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苦着脸,这不是干净利落,这是手起刀落啊。
“不是第一次扎吧?”导师问着唐喻心。
这手法很精确,绝对的不是第一次可以扎到位的,不管是速度,还是认血管,或者心思的成熟,以及手法的纯然,这都不是一个新手可以做到的。
“恩,不是,”唐喻心笑了一下,小时候,村上有一个爷爷是村医,我跟他学过。”
这是事实,她是学过,不过爷爷不打这个针,他只会是教把别人给扎成刺猬,而中医和西医本应是有区别的,不过在她看来,虽然派系不同,可是宗旨却是相同的。
那就是,都是用来治病救人的。
原来是这样,而导师已经对于唐喻心的印象十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