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贵女们呜呜啦啦的惶恐的跪在了地上,不停的嗑着响头,“太上皇饶命,太上皇饶命!”女儿们惶恐且哭啼的跪下,这一溜儿的王公贵族也没好到哪里去,那头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样,拼了命的往地上磕,谁敢拿着皇族取乐子,这可是诛九族的大事呀!“臣有罪,有罪!”
“孤今儿个高兴,不治罪,不治罪!都起来!起来!哈哈哈哈哈!”许久未曾这么可乐了,看来清河公主,也是玩乐的各中好手呀,太上皇在王振的搀扶下,慢慢地坐回了座椅上,对着慕金橙说道“清河公主,你看看,这可是你出的好主意,咱们今天都得饿肚子了!不过饿肚子还是小事,我儿好好的宴会就被毁了,你倒是给孤说说,这些个贵女们那个合适给我儿做个皇后?”
“太皇莫同本宫玩笑了,连城陛下的终身大事自是由太皇说了算,本宫不过是来鉴赏个一二罢了,您这大金的子女,今日叫本宫一见,真真是毕生难忘呀!”
原本还等着看好戏的诸臣闺女,这时一个个跪在地上,悔不当初,神族的风姿岂是他等凡人能见,这不就招致了祸端,生死都难测呀。
“那依咱们连城陛下的意思呢?”太上皇又饶有兴趣的看着长孙连城问道。他这个儿子懦弱而又听话,倒是一个好用的棋子,就是子嗣问题上,颇令人头疼,那些个御史大夫们,手也伸的太长,连他们皇家内部的事情,都要插上两嘴,叫人好不胜烦。
“儿臣,但凭父皇做主!”委委屈屈的跪在了带上,轻裘玉面,同那些披头散发的狼狈的贵女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是我皇家的儿子,是孤的所出,这么比较着一看,一个个哪有什么国母的样子,通通的都配不上长孙连城!好好的肉包子可不能喂了狗!不由得一阵心烦,他们大金就没有上的了台面的女子么!“滚滚滚!别叫孤在看见你们!”
“喏!”众人匆忙的退下,不消这一小会儿,太监们也罢眼前的乱象收拾好了。
“太上皇,奴才早就命小厨房备好了膳食,这大中午头儿的?你就赏个脸过去尝个一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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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是长孙陛下春日宴的前半个月,东胡胡主集结了两万人马,雄赳赳气昂昂的要来实现他们的野心,东胡的铁骑将踏遍大金的每一寸土地,掠夺大金所有的财富,金钱与美女,良田与屋瓦都将是他们的。
一路未见狼烟起,瞭望台上的守兵们因着往日看与不看,都是被抢,都是无人管辖,所以日日酩酊大醉,两万铁骑纵尘土飞扬,也未引起任何的警觉。
苑州的大门因着被安抚了的百姓,再次的打开,老百姓往往就是这样,不是不长脑子不长心,而是剩下的人还要活下去,朝廷的抚恤既然已经拿到,人死不能复生,也就不起无所谓的争端了。
开了的城门大家还需要生活,还需要贸易,城外还有田地,只是这次太守加强了诸多的兵力与城门处,并且限定了出行的时间,以来确保百姓们更加的安全,确保在东胡的匪类的到来之前,早早的关上城门,不被抢劫。
四月十六日卯时,城门初启的时候,大家收拾了锄具等在了城门口,准备着春耕的时候,老远的就听见了城外轰隆隆的声音,站在城楼的守备极目远眺,只见一片的尘土四起,连绵的人马数都数不清楚。
冲着城下就大喊“莫得开城门,胡匪又来了,胡匪又来了!”说着还自己踉跄的跑下了城楼,“兄弟们,你们守住,我去通知太守大人!”
百姓们一听胡匪又来了,便更加慌忙的扛了自己的锄具往家里奔去,就指着这城门能多扛些时辰,大家好往地窖里藏一藏,老婆孩子贵重家具什么的。
太守张琦得到这一消息的时候,正在家中同着属下们赏着歌姬舞姬们**不裸的艳俗表演,看到守城士兵的仓皇来报,还略有微词“本官这年后,可是把家眷都带来了,再也没有玩忽职守过,若本官在朝中略微的有些门路,也不至于来守这个破城!”
“是是是,太守说的对,可眼下胡匪又来了我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