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会软硬兼备,踩着边缘的在我头上薅毛,想来,那个设计你出来的人,对我很熟悉呢——”
……这,这种危险莫名的语气——
系统吞吞口水。
觉得自己作了一个大死——
还是随时把自己玩完的那种——
嘤嘤嘤~
天可怜见的,它就是想得到一个活下去的保证嘛~
咋就这么难呢?
而。
被某姑娘,跟扔石头似的,塞进明镜中的一净,只觉得眼前一黑,再一花。
便被盛亮的天光,焦灼的太阳,给刺的双眼发疼。
生理性的想要往下滚泪,好缓解一下,此时难受的双眼。
“那个,你别哭啊——,我不是故意的,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好不好?”
焦急不安,糯糯软软的女童音,让一净怔了一怔。
眯着眼,迎着天光,朝面前这人看去。
那是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姑娘。
一身鹅黄衣裙,头上梳着小揪揪,白白胖胖,娇俏可人。
却让一净的双眼,剧烈的收缩了起来。
那因被太阳刺痛的,往下流泪的双眼,越流越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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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长大了,还是那么可爱,那么乖。
他记得,有次阿俏拿着一个有些年头的绣球,笑嘻嘻的问他:
“一净,可认得这个?”
他当时很不解,摇了摇头,甚至还有些浑然不在意道:
“不就是个绣球?”
那个时候,他清楚的看到,阿俏眼中的失落,以及喃喃自语。
“啊,原本不记得了——”
而眼下,他被那丫头扔回这里,见到小小的她,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红绣球。
就这么活生生,俏立立的蹲在他面前,看着他。
真好。
真真的好。
这一次,他定然记下,与她相处的每一个细节。
描摹成画,记录成册。
等老了,儿孙满堂时,与她相依相偎在她最喜欢的银杏树下,将这些点点滴滴讲给她听,好让她知道。
一净心悦阿俏,从最初到最后,不曾改变,不论前世今生。
请她看在自己这一生,不曾再让她伤心难过的份上,来世,还愿与他共赴白头。
“我叫一净,你叫什么?”
“哎?那个,我叫俏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