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谁是鬼?方许和叶随风不知所措。孟掌柜闻声赶来,呵斥走乞丐,平复客人。
方许深吸一口气,道:“他说的是谁?莫非是那个贼?”叶随风没有说话。孟掌柜笑道:“一痴癫之人,无妨。”待孟掌柜离开后,叶随风对方许说道:“我觉得那个疯人肯定比朱家知道的多。”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楚芸玲和薛蜉羽的聊天,“来了!”楚芸玲起身回应道。“楚姑娘......”薛蜉羽轻轻拉住楚芸玲的衣服。楚芸玲回头看向薛蜉羽,问道:“怎么了?”薛蜉羽红了脸,轻轻放下手,道:“没......没事。”
在薛家变故后,薛蜉羽便对门窗充满了恐惧,只要门窗外有声音,薛蜉羽便会警惕。
楚芸玲开门,只在地面上发现一个包裹,并无它物。包裹很小,包的很紧。楚芸玲将包裹拿进屋子。
“真是奇怪,门外只有这一个包裹。”楚芸玲将包裹放到桌子上。“这是什么?”薛蜉羽好奇的问道。楚芸玲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但是,它怎么这么凉?”当楚芸玲碰到包裹时,就感受到了异样,这个包裹居然散发出着的丝丝寒气。楚芸玲将包裹打开,露出一个木块。
木块不大,六面布满裂纹,仿佛一碰到它,它就会碎掉。“这个东西好难看。”薛蜉羽拿手指点了点盒子。楚芸玲将木块拿起来,不禁皱了眉头,道:“果然......是它的问题。”
与此同时,叶随风和方许接受了孟掌柜的意见,亲自去问问朱郎关于宝玉的事情,向孟掌柜询问清楚朱家的位置,二人便动身前往朱家。
“这个木块是干什么用的?”楚芸玲摆弄着木块,除了上面密密麻麻的裂纹,并无其他异样之处。
“但是,它真的很凉。”楚芸玲放下木块,搓了搓手,道:“一般的木块不会是这个温度。”
薛蜉羽好奇地拿起木块,手指刚刚触碰到盒子,便感受到了凉意。“好凉......”凉意直冲心底,使薛蜉羽不禁打了个冷颤。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凉?”薛蜉羽将木块捧在手里。““麻烦!”只见楚芸玲起身,从门外取来一把斧子,道:“看着也闹心,还不如劈了,也正好看看里面有什么玄机。”
“劈了?”薛蜉羽刚要阻止,突然,她感受到了一丝暖意流淌在自己的手心中,极其细微,却极其明显。“等等!”薛蜉羽发现了木块的异样,貌似想到了什么,道:“我好像......知道这个是什么了!”
“这里应该就是朱家了吧!”方许和叶随风的路程停到了一扇紧闭的大门前。
方许上前叩门。不一会,大门慢慢打开,走出来一位穿着道衣的人,看了一眼方许和叶随风,便匆匆离开。
方许看着道人的背影,心生疑惑。“不知二位来此何事?”仆人站在门前问道。方许恭敬地回道:“听闻尊府丢失了一枚玉牌,自觉此事蹊跷,今日则登门拜访,希望知晓事情缘由,以便我们可以寻找宝玉,帮助朱郎寻回家物。”
仆人笑了笑,道:“二位不是本地人吧?”方许点了点头,道:“前几日刚刚来到此地。”
待方许说完,门内便传出了极其苍老的声音:“三儿,带他们进来!”
仆人不语,将方许和叶随风带进府中。一入大门,方许变被朱府的环境吸引了:满园春色,翠绿集群,花友点缀,蜂追蝶引。
“这哪里像一个府的样子,这......分明就是花园啊!”方许注视着眼前的景色,惊讶道。
“哈哈哈!看来你很喜欢老夫的拙作啊!”
寻声看去,一老者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朝着方许走来。方许拱手,道:“敢问,您就是朱郎吧!”老人点了点头。仆人拿来一个木椅,老人缓缓坐下,拍了拍自己的一条腿,道:“年少时,被仇家打断了这条腿,年深岁久,伤口虽已痊愈,但这条腿也成了一条废腿,行动不便,不宜久站。所以,只能坐着待客了,失礼了!”
方许笑道:“能见到朱郎已经是我等的幸事了。”“哈哈哈!”老人大笑,道:“你们来自何地啊?”方许道:“偏僻之地!”
“偏僻之地......”老人笑道:“哈哈哈,过客不问来处。三儿,拿些银两来。”待仆人取来银两后,老人在仆人搀扶下站起,取过银两,交到方许手中,道:“这些给你们,请回吧。”随后在仆人的搀扶下慢慢离开。
方许惊讶地看着朱郎,想要追上去,却被仆人拦住。“二位?”仆人笑着对方许和叶随风说道:“请回吧!”方许用力握了握手中的钱袋,尴尬地笑了笑,带着银两离开的朱府。
当水珠从薛蜉羽手指间汇集落下,楚芸玲也明白了薛蜉羽的意思,再看看木块,不出所料,六面布满水珠。楚芸玲道:“怪不得这个木块这么凉。”薛蜉羽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呢,不就是一个比较凉的木块嘛。”
随后将木块放回桌子,道:楚姑娘,我要回去了。”“嗯?现在就要走?”楚芸玲皱眉道:“好吧,你若一心想回,那我也不宜久留了,我送你回去。”薛蜉羽微微笑道:“不必麻烦了,我记得来时的路。”二人一同起身,楚芸玲拉着薛蜉羽的手,道:“以后常过来。”薛蜉羽点了点头,道:“我还要给你馒头钱呢!”楚芸玲笑道:“区区小钱,不要放在心上。”
啪!不知何处传来的声音吓到了二人,“诶?什么声音?”楚芸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