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ia,谁知道我的头部遭到了清脆的掌击,那掌击打得毫不犹豫,我清醒的也毫不犹豫。我睁开眼睛,
此时才看到了让我膝枕的女子究竟是什么模样。我已经忘了击向我的巴掌,虽然眼角余光看到了林晚舟甩了甩胳膊。
为我膝枕的女子,啧啧,柳叶眉儿弯弯,大眼睛萌萌,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高挑的马尾拖到了炕上,青丝万千。而且她还带着眼镜,眼镜简直是世界上最棒的发明。
“你好,我是江梦雪。”她仰着头看着我,眼镜因为反光散发出迷饶光芒。
我站立不安,刚想鞠躬,昏迷的后劲一下子上来给予我痛击,重心不稳,向前直挺挺的向江梦雪倒下。
眼看着就要碰到了她的脸蛋,避犹不及,江梦雪倒是老神在在,脸上竟然还带着笑容。谁知远处飞来一个麻将,那是一张九筒,正中我的眉心,冲击力正巧让我后退,一屁股坐在炕上,生硬的火炕让我感觉屁股上的肉是生硬的疼。
“九筒,刚才的九筒呢?妈。我要碰的啊!你咋给整没了?”我揉着额头,抬头看到不远处的麻将桌上四人在打麻将,出刚才的话的是一位粗糙的中年大汉,让我惊诧的是,他是独眼。仅右眼是在正常工作。
我顺着看过去,一位背对我的男子看不清容貌,须发皆白应该是一位老年人。
另一位正对独眼大汉的是一位娇俏的女孩,因为身高不是太高,脚离地面还有一段距离。不过妮子长的倒是挺好看。肌肤如凝脂,女孩续起长发,芊芊细指推到一块块翠玉般的麻将。
最后一位应当是对我扔麻将的老奶奶,奶奶的长相很难形容,不是不好看,而是长相似佛相。是带着万千庄严相,悲悯相。
诶,老奶奶对我笑了,目光所及,是我的额头,略带恶意。我第一时间觉得有些无言以对,这都是一伙什么人哟。
视线转向了右下方,为一双冷目以示。学姐为什么不幸灾乐祸地笑一下呢,好想看到久违之后的笑容,而且学姐在高中唯一对我笑的一次就是我与人打架变得头破血流那次的狼狈样。
“我给你找到了红花油,我帮你擦擦。”江梦雪敞开双臂,向我打招呼。
我的眼角余光看到了学姐活动手腕的模样。深知刚才清脆巴掌的厉害之处。我哪敢再次回应。
“不用了,不用了,谢谢姐姐,谢谢姐姐,我自己来,我自己来。”我连忙拒绝道。
“人类的本质果然是复读机。”麻将桌上的女孩凌厉又冷淡地吐槽。
“大兄弟,梦雪的技术很厉害的,可以试一试。”中年大汉搓麻将看着我,我觉得他们应该是结束一圈了,在互相推搡着麻将,让麻将跳入深渊。
学姐活动手腕的模样还没有停止,我接受就无法开始。
当初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学姐特别抵触我,好像我的存在对她来是一种错误。
江梦雪那时仅仅是瞪了一下学姐,不让学姐再作怪。而我,趁着江梦雪转头的一刹,欲要抢走她的红花油。谁知她的道行不知道比我高了多少,我用上了劲道地去拿红花油,而江梦雪像是优秀的猎人一般,一下子迅速转身,把我拉进她的怀里,在我倾倒的一瞬间,她手劲出奇得大,竟然在倒下的过程中翻了个个,我的头结结实实的撞到了她的大腿,有一次,堪称仙境,享受到了膝枕,这项伟大的服务的存在。
我本来就不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此下的境地我都不知道是不拒绝还是坦然接受?我也感受到了学姐传来的如刀光般的视线。我不敢继续感受传来的视线,我也不敢看上方。我只能闭眼。
“这瓶红花油,是我们族自制的秘方,对修复损伤,特别厉害。”油碰到损伤红肿的地方是极为清凉,甚至有些辣,不过随着在我额头上游走地玉指,我清楚的感受到额上的红肿得到了舒展。
也是第一次一位此生罕见的极品女子为我擦拭皮肤,精神加成和物理加成简直让自己以为升了堂。
“我再给你揉揉,族奶奶扔麻将的劲道可不,你就算年轻也吃不消,你别看现在没啥事,等会儿后劲一来,你就得哭了。”江梦雪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果真就是享受。
“嗯,谢谢姐姐啦。”我做出故作轻松的回答,虽然除了脑袋,其他地方都不轻松,因为并不敢动,应该是失去知觉了。
在江梦雪为我按揉的过程中,我逐渐平静下来,人一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也就很快想到是应该问些比较迫切的问题了。
“呃,梦雪姐姐。这里是哪里呀?”我向江梦雪发问。
“呃……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从没出去过!”江梦雪的回答突然让我泄气。本来觉得知性的人都特别好相处。可是江梦雪初见时穿着时尚,眼镜的款我之前还见过淘宝同款。哼,人长这么漂亮,撒谎都不会撒。
在我无语该怎么问下一个问题的时候,耳边清楚的传来一声呵,论对这个声音的敏感度,我可称世界第一。就是奇怪,学姐为何会有表示不屑的语调。对于这个疑问,我产生了暂时挥不下去的反应。同时也察觉到了学姐会是我过去经历和即将经历的事情,一个关键的突破口。
毕竟在我从江梦雪的膝枕上再次趟下去的时候,就给自己定下了两个任务。我要问清楚,我要逃出去。这不是接不接受的问题,这是根本就接受不聊问题。当时就感觉自己在经历很可怕的事情,而我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