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密的话让苏启内心的猜测再次得到了验证。
果然,溙国政府不可能对这个泰勒无动于衷,其实他们早就搞清楚了这个人的存在。
只不过种种原因,一直无人能动。
这个人在溙国的影响力还没有达到首相那个程度,但他很聪明,也非常擅长钻溙国的一些法律漏洞。
他并没有留下什么实际的证据。
在溙国境内的马甲无数,加上收买了很多基层人物,基本他就是一个空白的,你根本无迹可寻。
故而才能够这么长时间以来如鱼得水。
而且姿态高高,一副你就是动不了我的样子面对任何一个人。
苏启说:“难道他没有任何违规的地方?你们一丁点都找不到动他的理由?”
“有,但是根据溙国相关法律,我们动不了,一旦在你们华夏,那肯定是要被控制。”
“这就是他为何在入侵你们华夏股市后,自己偏偏就是不过去的你们华夏的原因。”
“他找的那个人是一个替死鬼。”
“玩到最后,肯定要被控制。”
“苏先生,这个人必然不是一天两天就突然过来了,在这个过程当中,我有理由他已经准备了数年的时间。”
“可能在东南亚第一次经融危机开始就在准备。”
“而且,东南亚只不过是他的一个练手的地方,最终的目标肯定是你们华夏,然后在扩散到韩国,日国。”
“不把亚洲狠狠的割一波韭菜,他绝对不会罢休。”
这个苏启有理由相信,欧洲资本那边有大型家族在潜伏者,根本就不会给他们任何机会。
至于米国,同样也有四大家族,米国嫡出欧洲,很多米国资本都跟欧洲资本有这旁带关系。
说的直白点,就是往上几百年,我祖先是你祖先的表哥。
还有,米国华尔街太多的金融高手在,比如索罗斯,比如巴菲特,这些都是国际性的巨佬。
想要去那边割韭菜,实在太难太难。
亚洲最近十年发展的非常迅猛,谁都知道潜力无限,也充满了各种财富。
但这边很多地方的体制不是很完善,也没有那种索罗斯级别的金融巨头。
所以典型的是一块肥肉,故而,他这是要在这边收割全亚洲。
野心之大,令人胆寒。
不过,他遇到了苏启。
苏启听后笑了笑:“他注定了失败。”
“他也小看了华夏人。”
“华夏人的特质是,大家相安无事的时候,在外面可能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这个泪汪汪不是因为他乡遇老乡感动,而是被对方坑的泪汪汪。”
“可一旦遇到了什么事情,强大敌人的时候,绝对会团结在一起对抗。”
“这点你们这边的人做不到,故而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蓬密苦笑了下:“这点我足够的相信,因为溙国境内的华夏商人就是如此。”
“苏先生,其实今天我过来与您见面,还代表了溙国政府,以及皇室过来的。”
苏启抬头:“哦?蓬密先生这还带着公务?”
蓬密点头:“确实如此,我也不瞒您说吧,播求过去接你们的时候,我特意安排了下他。”
“主要在路线上面,相信您一路上也看到了,溙国工业现在一片大乱。”
“我们有数据显示,目前已经有百分之六十,甚至于更多的企业已经处在了停工状态当中。”
“好在现任首相比较得人心,工人们游行也在理智范围之内。”
“像南越现在就已经出现了打砸的现象。”
“百废待兴,我们希望引入你们华夏资本进来。”
苏启明白他心里想什么了,这点还真凑合到了一起。
自己刚刚脑海里还在想着拿着那笔钱回来大面积收购,现在好了,人家主动提出来了。
首相有限定的任期,可能就那么几年就下台了。
然后又是另外一个人上台。
溙国和米国体制一样,也是资本主义制度,这种制度不大好的地方就是很儿戏。
这个人上台了是一套搞法,下面一个人上来有可能就是完全推翻前面制定出来的东西。
朝令夕改来形容都不为过,这对于下面的一些投资商人很伤。
如果是首相今天来找苏启交谈,他可能还会先好好考虑一下再答应。
因为他要确保自己的投资安全,这不是小投资,还是准备拉着港城那一批商人一起过来。
一旦溙国国内情况不稳定,那么可能害死的是一片人。
但王室出面了,那苏启就大可放心。
溙国皇室跟其他地方的皇室有着很大的区别。
多次打着不干涉溙国国内的一些事情的旗号,公布自己只是一个国家形象的角色。
可实际上并非如此,多多少少当局是要听皇室指令的。
只是他人不得而知罢了。
首相可能不是永远的,但溙国皇室绝对是永恒。
所以苏启很放心的笑着说:“蓬密先生,说实在的,我们现在就在对抗这个泰勒。”
“目前而言,根本毫无经历来考虑以外的投资。”
“而且,这是一场战争,我们也有可能在里面输的倾家荡产。”
“一旦港城股市失手,那么这个人的狼子野心就是内地,我们又需要共同对抗。”
‘所以我现在也不能完全答应你。’
‘这样,看这次结果吧,如果我们一旦成功,我可以向你保证,马上就会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