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离冬季这还隔着个秋季呢,对洼后的人来说他们现在就希望看到劳动成果,等几个月对他们来说是个折磨。
万峰觉得应该找一下援军了。
“又是个早晨,还是那个太阳,象昨天一样享受着美好的时光,树叶又绿了刚刚过了冬天,还是像去年一样…”
万峰唱着谢天笑的循环的太阳从老梁头的瓜地里声地到了红崖小-城,依然在县医院那里他用一个小时的时间卖光了香瓜后,在商店里买了些礼物按照夏秋隆留给他的地址找到了夏秋隆的家。
当然借口是看看夏秋隆的母亲好了没有。
夏秋隆的家所在的地方没有什么特点,这一片几乎都是一模一样的房子,八零年的城区差不多都是这个样子,几乎没有楼房。
房子之间有一个一米多宽的胡同,其中还被排水沟占去了半尺。
万峰按照门牌在一个胡同里找到一栋三间的房子,铁筋焊接的铁门封闭着一个大约**平方米的小院,夏秋隆的母亲刚好在屋门口在摘豆角上的筋。
“大妈!我来看您来了,腿好利索了没有?”
夏秋隆母亲一见是万峰高兴地拉开门:“是小万呀,快进来快进来,你看你这孩子来就来呗还拿东西干啥?”
万峰放下礼物一边帮着摘豆角筋一边和夏秋隆的母亲东拉西扯,通过一阵海阔天空的胡扯后万峰知道了夏家的一些情况。
夏秋隆的父亲在县纺织印染厂工作,是技术部门的负责人。
原本夏秋隆也被安排在了纺织印染厂上班,但是他不爱去就始终在社会上晃荡,从一个工厂工人混成了待业青年,气得他老婆要和他离婚。
“大妈!夏哥没在家吗?”
“一大早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到什么地方胡混去了,这孩子真不让省心。”夏秋隆的母亲唉声叹气。
“大妈!我找夏哥有点事儿,我这就去找他。”
“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他说如果不在家就在电影院,我去看看。”
“中午到这儿吃饭啊!”
“好好。”
万峰出了夏秋隆家驱车来到了电影院。
红崖县电影院离第二百货不远,是县城为数不多的楼房,几分钟后万峰就到了这里。
电影院只有两层楼高,有一个百多平的小院子,如果没有宣传栏上花里胡哨的电影宣传画,你根本不知道这栋小楼是干啥的。
有几个小青年靠着电影院外面的柱子不知在扯什么。
万峰不明白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夏秋隆会经常在这里,难道他在这里蹭电影看。
万峰来到电影院门口没有看到夏秋隆。
“几位大哥,夏哥在这里吗?”
那几个靠着柱子的青年齐齐扭头看着万峰:“一个小崽子也敢叫夏哥,是不是特么的欠…”
一个青年边说边向万峰走来,嘴里愤愤嘈嘈地说着。
万峰暗暗叫苦,这不倒霉催得吗,我没事叫什么夏哥呀。
“是你!”那青年走到万峰面前七八米的距离似乎突然说道。
“不是我!”万峰本能地回答。
青年哈哈笑着来到万峰的面前:“万兄弟是你呀,原谅哥刚才没认出你。”
万峰非常疑惑,这谁呀?
看到万峰疑惑的表情青年搂着万峰肩膀:“前几天,夏哥的母亲住院,我当时也在病房里,就在门口站着,我叫刘赫。”
卧槽,原来是夏哥的手下。
万峰这就放心了。
“哥!我找夏哥有点事儿,他呢?”
“去河东红水河钓鱼去了,你要找他我可以带你去。”
钓鱼?想不到一个混子还有这嗜好。
“好你带我去找他。”
万峰把车上的两个筐摘下来,要载人筐就碍事了。
刘赫明显和电影院的人很熟悉,他把筐放到电影院里一个房间里,然后驮着万峰向红水河奔驰而去。
顺着第二百货向东下个小坡,一里地距离左右就是红水河,河上有一座不知建于哪一年的石桥。
到了红水河没有过桥,刘赫车把一拐车子就顺着河堤向下游而去。
红水河这一片的河岸边还没有几户人家,显得荒凉了一点,几十年后这里变成了一栋栋高楼大厦的商业住宅区。
刘赫驮着万峰在河堤上走了有一里地左右,河堤内有一片树林,面积大约几十亩地的样子。
“就在这里,穿过那片树林就能看到他们,他钓鱼就喜欢这里。”
两人刚要下河堤,万峰猛听得河堤下的树林里似乎有什么声音,噼里啪啦的还伴随着人的喊叫。
万峰皱起了眉头:“刘哥!夏哥和谁在这里钓鱼?”
“小五,我们都不爱钓鱼就他俩爱钓鱼,一般钓鱼的时候只有他俩在这里。”
“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儿,树林里好像有什么事儿在发生。”
万峰伸手往车座底下一掏,暗叫一声糟糕。
昨天晚上诸平要收拾收拾镰刀把,万峰的刀被诸平拿去了,忘了拿回来了。
万峰顺手从车大架子的后竖梁上抽出一根两尺长的铁棍。
防身的东西不能只有刀,他还在车的大梁上绑了一根拇指粗细的铁筋,万一某个场合刀丢了还有这个。
两人下了河堤进了小树林,刚进小树林就听到一个声音传来:“兄弟们听着,今天一定要废了他,废了他红崖就是我们的天下。”
万峰一把拽住刘赫,两人趴在一棵树的后面,探出脑袋往树林里望去。
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