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万峰又在将威耽误了**天,已经进了八月份了。
“妈!你和我爸待着实在没意思就出去走走,趁着现在还年轻身体还健康就全国到处去看看,别活了一辈子连东北三省都没出去过,那活个什么意思。”
“净瞎参谋,你弟弟妹妹还念书,把他们扔下我们去旅游?”
“让他们到我姥爷家去吃饭,你们该旅游旅游这又不矛盾。”
“拉倒吧,你还是操心你那两个媳妇怎么办吧,明年你就二十了,妈准备给你张罗娶媳妇了,可你这让妈怎么办?”
“这个不急,我都做好二十五岁结婚的准备了,还早呢!”
“二十五岁结婚?看我不打死你,到时候栾凤二十七了,张旋也二十六了,你把那个扔了是?人家那么大岁数了还能找到人家吗?”
“谁说要扔一个了,都不扔,都娶回来。”
诸敏随手就拎起个烧火棍:“我先把你打死,省得给我惹麻烦,你还准备两个都娶回来。”
万峰抱头鼠窜,鸡飞狗跳。
这家不能待了,必须得走!
八月三号,是万峰和陈道、韩广家启程去北方的日子。
亲人分离自然是要送行的,只是这送行的队伍有点庞大。
万峰三人就在小树屯南边的大道上等小客车到勇士公社,然后坐车去东丹。
送行的人除了万峰一家以及老叔一家外还有栾凤张旋梁红缨和陈天赐。
陈天赐自然是送他老子,梁红缨是送韩广家。
栾凤是送万峰,张旋是和她一起来的。
栾凤是明送,张旋就只能暗送了。
张旋的表情很平静,面上带这平和的笑容,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没说过,但万峰分明看到她眼里闪烁的泪花。
“记得多来信啊,起码五天一封。”
万峰点头答应,反正他也不能照办,五天一封?那不没事儿专门写信玩了,他可做不到。
要是现在有手机该多好,想了就开个视频看看聊聊。
“你…你也要保重。”万峰故意结巴了一下,把你拆成了两个,自然是说给栾凤和张旋听的。
栾凤大概是送别的次数多了,言简意赅地说了两句就完事儿,只是笑盈盈地看着万峰,可梁红缨那边就嗦了n倍。
什么吃饭要按时,睡觉要按时,不要吃生的冷的,到了冬天就加衣服到了夏天就减衣服。
这不是叮嘱傻子吗!韩广家被梁红缨伺候的连冷热都不知道了?
“三哥,尿布别忘了带,还有奶瓶!”
万峰抽冷子整出一句引起一片笑声,梁红缨抡起拳头就要敲万峰脑袋。
从黑礁那边开来了一辆小客在众人面前停了下来。
万峰和陈道韩广家三人上车,在车上向车外挥手,默默无语两眼泪,耳边响起驼铃声。
坐了汽车坐火车坐了火车坐飞机,经过两天两夜的旅行,八月五号下午一点,三人带着一身风尘在黑禾落地。
先找了一个饭店一顿划拉后才拦了一辆三蹦子来到了江边。
万峰上次离开到今天回来,期间时间跨度二十多天。
仅仅二十多天江边这里就发生巨大的变化。
首先就是仓库门前的那条小街变得热闹起来,已经有很多人在小街上溜达,而且街头还出现了摆摊的小商小贩。
主要是卖吃的多,什么水饺包子面条混沌的。
小街里属于杨炮王中海以及李响的铺面已经开业,当然做的都是旅店和小吃部的买卖。
这些在小街里和江边溜达的人都是住在这里的外地客户,大概有几百号人。
此时两点多种,不远处江堤下的龙江里到处都是人头,沙滩上也全是人。
估计黑禾市十分之一的人都在江边泡水澡消暑纳凉了。
“王中海!你特么输不起了!”街边一声怒吼、一脑瓜锃亮之人揭竿而起。
“杨秃子,我怎么输不起了?”另一个家伙稳坐钓鱼台可声音毫不示弱。
“来!你告诉我这马走田是什么意思?你家马是这样走的吗?”
“杨炮!你的眼睛是不是玻璃花呀,你哪只眼看到我马走田了?这是田吗?这不是日…哎呀!万兄弟回来了!”稳坐钓鱼台的家伙仿佛屁股下面按了弹簧,噌一声就弹了起来,几步就跑到黑着脸的某青年面前。
万峰斜着眼睛看着王中海和杨炮:“干啥呢?下个象棋你们至于吗?现在你们可是黑禾的成功人士,注意素质和身份,别弄得像暴发户似得。”
“嘿嘿!兄弟,王中海这王八蛋下…是同志,他下象棋都耍赖,用马走田吃了我的车!”杨炮抢先告状。
“兄弟,别听他的,我能干那样的事儿吗?”
“能!”万峰很肯定地回答。
王中海略显尴尬:“还是兄弟你了解我!”
“咱们以后是正经做生意的人,不要把那些江湖匪气带到这里来,将来说不定你们都是黑禾最豪华酒店夜总会的老板,就这熊样怎么出门见人?”
“是是,兄弟你说得是,我们以后一定改。”
“什么时候开业的?”
“三天,才开业了三天,我们都是同时开业的。”
“生意怎么样?”
“只要是旅店全部客满,小吃部的生意也相当红火,我和老炮儿一天大概有几百元的收入。”王中海压低声音,语气都有抑制不住的喜气。
住店一人一天一块,加上吃饭啥的,几百个客户有几百元的收入不奇怪。
“没欺负里面的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