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终于找到你们了!”勒准在听到勒新派人传来的消息,大喜过望。这一下子就连头顶的烈日,也是那么的可爱动人,晒人的阳光变得如春风拂面一般舒爽,心里头更是犹如喝下了一坛沁人的美酒,脸上激动的一片通红,那滋味一个字“美”。
他就知道自己的方法一定有用,这可是他祖祖辈辈都在用的“秘方”,一起在大草原都能通用,现在在一个小小的河东,他就不信找不到那么一群人。只要找到他们,那就是煮熟的鸭子,插翅难飞。
“哼,果然不出我所料。传令,让勒新继续跟死他们,给我盯紧了,不要让他们给跑了,如果跑了贼人,我要拿他祭旗。再传令其余千人队,迂回进攻,给我在前面截住他们,等我大军一到,立刻进攻,哈哈哈哈……”。
……
北宫纯跟勒准的状态是恰恰相反,现在表示很忧伤,后面跟着的那一部骑兵,如同牛皮糖,当然要是他知道有这么一个词的话,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用在他们身上。
“将军,那些匈奴人打又不打,走又不走,老这样跟着我们,该怎么办。”马鲂有点无精打采的问了一句,然后又自顾自快速说道,“将军,不然我们再杀一个回马枪,这次他们也许不会逃跑了!”
“不跑才怪,你这家伙还看不出这些匈奴人是什么意思吗?我看他们就是想缠着我们。将军,依我看,我们还是赶紧撤退,以防匈奴人包抄,要是那样可就遭了!”阴浚也是忍不住说道。
“包抄,我说阴浚你会不会想多了,我们有那么重要吗?值得匈奴人放下大好的时机来包抄我们。何况张纂不是已经到前面去打探了吗?我们可是骑兵,速度不比他们慢,能让他们包抄……。”
阴浚和马鲂不停的在那里说来说去,实在是太无聊,两人感觉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才能减少心中的烦躁一般。看着后面的跟屁虫,恨不得碾碎踩死,可惜不得愿,只能越来越郁闷,甩又甩不掉,打又打不着,真的是好烦呀。
北宫纯此时却是没有像二人那样无聊,心里已经升起了一种不详的预感。他这还是第一次和匈奴人打仗,以前到是和鲜卑人打的不少,总觉得所有的骑兵应该都差不多,骑马对冲,看谁更勇猛,谁的骑术更好而已。
这次也算是长了见识,天下竟然还有这样的骑兵,也只能说他是一个土鳖,要是让他知道天下还有什么搞基的伙伴骑兵,又有更加难缠的蒙古骑兵,估计会眼冒金星,精神崩溃。
突然想起了秦正之前对他说的‘匈奴人的战法,有点像狼群狩猎’之类的话,心里也是嘀咕,“之前没有注意,现在看来还真有点事那么回事。”
他们一追,那些人就跑,他们一走,那些人又跟上来。就连他们休息,虽然是轮换着来,但还被那些人逮着机会突袭了一次,不过因为自己实力强大,倒也没有吃什么亏。但却也是连休息也不方便了!
狼群的东西,北宫纯也是很熟悉的,西凉那里狼群也不少,他家的褥子都是狼皮做的。之前没有觉得秦正说的什么狼群战法有什么厉害之处,但现在被身后的尾巴跟了半天,也算是稍微领教了一点厉害。
“看样子这些匈奴人真的是想用这样的办法来拖垮我们,他们身着皮甲,比我们轻便,这样耗下去,确实耗不过。”北宫纯想到这里,不再犹豫,之前还想着占些便宜再撤,现在如果还那样想,估计又会被秦正说中,直接让匈奴人一口口耗死,最后连肉带骨头全部被吞了。
心里也是拿定主意,大声吼道,“兄弟们,匈奴狗贼不敢与我们拼杀,现在待着也是没意思,他们愿意跟着就让他们跟着,大家随……。”
正说着,就见派出去探路的张纂,手中的鞭子甩得飞快,胯下心爱的战马,也顾不上好好爱惜,跑到跟前,已经是有些口吐白沫,明显是累的不行。
“报,将军,斥候回报,现在我们东边和西边都有匈奴人在靠近,看他们行军路线,应该是想迂回包抄,请将军决断。”张纂顾不得喘口气,一拱手对着北宫纯说道。
听到张纂的报告,马鲂、阴浚的脸色都是一变,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北宫纯。
“哈哈哈,兄弟们,刚刚我还觉得和匈奴人打仗没有意思,那些个孬种,只知道躲。现在他们既然自己想要来送死,我们就干脆送他一程。”
北宫纯不惧反笑,停了一下又继续说道,“就连鲜卑人都不敢挡我们的路,现在鲜卑人的手下败将还想来挡道,大家说怎么办?”。
张纂直接一举铁矛,大声吼道,“将军,有狗挡道,杀了就是,末将愿为前驱……。”
阴浚、马鲂对视一眼,也是大声喊道,“我等也愿为前驱……。”
“哈哈哈,好,张纂召集斥候,马鲂、阴浚,随我往南撤,路上要是有狗挡道,我们就宰了它,兄弟们,我们走。”
说完一举铁矛,北宫纯带头就继续往南方策马而去。看到意气风发的北宫纯,西凉铁骑刚刚还有些低迷的士气,马上又是高涨了起来,冲天的战意,也从所有西凉铁骑身上蔓延开来。
……
……
烈烈骄阳之下,勒铮带这自己的1000人在策马狂奔。他不久前接到了堂叔勒准的命令,说勒新已经发现了那一部西凉铁骑,让他快马往南,只等勒准的大军一到,随他一起包抄西凉铁骑。
勒铮对勒新是嫉妒万分,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