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孜博七尺高的个子,迈两个大步就追上魏楚欣了。从后头拽过她袖子,直往他那边一带,笑说道“我越喊你,你越快走,这是和我生气了不成!”
魏楚欣一时吸了口气,蹙眉看着魏孜博,是真有些生他气了,试问道“所以呢,就是我真生大哥哥气了,大哥哥也不会改变原则同意我开铺子的?”
“好了。”魏孜博不再接魏楚欣的话茬,但见着她说说话下巴都有些轻颤,一时忍不住来刮她鼻子道“多大的人了,莫不是还要在哥哥面前哭鼻子?”
他不哄她还好,一哄她,还当真是险些红了眼圈。推开他,一边往前走,一边道“谁要哭鼻子了!”
走了几步,停下来背对着魏孜博说“我有一句话告诉大哥哥,开店铺这件事情大哥哥就当我从来没提起过,至于往后我怎么做,大哥哥什么都不知道,大哥哥既不支持我,但也不能反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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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吃早饭的时候,魏楚欣一边递给魏孜博鸡蛋,一边好似漫不经心的说“此次来闵州,大哥哥用不用去表叔家里走动走动?”
魏孜博接过魏楚欣手里的鸡蛋,摇头道“不必了,隔了几层的亲戚,都快出五服了,哪里来的那么多亲情。就是父亲来了,也很少走动的,又何况是我们小辈儿,况且昨日已经派人送去东西了。”
魏楚欣听了点了点头,待喝了几口粥,又开口说道“表叔现在衙里当官,那昨日来的表哥可也是在衙门谋职了?”
魏孜博没听出魏楚欣的意图来,只点头说“是在衙里谋事,在衙门算作未入流,只不过是给发俸银,面子上好过罢了。”
魏孜博一时又想起什么,放下手里的筷子,交待魏楚欣道“昨日来的那个表哥,楚儿你少和他接触,别看他表面上人模人样的,背地里干什么勾当,谁还说不准呢。”
魏楚欣听了,不免既装傻又好奇般的往下问“他干什么勾当啊?”
“都是些衙门里的事,你还小,不懂其中的隐含。”
魏楚欣见在魏孜博这里也问不出什么了,便玩笑说道“是,我小,哪有大哥哥年长啊!只也不知大哥哥年长我五岁还是十岁呢?”都市逍遥神少
店伙计赶紧进里面赔笑说“魏爷别生气,小的这就去厨下催一催去!”
眼见着魏孜泽这是故意的,魏楚欣一时低头喝了口茶。
魏孜泽抬眼,但见正对面坐着的他这个表妹温柔恬雅,婷婷美貌,一时心中微动,略去唇角那一丝微妙的笑意,开口问道“表妹说的这么个人,我还真知道。只是不知,表妹打听他是做什么呢?”
魏楚欣放下手里的茶杯,直言说“那月娘思念她的儿子,现已在家哭瞎了眼睛。表妹想着表哥在衙里谋事见多识广,定有办法能让这母子俩见上一面的。若是表哥肯帮这个忙,这其中的打点走动之费用,表妹自是不会让表哥搭上的。”
魏孜泽一听魏楚欣这话,当即笑了出来,连笑了几声,摆手说“表妹这话说的,着实让我这个当哥哥的下不来台啊,咱们亲戚一场,打着骨头连着筋呢,何须提这些钱财上的事情呢!”
魏楚欣听了赔笑,拿起茶壶给魏孜泽斟满茶碗里的茶,才说道“我自来不会说话,还请表哥见谅。”
就听魏孜泽转变了话锋“若说表妹第一次开口求我办事,我就是拼尽全力也不能爽约了表妹的,只不过这里有个缘故,表哥我呢是真想帮你的,奈何是有心没那个能力。”
“表哥说这话,便是哄我这闺阁中的姑娘了。平日在家里,多少也听得父兄谈论些衙里的事情,若说大堂之上的案牍表哥拿不到手,我信。若说衙门里的牢狱,凭表哥和表叔在闵州的声望,随便和典史通通气还不成么?”魏楚欣笑说。
魏孜泽一时笑着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既然表妹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实话实说。实在是那月娘的儿子犯在了上头人的手里,闵州地方官员哪个敢沾碰此事的。这事情实在是有钱,使多少银子也成不了事的,如若不然,那饕餮铺子里的老板,都给知州大人上了多少的银钱了,那人不早放出来了。”
魏楚欣听了这些,一时没说话,但见魏孜泽那有意给她留了个活口的意思,便问“既是这样,表哥当真就真没有办法了么?”
魏孜泽这才挪了挪椅子,头往魏楚欣这边凑了凑,压低声音笑说“若说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现今倒有这么个法子,只不过要看表妹自己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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