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赐大概怕花儿姐把他打死,仿佛坚强的国际主义战士一般坚决不说,任万峰浪费了二斤多口服液…是唾液,也没说出一点内幕。
这让万峰非常的失望:“锤子…”
“人家都改名叫天赐了。”
“咋了?你就是改名叫天堂我还是叫你锤子,你敢咬我不?”
陈天赐当场泄气。
“嘿嘿!若是你把花儿姐怎么把你拿下的经过说说,以后我要再叫你一声锤子,我就是这个!”万峰用手比划了一个王八的手势。
陈天赐认真地想了一下:“你还是叫我锤子吧。”
特么的,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锤子,我可是会男女四十八式的,你要是不说我一招也不教给你。”
“不用那么多,一招就够用了。”
我去!从这句话分析,基本可以断定陈天赐和花儿姐已经曾经沧海难为水、轻舟已过万重山了。
现在的人已经这么开放了吗?
陈天赐这货是常春户口,花儿姐也是城镇户口,他们两个倒是没有门不当户不对的问题。
就是不知道周炳德和白丽云会不会同意。
万峰上下打量了一番陈天赐,虽然算不上英俊潇洒但也眉清目秀了,好像干爹干妈没不同意的理由。
“经过媒人没有?”
陈天赐摇头。
没经过媒人那就不算数。
“呵呵,那你过年就不能叫她来过年了,大好时光就这么白白浪费了。”
经过媒人,过年的时候可以光明正大地把媳妇叫回来睡觉,谁也不会说三道四。
没有媒人就只能像奸夫**那样偷偷摸摸了,那怕别人知道你们处对象也名不正言不顺。
“你上面院子前面的房子租给我行不?”
万峰家院子最前面是一排大队的房子,他的服装厂当初没搬到南大弯的时候,这些房子被栾凤改造成了宿舍。
服装厂搬到南大弯后这些房子就空了下来。
“既然你和花儿姐都是一家人了,还惦记上面干什么,下面这么大地方不够你用吗?”
“花儿说过完年还要上几套设备,这样地方就不够用了。”
“噢!这么说花儿姐去年是狼掏驴比逮着肉了?”
对于万峰丰富的语言陈天锤是羡慕嫉妒恨。
“呸!你都那学的这么乱七八糟的骂人嗑?”
万峰洋洋得意:“想学不?告诉你把我肚子里的货全倒腾出来会像发水的因那河一样能淹死你,只要你把和花儿姐的流程说出来,我保证倾囊相授,不藏一点私心。”
“你是不是有病呀?怎么老对这种事情感兴趣?”
“呵呵,八卦新闻永远是人民关注的热点,这是人之常情,说说去年花儿姐赚了多少钱?”
“具体的数字我也不清楚,十几万是有了。”
十几万?这个数字可不少了,毕竟袜子那东西一双就毛八分的利润,十几万怕是要织百八十万双袜子了。
“那你呢?”
“我没有花儿赚的多,我一个月一万多的利润,也就赚了七八万元。”
这个数字靠谱,陈天锤两条日产四千盘的生产线,一天除去乱七八糟的费用也就三四百元,一个月万八的利润没有说谎。
“明年我想把上边租下来再拉两条线,这样一年划拉个二十来万就行了。”
“上面那院子是我的,但是前排的房子是大队的,你得去找张海。不过到时候你得前面开门,我的院子可不会让你们走来走去的。”
他的院子要打造成花园的,若是让人们走来走去的成何体统。
“那你说我什么去找张海呢?”
“明天呗?初一都拜年,你借着拜年的名义当唠家常把这事儿提一提不就完了。”
“你说我还带点什么礼物不?”
万峰奇怪地看着陈天赐:“我说锤子,你是不是受了什么打击了?好歹你以前也在常春开过店卖过君子兰的,这点事儿你也问我?你的自信哪里去了?”
以前这货可是虎毕超超的,还拦路抢劫过自己的,怎么现在越活越完蛋了?
“别提了,自从那次被花儿那啥后,我觉得自己好像变了一个人。”
握草,内幕劲爆呀!
这货是受了刺激了,被花儿姐辣手摧花了?花儿姐这么猛吗?
好像这些女人一到将威就如虎添翼了,梁红缨是这方面的大姐大了,韩广家那么厉害的人都被她摆平了,当年在学校里当过大姐的人就是与众不同。
现在又出来个花儿。
与这两位相比,徐莹和栾凤就有点小巫见大巫了。
徐莹到现在有没有摆平江军还是两说。
“过年期间张海的人可是非常多的,捧臭脚的人有的是,你带着礼物就不好看了,你可以以给孩子压岁钱的名义给孩子钱,不过就算不当着张海的面也要当着他媳妇的面,要让大人知道,他们要是不知道这钱就给到没影的地方了。”
“好!我明天早晨就去,我回去了。”
陈天赐走了。
陈天赐在小树屯前街租了一栋房子和他老子住在那里。
今天万峰没准备到他家去,等初一早晨拜年的时候过去坐一会儿。
万峰走出大队的院子,准备到小店去溜达溜达。
小树屯也有人家开了个小店,就在屯子中间大队冲压元件厂那里,是小树屯一个姓柳佑的人开的,年前才开张。
出了大队院子就能看到那个小店。
小店挨着冲压元件厂的西墙盖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