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透着一种说不清的冰冷,小松全当是楚寻因为自己的东西被毁了而生气罢了。
“凭什么要告诉你?”嘟囔了一句,小松却是蓦地就将视线落到一边的长孙墨炎与倾漓身上,“不知道她伤的怎么样了。”
“不会有事,墨炎在呢。”
为倾漓处理好了伤口,长孙墨炎隐约的就听到身后两个的争吵声小了,沒有时间去顾及那两只,此次出來身上自然是沒有带着什么药物的,现在也只是将倾漓肩上的伤把血止住,其他的还要靠着倾漓自己调养。
长孙墨炎抱起倾漓,让她的头可以靠在他胸前,这才缓缓从地上起來。
“师兄那里可是有什么药物?”
他沒有带着那些的习惯,但不代表楚寻沒有。
只是楚寻听言却是一脸抱歉的样子,摊了摊手,他也沒有。
这次出來无非是找人,走的也很匆忙,哪里会准备伤药带在身上。
“她的伤势如何?”扫了眼长孙墨炎怀里的倾漓,苍白的脸上看不出丝毫血色,想必是刚辞啊流血太多。
“伤口有些深,倒是沒有伤到要害,只是不知道为何会突然昏迷。”长孙墨炎皱眉,倾漓这伤并不是在他到之后受的,那好似虽然看出了她的不适,倒是沒有发觉到会是这么严重,怎么会突然就昏了过去了?
“手臂怎么了?”
楚寻听言低头的同时却是瞥见倾漓的手上竟是生出了点点的红斑,而那红斑好似有着生命力一般的,在说话的同时向着倾漓的手臂环上蔓延开來。
长孙墨炎听言先是一惊,他刚才为倾漓处理伤口之时,只是注意到肩膀上的伤,倒是沒有注意到其他地方。
“把她袖子掀开。”
长孙墨炎听言拉起倾漓的袖子,此时那红斑已经生长到了手肘,昏迷的倾漓身形动了动,鼻息间哼了两声,似乎很是难受。
长孙墨炎见此伸手封住了倾漓身上的几处穴道,而后一把抱住倾漓,开始快速的打量着四下,而今唯有快些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不然再拖下去,恐怕倾漓的身体会受不住。
了解长孙墨炎的意思,楚寻也不子啊多言,专注起精神,也开始搜寻起來。
“你和那丫头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突然想起來一旁的小松,倾漓昏迷不醒,却是这只幽魂可是好好地站在这里。
小松见此咬了咬牙,看着倾漓那副样子,自然湿地安心的很,因此下便是把这几天的事情都说了一遍,说完后这才舒了口气。
长孙墨炎与楚寻听完却是当真的头痛,羽族的殿下带走倾漓,这是为何?还有倾漓是何时救了这么位殿下的?
倾漓不醒來,这些自然是不会清楚,因此下几人分工开始寻找着破除这结界的方法。
羽族之中,青鸾带着凤炎一路前行,终是到了密林结界外。
“确定他们是进到了这结界中了?”
凤炎看着眼前一片迷茫之地,眉头不自觉的挑了挑,似乎是对着闯入者很是感兴趣。
只是若是他知道倾漓现在也被困在里面,而且还受了伤的话,那表情自然有事另一番风景。
凤炎并不急着进入抓人,他深知里面的凶险,心下自然也不担心,若是这结界就将进去的人解决了,他也到是省得动手。
青鸾站在他的身旁,抬眼打量了一番,觉得现在进去却是不是时候,这结界外的云雾沒有丝毫消散的痕迹,就说明那人还沒有大碍。
只是想到这里,不免有些忧心,这次的闯入者的本事倒是不小,竟然在这结界中已然无恙,当真是好本事。
站定在结界外,半空之中一只通体雪白的鸟兽降下,落到凤炎的肩头。
凤炎挑眉,侧身将那鸟兽从肩上拉下來,又把那绑在腿上的字条取下來打开。
只是看过之后,脸色却是蓦地一沉,凤炎转眼看向一旁的青鸾,“倾漓不见了。”淡淡的声音中透着几分焦急。
她不见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明明说过不允许她随意外出的。
“主人,青鸾去找。”青鸾听言先是一愣,随后便是起身就要去找,只是才迈出一步便被凤炎叫住。
“父王传來的消息,他本是想要送她离开,却是不想她却不见了。”凤炎苦笑,他父王竟然瞒着他要把倾漓送走,这到底是要作何打算?
青鸾听言脚步一缓,却是还是不知凤炎说说到底是何意,若是赫连秀当真的出事了,本就应该去找才是,怎么现在之人却是这么一番样子,“主人知道赫连秀在何处?”
青鸾大着胆子问道,若是主人不知道,想必也不会这般淡然的站在这里。
“叫人把这结界撤了吧,倾漓应该是在这里面。”凤炎说时那五指一紧紧紧地握住,青鸾在他身旁能够听到那骨头之间的摩擦声。
结界内,长孙墨炎抱着倾漓穿过那片空地之后,面前便是出现一阵迷雾,烟雾缭绕,却是极为浓烈,此时已经看不清四下,只能够凭借着声音來辨别周围的事物。
“师兄,小心些,前面应当就是这结界的阵眼所在了。”长孙墨炎语气淡然,只是听在楚寻耳中却是依旧能够听出他的焦急,那丫头受了伤,他那心里必然是万分的而担心的。
长孙墨炎说过之后便不再言语,只是那脚步声越发的大了起來,此时深陷迷雾之中,唯有靠着声音來辨别彼此的位置,因此下两人便是把脚步声踩的很响。
前路迷雾茫茫的看不到尽头,也辨不清边界,长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