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产业并不是万峰心里要干的项目,但是现在要干什么他心里也有点模糊,他还不清楚这个世界是不是完全和上一世按照一个套路发展。
如果和原来一模一样那还好说,一切只要按部就班地提前布局就好了。
但是如果不是按照原来的套路发展就无法预测了。
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但这些小来小去的买卖他就没这个担心了,就是不按照原来的套路发展这些东西也是必须会出现的。
“既然兄弟你看好了,下午我就开始活动,如果你说的那个价钱能拿下来就买回来,先在纺织印染厂找个地方存放着。”
“存放的时候让爹派人好好保养。”周老头不是纺织厂干维修的吗,保养个机器应该是熟门熟路了。
这个事儿就告一段落了。
“明天我有事儿应该不能到街里来了,嫂子的衣服如果卖完了你就派个人到洼后去拿,反正咱们有来回送货的拖拉机也算是方便。”
“好,如果你嫂子卖完了我就派人去取,你现在不去工地吗?”
“去工地?不去了,我怕那老不着调的又拉着我四处瞎跑。”
“哈哈哈,一建有多少人想和周炳德拉关系都靠不了边,你特么还躲,真是怪物。”
“那是他一天故意板着老脸别人不敢往跟前凑,我可不爱看他那张脸。”
万峰的话音刚落就听嘎吱一声,一辆解放车在他身后停下,然后一个声音就在他耳边炸响。
“小子,上车!”
都不用回头万峰就知道是谁了。
心里暗暗叫苦,这不倒霉催的吗,真是现世报了,这躲都躲不开,这怎么还追着找他呀。
“周总,我还有事儿,真的有事儿今天就不陪你瞎跑了。”
“混小子,你干妈叫你到家里去,说有事儿找你,不是我找你。”
闻听是干妈找他,万峰长出了一口气,还好不是陪着他瞎跑。
自从跟着周炳德去了一趟杨房他就有一种预感,跟着周炳德跑决不会是件幸福的事情。
万峰和夏秋隆道别就上了汽车。
“周总,你这用公家车送人,这算不算假公济私呀,我们应该牢记主席的语录,要斗私批修。”
周炳德眼一瞪:“你哪来那么些废话。”
万峰想起第一次在医院门口见周炳德的时候他那份的无奈与无助和现在的强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人就不能让他顺心,一顺心他就瑟。
很快车就到了周炳德居住的住宅区,汽车在大道边停下,万峰就被轰下了车。
“您不回家?”
“我还有事儿,中午不回来。”
这老贼一定是到什么地方**去了。
万峰目送汽车远去转身走进了周炳德家。
运气的是没看到花儿,估计是上班了,这是个好兆头。
“儿子,你来了,我就盼着你来了,快来!”
屋子里传来干妈惊喜的叫声,然后就见她旋风一样冲出来。
不至于昨天才见到今天再见就这么高兴吧?
“你先屋子坐我去去就来。”说完也不管万峰也没告诉万峰她去哪里就出去了。
万峰没进屋,这屋里没人他进去算怎么回事儿?
院子里有小板凳,他就坐在一个板凳上看脚下的蚂蚁爬来爬去。
大概有十分钟光景,一群中老年妇女涌进了周家的院子,大概有十多个,把万峰下了一跳。
这些妇女的穿着打扮不同于大街上万峰见到的大多数妇女,似乎是家境比较好人家的。
这年头家境比较好人家的都不用猜就是当官家的,这不是他们现在就开始**了,而是那时干部是待遇最高的群体了。
这是光明正大的,没什么藏藏掖掖的。
国家干部的工资标准是县级干部是一百五十元,副县级是一百一十到一百三十元之间。
科级是九十到一百元,副科级为七十到八十元。
就连科员都有六十元的工资,当时工资最低的办事员的工资也比普通工人高出十多元。
这个工资标准是国家五六年制订的一直沿用到八五年前后。
万峰判断这群原本应该去跳广场舞的妇女就是这一个群体里的人。
“这就是我干儿子小万,来儿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都是干妈的老姐妹。”
“阿姨们好!”万峰很乖巧地把对方的年龄降低到和他干妈一个档次,尽管里面有些人的岁数他完全可以叫奶奶了。
“干妈的这些老不要脸的姐妹看着你给干妈做得那套衣服那个眼红呀,吵着闹着都要做一套,还说什么可以组成一个服装统一的队伍去扭秧歌。”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万峰马上就猜到一定是干妈穿着新衣服出去显摆了,而且可能是昨天下午就显摆了一圈,不然为何短短一天时间就勾起了这么中老年妇女心里的青春之火?
“呸!还不是你做了件新衣服臭瑟,跑到我们面前故意显摆,好像我们做不起似的,来小万,阿姨都把尺寸量好了,多少钱?就照你干妈的样式做就要那个颜色和她一模一样的,我气死她!”
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抢先开口问。
干妈一点不含糊就回呛:“我才不生气呢,反正你们再什么穿我也是第一个穿的,第一个!你们干气也没用。”
那妇女一想也对呀,眼珠一转:“那我要别的颜色的,不和你一样了。”
“对对,我也要别的颜色的。”
“我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