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呼冲真有点神了,不管对方那五个人怎么打他都丝毫不动,弄的那五个人真是糊涂了,不知道这个人用了什么功法。
其实,呼冲就是把三个铁字号的功法一起用上了。也就是铁布衫、铁壳帽和铁裤裆。这三个功法中,一个防身,一个防头,一个防下身。这三个功法一起用就相当于全身上下都被防住了,那五个人不管怎么打都是白打。
直到这时,高个胖子才知道了眼前这个人的厉害。这是什么人呢?怎么有这么深厚的功力?全身上下就像是套了一个铁皮套一样,怎么打都无济于事,真是太厉害了!
高个胖子又仔细看了看呼冲,觉得有点不对劲:这个人既然有这么深的功力怎么没有参加全省搏击大赛呢?难道他是强太丰的师傅?可是不对呀!看上去他的年龄比强太丰还小呢,怎么会是强太丰的师傅呢!看这个样子,他比强太丰的功力还要高啊!
打呼冲的那五个人已经有点筋疲力尽了,而呼冲就跟没事人似的。看到那五个人已经停手了,呼冲便说:“你们接着打呀!我现在还没感觉到疼呢!”
高个胖子说:“行了,我们就不打了!车子刮伤也不让你们赔了,就这样吧!”说完就招呼着那几个人赶紧上车。
呼冲赶紧说:“好汉做事敢作敢当,你们能不能留个姓名啊?”
“我们没名,没名!”高个胖子一边回答一边带着那几个人上了车,灰溜溜地开着车走了。
耿治摇着头说:“看来这几个人真被呼冲给吓住了,连个屁都没敢放就逃跑了!”
强太丰说:“我总觉得这几个人有点无理取闹。明明他的车不是咱们刮的,却非要赖在咱们头上,这不是明摆着要找茬打架吗!他们的目的好像非要和我干一架似的,要不是呼冲站出来,我还真跟他们打起来了。”
“我觉得也有点怪!”呼冲琢磨着说,“他们这几个人好像在找茬打架,而且好像非要跟强子过招不可。我站出来就是想拦住他们,不让强子跟他们打起来,因为强子还得打比赛呢!”
“中午有人想让我认输,这会儿又有人想和我打架,这是不是一码事呢?”强太丰把这两件事联系到了一起。
耿治很赞成这个想法:“我看像,哪那么巧啊!这两件事无缘无故地就碰到了一起。一个要你认输,一个要和你打架消耗你的体力,目的还是想让你输。所以这两件事都是那拨人干的。”
“我觉得也是这样!”呼冲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中午他们是来文的,现在他们是来武的,目的都是一个,让你输,好给他们让出道来。”他看了看强太丰接着说,“这一回咱们还就不让了,看看他们到底能怎么着!”
“对!我一会儿比赛的时候也要好好打,绝不能让他们的目的得逞。”强太丰好像是下了狠心,又说,“咱们赶紧走吧!参赛选手该入场了。”说完便招呼呼冲和耿治上了车,然后他坐进了驾驶位,点火、加油向体育馆开去。
几分钟后,他们开车来到了体育馆门前的停车场上。在寻找停车位的过程中,耿治突然发现了刚才闹事的那个高个胖子的黑色本田越野车也停在停车场上,车号完全一样。他指着那辆车跟强太丰说:“强子哥,你看这辆黑车,就是刚才跟咱们闹事的那个人的车。”
强太丰停下车来和呼冲一起看过去,并说:“没错!就是这个车!车号一样。”
“这就对了!”呼冲坚定地说,“他们跟咱们闹腾完就回到体育馆了,还得看咱们的比赛呢!”他转向呼冲,“比赛的时候,你打得狠一点,得让他输得心服口服。”
“我知道!”强太丰答道,“我一定要报这一箭之仇!”说着,他又开动了车子并找到一个停车位停好车,三个人一起下了车。
在体育馆入口,强太丰看到严会长和呼动、卫南北正等着他们呢,于是赶紧带着呼冲和耿治赶了过去。严会长问:“你们怎么耽误那么长时间啊!是不是又遇上事了?”
“可不是吗!”强太丰答道,“刚开始看到我的车轮胎扎了,我们就换备胎,换好之后就遇上了一伙无理取闹的,非要说我们的车刮了他的车,要钱不说,还要和我打架。呼冲保护我冲上去了,并跟他们商量好,自己挨打其他就全免了。最后,呼冲让他们白白打了一顿。”
严会长赶紧看呼冲,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便对呼冲说:“看来你是用了防身功法,所以没什么事。不但没事,反而还把他们给吓住了,是不是?”呼冲点头答应着,严会长又说,“这些人就是冲你们去的,轮胎肯定也是他们扎的,只是最后要消耗你体力的目的没有达成。”
呼动听了这事倒没有着急,他知道呼冲的功夫,更知道呼冲的想法,他接着说:“让他们打一顿倒没什么,呼冲有防身功,挨顿打就跟没打一样。尽管如此,这顿打也不能白挨,强子比赛的时候要狠狠地教训他们,让他们把这个债还回来。”
“您放心吧!我一会儿要好好地教训一下庄泉,让他尝尝我们的厉害。”强太丰似乎已经做好了准备。
卫南北接茬说:“下午这场比赛是八晋四,分两拨进行比赛,我在第一拨,强子在第二拨。我的对手实力一般,拿下他不会费太大的劲。强子的对手是上届冠军,虽然实力比较强,但是跟我们比起来还是略差一筹,只有被我们教训的份。”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又说,