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看着城外的贼寇很是无语,来来回回整了快两天了,双方是一个人都没有死。你真的是来攻城的吗?
“妈的,也不知道这些贼寇是什么意思,打又不打,走又不走,净在那里摆姿势?”赵发突然在旁边骂到。
秦正这两天也是一肚子气,原本还以为要大干一场,没想到现在光在这里晒太阳,还不能走,想去干点别的还不成,两天没有训练了,还真有点痒痒。
听到赵发的咒骂,也不能给自己人泄气,故作悠闲的嘿嘿一笑,岔开话题,“这样不好吗?刚好我也不想打,打仗是要死人的,兄弟们的命金贵着呢,我可不希望你们任何一个人出事。”
牛三瓮声瓮气的说道,“主公,你这个想法倒是好的,可惜这个世道不会让大家安生啊,要是我能选择,宁愿在家安安生生的种地。唉!想活着太难了,想活的好,更难啊!我看主公您还是早点熄了这样的心思,不然会很失望啊。您也不用担心我们,弟兄们不怕死,就怕死的不值,为那些世家大族卖命,说实话,心寒。”
徐阳听了也是心有同感,也是跟着嚷嚷道,“主公,牛哥说的对啊,以前在并州跟着司马腾打仗,说实话,真不想打,忒没意思。赢了没有功劳,输了搞不好连命都得丢那,平日里还被呼来喝去的,根本不把我等当人看,几个月不发饷不说,吃都不让人吃饱。不过跟了主公就不一样了,有酒有肉不说,还有赏钱官职,我徐阳一个泥腿子,以前只是炮灰的命,如今竟然也做了都伯。呵呵,要是让我故去的父母知道,死了也安心了。”
马贵还是比较腼腆,特别是平日里大家都在聊天的时候,他都是听的多,说的少,不过此时也忍不住说道,“是啊主公,我马贵做梦都没想到我还有今天,现在兄弟们也是求战心切,都在等着主公带着大家打胜仗呢!”
金翼自从上次经历了险死还生之后,性情有些大变,比起之前沉默了不少,马贵是腼腆不好意思说话,他现在完全就是不想说话,让人总感觉他心里藏了什么事情,一副心事重重,如有所思的样子。
此时大家的聊天根本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影响,虽然说他对牛三徐阳等人的话也深有同感,他可是羌人,比起晋人来说,世家大族对他们的盘剥更甚。不过他现在已经不准备想这些,他的心思全都放到了秦正身上。
他现在想的是赵发的那个问题,贼寇到底是在搞什么鬼?可能是因为曹武对他的刺激太大,现在对任何事情他都有一些怀疑态度。
现在这样的情况他从第一天就开始怀疑。只是不好确定,毕竟好像一切也都说的通。贼寇对洛阳的攻击,有主有次,有条有理,显得一切都这么正常,听说开阳门那边连护城河都快填平了,已经有贼寇上了城墙。但他就是觉得不自然,好像有什么阴谋在谋划着,酝酿着,随时可能爆发。
实在是想不明白,又因为感觉越来越不好,此时也不再保持沉默,直接泼冷水,郑重其事的沉声道,“主公,你有没有觉得怪怪的,我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秦正正要开口安慰,突然从开阳门那边跑来几个人,远远的就大喊道,“报,曹将军有命,请秦都尉派出100援军,并让青壮运送一些守城的物资到开阳门,且随时准备支援……。”
秦正心里突然一紧,刚刚金翼才提出说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没想到马上就应验了。与金翼相互对视了一眼,便大声开口喊道,“秦正得令……。”
“金翼,你即刻领兵过去听命,多加注意。”
又转头对赵发说道,“你即刻去组织青壮运送物资,快去快回”。
赵发和金翼同时抱拳躬身应道,“诺”。
秦正此时特意派金翼过去支援,也有他的考虑。现在他麾下五个都伯,牛三太过勇猛,徐阳有些莽撞,马贵虽说比较稳重,但却不够圆滑,赵发也是老实人一个,耿直的很。
只有金翼比较圆滑,一定也听懂了刚刚他的那句“多加注意”是什么意思。而且手下一都人马,也是打“游击”的好手,贼溜的很。现在去那边支援,不至于一去到战场,就拼死拼活,他还是想着可以最大限度的保住自己士卒的性命,不能去了直接就成了炮灰,他相信金翼也知道该怎么做。
看着他们二人远去的背影,秦正心里有一些不安,想起金翼刚刚说的话。心里暗暗想道,“金翼说有些怪怪的?到底哪里怪呢?贼寇到底想做什么?现在攻城的情况是正常现象,还是有所图谋呢?”。
突然他想到了玩王者农药的时候,有些人喜欢四处游走,或者躲在草丛里,只要你一不小心,或者是没注意,就给你来一个突然袭击。现在这样的情况,不正是王者农药里的对线吗?
上路、中路、下路,现在就像是中路大战,上路和下路正在清兵,此时不也正是抓人的好时机吗?只要一个不注意,贼寇突然对津阳门发动袭击,现在这里只有这么点人,要知道津阳门和开阳门之间也是隔了好远,一个在西一个在东,足足有七八里地。守城物资也调走了不少,正所谓,虚者实之,实者虚之……
秦正猛的用手一拍城跺,嘴里大骂道,“我靠,差点就大意了,要是真他妈来一个突然袭击,还真有可能扛不住啊,不行,不能这样”。
“牛三,你领人去城下休息,该吃吃该睡睡,养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