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萤火虫,余庆看着飞出来的光四处飞舞,起初没有规律的飞舞,渐渐地都在围绕着他。
余庆新奇看着这般景象,最终所有的光都飞进老巫婆的灵盖。
老巫婆缓缓睁开双眸,是纯白色的眼,没有黑色或者褐色的瞳仁。
余庆问“奶奶,你为什么,流泪?”
老巫婆看着余庆,“你蕴含大怒!是纵之才!”
余庆歪着头,问“听不明白。”
老巫婆“听不明白才好,命运就是听不明白才好。”
余庆没明白什么意思,因为接下来就更看不明白了,老巫婆的身体正在慢慢消失,星星脱落到好像要掉下来的样子,余庆惊恐的问“奶奶,你这是怎么回事?”
老巫婆笑着“不要怕,孩子,我到岁数了,但是命运一直让我吊着口气,要等到一个人来到我面前,我才能离开这里。”
她“我的孩子们来了。”
余庆回头看,门被推开,最先跑来的是李完人、封无刀、封无涯和叶轻音,还有一堆余庆没见过的人。
他们走到老巫婆不远处,李完人冷冽但明显情绪是极度悲赡“跪下!”
他带来的所有扑通跪在老巫婆面前,李完人跪着“青山居全体,恭送老祖宗。”
余庆觉得现在不适合出现在他们面前,想要脱手离开的时候,被老巫婆按住。
老巫婆对李完热人“我当年白手起家,才一手建起了青山居,现在因为很多原因我终于可以寿终正寝了,希望你们能好好听新任首领,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余庆“余庆。”
老巫婆“余庆,他就是新任的首领,孩子你别话,他们会给你解释。然后我遗嘱已经找公证机构立好了,李完人你打个电话,流程就会办起来的,我死后没有ròu_tǐ,也就不需要葬礼...你们先退下,我还要跟孩子几句话。”
李完人“青山居全体,给老祖宗磕头。”
老巫婆看了一眼余庆“就是麻烦。”
这么庄重的场合,余庆可不敢搭腔。
等到李完人离开屋子后,老巫婆几乎只剩下一双眼睛还没有消失,她对余庆“你现在的力量不稳定,需要加以练习,我给你传过去的是所有我对这个世界修行的理解,你要好好利用,好好吸收。”
她“老身求你一事,希望你能保下青山居,一周之内,青山居必定要经历它的第一场大劫,把你单独留下来,又传你我的知识,就是希望你能善加利用,救下我的青山居,算是我的一点私心。”
余庆问“传给你真正的孩子们,不是更好吗?我就是一个卖保险的,愿望不大,能活着就好。”
老巫婆摇摇头,“只有传给你,我的衣钵才有真正的用武之地,你的灵运告诉我,你的舞台不只是这个,的世界。我青山居,曾助过千年难等一回的强者,是何其幸哉的好事。”
她“多无益,需要你好好理解,孩子。这条路,你已经退不了了。”
余庆觉得这份力量实在是太沉重,直接跟一个山寨挂上钩了,他本就是趋利避害的人,不好在老巫婆面前,他只能等会儿跟李完人清楚,再把力量交出去。
老巫婆撒开手,“孩子,我想的就只有这些了,我所知道终究还是稀少。”
她“你出去吧,去找李完人,他知道该怎么做。我想去几个地方,趁着我还离开这个世界。”
余庆“好,奶奶我出去了,你好好休息,青山居一定会好起来的。”
他走出屋子,鬼使神差一般地在出门的一刹,回头看了一眼。
一个绝美的女子在星空之中肆意游走,脸上带着花季少女般纯真的微笑。
余庆打开门,发现门外站着一群穿着统一服装的人,为首的是李完人和封无刀两人,后面还站着一堆拿着摄像机的记者模样的人。
他从没看到过这种阵仗,问李完人“你们干什么?”
李完人“恭迎寮主!”
后面整齐的喊“恭迎寮主!”只有封无刀装模作样的低下头。
余庆感觉现在是越来越骑虎难下,一下子接受这么多信息,别人还不给你喘息的时间,令人窒息。
他觉得现在什么这不是我本意的话,感觉已经为时过晚。
封无刀看出来余庆的不便,善解人意的“他是不是不想当啊。”
余庆觉得终于有人懂他,还是不那么对付的封无刀。
但李完人“老巫婆把寮主之位传给余庆,便是把寮主附带的诅咒也传过去了。”
他“只要所传之人内心产生抗拒心理,则会有万箭穿心之痛。”
余庆听完,直接感觉到全身疼痛到像是心被拿出来一般,痛不欲生。幸好意识保持完整,余庆有点生气老巫婆对他这么做。
封无刀看到余庆眼睛已经变成血红色,接着他忍着疼痛向李完人这里走,而李完人则气定神闲的负手而立。
封无刀走到李完人身边,“够了,不然我们谁都应付不了。”
李完人摇摇头,对余庆大喊“运行至清功!”
余庆被这样的喊叫定在当场,下意识被带起运行至清功的意识,嘴中低沉念着“至清功。”
忽然感觉到一股暖流,像是洗一场温度正合适的澡,洗涤全身,令人通体舒畅。
他眼睛中的血色慢慢退去,直到完全褪去。余庆往前踏了一步才勉强站稳,李完人仍然气定神闲看着他。
余庆害怕自己又要进入那种可怕又不可控的状态,他近乎求助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