笑,“当然不是,本座是来抢生意的。”
剑奴脑袋一抽,“怎么?
师傅你想在附近也开一家酒楼不成?”
谢必安一个爆栗子敲在他脑袋上,“猪脑子吗?
本座所说的可不是酒楼生意。”
被谢必安一爆栗子打醒了的剑奴立马会意其中道理,“我懂了,师傅您是要抢血煞宗的生意。”
“没错,血煞宗主现如今身负重伤,必然要加强宗门内的防护,想必大部分拿得出手的弟子都被召回宗门了,可这生意可不能落下,那自然就得依靠客卿了,想要成为血煞宗的客卿,总得先表现出一些能让他们看得上的手段才是。”
两人在云端酒楼一连等了一天一夜,终于在第二天清晨,一道人影被谢必安所注意到了。
谢必安之所以注意到那人,是因为此人一入酒楼,二话没说直接就登上了第三层,定然是要买凶杀人了。
看那人虽是一副朴素装束,可气质却是不同于一般的平民百姓,可要说是上位者,却又有些不足,想必是哪位上位者身边的管事。
这种暗地里的勾当,那些人总不会亲自现身,自然是交给手底下的一些人做了。
不多时,那人面无表情的从三楼下来,谢必安一口将杯中酒饮尽,开口道,“走了。”
谢必安两人直接出了酒楼,神识锁定了方才那人,一路跟踪,左拐右拐,不知道穿过了多少小巷,终于到了一个悬挂着钱府的牌匾的宅院之外。
“看来就是这家人了。”
谢必安微微一笑,步入一条小巷,转身看向剑奴,开口道,“你在这等着,本座去去就来。”
说着,身形闪烁间落入了那钱府大院之中。
钱府之内,管家换掉了一声朴素衣服,这才步入正殿之中,向着主位之上端坐喝茶的钱家家主行了一礼,“老爷,事儿都办好了。”
钱家乃是暗刺国都之内五大家族之一,家主钱在山已经是叩宫八层巅峰,实力不容小觑。
可是最近一段时间,这国都之中另外一大家族的族长却忽然踏入了叩宫九层,实力一下子超越了包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